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下颔,宋朝恩大惊之下立时后仰,长刀回击格挡武景廷的厚背刀。却已慢了,身形略微一挫,让前来解救宋朝恩的长枪擦着肋骨穿过,厚背刀陡然下沉,完全无误地从宋朝恩的刀下穿过,扎进了他的胸膛。一击得手,立时回刀,击飞了几把长枪,再次抢进,将宋朝恩的头颅一刀割飞。“宋朝恩的头颅在此,他就是挡路者的下场!”武景廷再撑不住,一个退后,让两名缇骑补上了自己的位置,沉声喝道。声音在杀伐的夜色中遥遥传去,每一个禁卫军都听得清楚分明。挡住了缇骑去路的禁卫军骚动还没平息,又被武景廷这样一喊,骚乱更大了,压力骤轻,补上武景廷位置的罗计安和骆平挥舞着兵器,迅速地前途,后边的缇骑跟上。宋朝恩在青龙禁卫营中素来有勇猛之名,比起上官风来,更得人心,他这一死,归他指挥的禁卫军无法再形成有效指挥,被缇骑一发力,在片刻功夫给冲了出去。眼睁睁看着缇骑冲出,禁卫军的兵士都软绵绵地阻止着,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毕竟,对直属皇帝的缇骑出手,禁卫军的普通战士都心存顾忌,而且,禁卫军的人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也不想无谓地丢下性命。上官风气得直垛脚,口中叫嚣不休,奈何众禁卫军对这位长官也并不如何看重,纷纷吆喝着,却没多少人实质地阻挡。鲜血长流不止,武景廷的脚步有些踉跄,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边上的缇骑连忙扶着。“走!”杨若鸣低声喝着,众缇骑加快了步子。怕的就是这个时候,如果禁卫军策马追来,只怕闪避不及,那原本成为累赘的骑兵就成了杀人利器了。转过一个街道,众缇骑才停下来喘气,该死的,这一次缇骑可亏大了。“报一下号!”杨若鸣目无表情地喝道。“一!”“二!”“五十一!”众缇骑沉默着,加上武景廷和杨若鸣,七十六人只余下五十一人,折了二十五名兄弟。一阵冷风吹过,被鲜血染透的衣裳开始变得冰冷,不自觉地抬头,却见天空中压着一层白色,顷刻间,有雪花落了下来。“走吧!”重将长枪背于背上,杨若鸣低沉着嗓音,上前扶住了武景廷,说道。“去哪?”人群中,不知是谁念叨了一句,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是啊,该去哪?回宫么?今夜的事态,谁知道宫中还在发生着什么?禁卫军都出动了,那皇宫那,只怕也不安宁。“这帮杂碎,如果让老子甲胄在身,必叫他们不得好死!”萧饮牛咬牙说道。“走!”杨若鸣再次低沉着声音说道。当先迈开了步伐。众缇骑缓缓跟上,禁卫军却没有跟来,而擒杀落雪魇,更像是个不切实际的幻梦。风还在刮着,如刀般打在了脸上,雪,下得益发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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