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假。比起会撩蹄子的烈马,当然是自愿低头的烈马更合他心意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都会些什么花样?”
他两种语言混杂着说,茹翩翩也只能猜个七七八八,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应允了,这令她松了口气。
机会在向她招手,她没有躲开的必要。
茹翩翩想起海日古教她“取悦”男人的办法。如果能让这个鞑靼皇子舒服,那必然也能让他放下防备。女人又禁不住瞄了一眼他还未解下的佩刀。
她探手朝着劾力颇的裤裆去了。那里早已鼓胀,柔夷抚上,那凶器就在里面跳动了一下。
茹翩翩揉了两下,头顶上的男人发出笑声,催促着把她的头摁得近了些。她只能说服自己,不情愿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起了那个庞然大物。
那形状,与海日古相比似乎没有那般粗壮,却也很长,长得大抵需要她含住肉冠,再用两只手一起撸弄才会令男人满意吧?
劾力颇的裤裆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濡湿了。茹翩翩尝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情动泌出的前液滋味。
偷偷抬眼瞟一下,劾力颇果然已经开始粗喘,对她笑得邪淫,而手也更没耐性地将她又摁近了,几乎整张脸都挤在他的裆上。
茹翩翩不好动作,只能尝试着把男人的宝贝掏出来。那东西猛地一跳,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生疼。劾力颇见状哈哈大笑,用母语对她说了什么。茹翩翩猜测,大概是羞辱她的话。
她定了定心神,不去理会,只专注他的肉棒。她要尽快取悦他,然后趁其不备用刀狠狠刺入他的便便大腹里!
劾力颇的肉棒紫红,青筋盘踞,向上弯起,如同他腰间的那把弯刀,正不安分地弹动着。
比起海日古,他的家伙气味似乎更加腥涩,浓重刺鼻,直叫她恶心。可她又不得不装作这是什么珍馐美味的佳肴,要嘬舔得津津有味。
茹翩翩紧皱着眉头,百般不愿意,还是张开了嘴,把男人傲慢昂起的肉冠先吞了下去。但是才咽到嘴里一半的空间,就卡住了。劾力颇的肉棒正直直顶在她的上颚,如何也不肯往下滑动了。茹翩翩又想吐又想咳,难受极了。
她反复扭动了两下,才想起这人的形状和海日古截然不同,既然向上弯起,又如何能令它乖乖向下滑去呢?
茹翩翩痛苦又犯难,进退不得,舌头为了调整位置而挣扎搅动,没想到无心之举倒是弄爽了劾力颇。
“看你这么笨拙,没想到还挺会伺候人的?海日古教的?哼哼,教得好,”劾力颇面色潮红,上了酒劲,噼里啪啦地说着母语,也不在乎对方能不能听懂了,“海日古在你嘴里爽过好几回了吧?一会儿也让我尝尝下面的滋味,看看我们兄弟俩谁能让你叫得更响,叫得更浪!”
劾力颇把她的后脑勺一按,深入了些,却没能塞进咽喉,而是卡得更紧了。
茹翩翩几乎被这东西挡住了气门,快要窒息了,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男人若是喷射,那浓浊的精元十有八九会直接从她鼻子里涌出来。
“唔……!唔!”她痛苦地碾转,想要退出一些来,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头发,不肯放开一点,甚至还在顶动腰胯,想要更紧更深些。
听见劾力颇传来粗喘如牛的陶醉呻吟,茹翩翩警醒,匕首在她唾手可得的距离内,或许,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机会!
海日古喝了三坛酒,他挂着一些心事,并不痛快。相较而言,劾力颇倒是高兴得非常,这一趟耀武扬威的挑衅正合他心意,能把敌人当猴耍的肆意妄为,是他最开心的事。况且,驴肉确实鲜美。
篝火烧得旺,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没有女人?劾力颇下令要小子们把羊皮帐里的女人们赶到这里来助兴,然后自己就方便去了。
一听“羊皮帐”,海日古自然想到了那个女人。
莫不会那么巧吧?他仰头又饮一口。酒见干,心也乱。
日落,她照理是该回到自己的帐中。若她乖顺的话……
海日古啧了一声,索性,他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的军帐。心想着要是茹翩翩在帐里,那他定要好生发泄一番,竟敢叫他挂记在心上?
三步并两,揭开帐门,里面空空如也。海日古心里凉了一下,酒醒了三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咬牙,又转身往医帐走,走得更急了。
路途中正遇到那群哭哭嘤嘤的羊女,被士兵驱赶着,朝主帐的方向踉跄走。她们人数越减越少,总有耐不住性子的急色鬼,把人从队伍里强行拉扯出来,直接解了裤带就肏。
营地里哭天抢地的声音和欢声笑语一样多,交织在一起,刺他的耳朵。
忽然,他在队伍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几步过去,只轻轻一扯,那个过分瘦小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少女哼了声,抬头一见是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竟湿润起来,满是光彩。“巴,巴图鲁?”
海日古不跟她废话,直问:“她人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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