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
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
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里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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