离后,沈怿垂敛着微湿的眼睫,问他:“你硬了,不去解决一下吗?”
“帮我一下,宝宝。”陆闻津不由分说地将人拦腰扛起,往卧室走,从衣帽架上顺走了一件粉色肚兜。
“你……你想做?”被放置在床沿的人低声问,脑袋侧偏着,不敢正视那双欲念深浓的眼。
“嗯。”陆闻津弓下背,解开他的第一粒睡衣纽扣,高温的指腹擦过他胸口的肌肤,“不行么?”
沈怿没说行不行,只是在脱睡裤的时候主动踢掉了棉拖,抻直了腿。
不多时,两人坦诚相见,沈怿眼神四处乱瞟,陆闻津坐在他身后,给他套上挂脖肚兜。
系带子的手时不时蹭过敏感的后腰,沈怿跪坐在床上,心如擂鼓,“你给我穿这个干什么?”
这件粉肚兜是他之后拍沐浴镜头要用到的服装。
“这样很美,老婆。”
系好衣带,陆闻津吻了吻那因充血变红的耳垂,隔着柔滑的织锦,掐住盈盈一握的窄腰,拇指细细摩挲着腰侧未被遮覆的白嫩肌肤。
“你别乱叫!”听到这个称呼,沈怿连嗓子眼都在发烫。
陆闻津的吻从耳垂挪到耳后根,慢慢往下,是递送着心跳频率的侧颈,以及瘦削的肩头。
陆闻津在左右两肩各落了一吻,但右肩明显吻得更轻,也更久——这里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烟疤。
注意到这短暂的停顿,沈怿记起自己右后肩那个陈年旧疤,扭过头问:“没有很难看吧?”
沈怿照过镜子,他自己不觉得难看,所以没有去做祛疤手术。
如果陆闻津敢说不好看,那今晚这个忙就别想让他帮了。
“不难看。”陆闻津又吻了一下那块不平整的皮肤,语气柔缓,“很疼吧,宝宝。”
不疼肯定是假的,那群人不止烫他一次,会等他快好了,血痂开始脱落的时候,在旧疤上再烙一个新的。
“他们烫我好多次。”沈怿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委屈娇软,“我这块肉那段时间都没长好过。”
“宝宝,受苦了。”陆闻津手臂紧揽住他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头,吻他的耳鬓。
一场车祸就了结那畜生的性命,还是太便宜他了,陆闻津暗忖着,将人抱得更紧。
“你别磨蹭了……”沈怿嫌这气氛太肉麻,出声催促陆闻津。
几秒后,背部被摁压,他被迫半伏在床上,双肘撑着身子,两瓣臀肉落入陆闻津的双掌,先是被揉搓,紧接着又被挤紧,一个硬得发烫的大物件契入臀沟,他慢慢反应过来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怎么是这样?难道不是和上次一样吗?
陆闻津稍一动胯,身下立即传来不安的质问:“陆闻津你要干什么?!不许……”
“别怕,我不进去。”陆闻津说着,送了送胯,龟头从臀沟滑过,阴茎没入双腿之间,擦着会阴,直戳囊袋,“腿再并拢些,宝宝。”
“你……戴套。”沈怿腿根有些发颤,但还是很配合地并紧了腿。
这是什么新花招?沈怿不清楚这样做起来舒不舒服,但根据他一贯的原则,性交是必须用套的,哪怕是磨枪,他都要求对方必须戴套。
“没套。”陆闻津掐着他的髋骨,不管不顾地挺动下身。
“嗯!……”会阴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感,顺着脊椎蔓爬,刺激着脑部神经元,沈怿闷哼一声,拆穿他:“你……你根本就是不想戴套!”
“是,我不想。”陆闻津伸手裹住他半硬的阴茎,“宝宝,但你并不抵触,不是么?”
“相信我,不戴套会更舒服。”陆闻津目光落在沈怿的背部。
沈怿的身段近乎完美,尤其是背部,可以说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肩颈线条优美流畅,堪比大师手下的人体雕塑,微凸的蝴蝶骨像一对收拢的洁白翅膀,随着身后人的挺弄而忽起忽伏,贯穿背部的脊柱沟勾画着性感,臀部上方微凹的腰窝点缀着风情,再加上颈后和腰后两个粉色绳结的妆点,又平添一种难以言喻的绮艳。
“唔……”
尺寸惊人的阴茎在身下凶悍地进出,摩擦着娇嫩敏感的会阴和腿根,将两处的皮肉蹭得发红发烫。沈怿像是海滩上的沙砾,被陌生的快感卷裹进层层叠叠的情潮,每一个浪头打过来他都无力招架。在陆闻津手中射过一次后,他的腰慢慢塌下去,手臂也渐渐支撑不住,索性趴在被子上,只剩下臀部依旧挺翘。
“你……快点……”
不知疲倦的阴茎在腿间兴风作浪,沈怿早已满头大汗,粉色的肚兜被汗水洇湿成红色。
陆闻津双手扣住身下人的胯骨,动作突然变得又快又重。
紧致的下腹撞在软弹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撞出微荡的臀波,以及啪啪作响的拍击声。
“嗯!不是这个快点……我是让你快射!……”
“宝宝,这样我才能射。”
不多时,沈怿被堆积的快感湮没,喘着粗气,颤着双腿,迎来第二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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