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香肩,惶声道:“姊姊快躺好,千万不要着凉了!”看到被中的玉体,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青绫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穿外衣,不由俏脸一红,乖乖地躺回去。李小民又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免得有冷风灌进去。
被李小民的手碰到了玉体,青绫更是一阵娇羞,妙目盯在李小民的脸上,轻声道:“小民,你这些天,过得好吗?我们的事,有没有连累到你?”
李小民微笑道:“多劳姊姊挂怀,那件事已经办得妥妥贴贴,想要害你们的两个太监都已经暴病死了,再也不会有人起半点疑心。我这些天没来,是因为也生了病,才没有出宫来看你们。”
青绫一惊,惶声道:“你也病了?严重吗?”
李小民笑道:“已经好了。怎么姊姊也生起病来了?难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成?”
青绫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将脸转了过去,却也为李小民那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而暗自惊异。
萧淑妃也是暗自惊讶,走过来柔声道:“小,小民,你也病了吗?怪不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现在没有大碍了吧?”
李小民微笑道:“没有大碍了,你看我,现在不还是生龙活虎的,力气还有什么,都不比以前差,对吧?”
萧淑妃又被他暗含深意的话说得一阵娇羞,却怕女儿看出来,只得将脸扭过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李小民看着青绫微显憔悴的玉容,心中怜惜,便笑道:“姊姊渴不渴,要不要我去弄些吃的来?”
青绫微微推辞两句,李小民却跑到厨房,跟韩馨儿嘀咕一会,端了碗莲子羹来,搬把椅子坐在青绫床边,拿着汤匙,一口口地喂给青绫吃。
青绫红着脸,就着他的手喝着莲子羹,看着一旁娇羞微笑的母亲,心中甜蜜苦涩,纠缠在一起,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默然半晌,青绫忽然想起来,轻启樱唇,问道:“小民,刚才你说的那句诗,是谁写的?”
李小民怔了一怔,实话实说道:“是李商隐写的。”
青绫奇道:“李商隐?什么时候,我朝又出了这么一位大诗人,是哪里的人?”
李小民心知不能再说实话了,只得苦笑道:“不敢,小弟姓李名……小民,字商隐。”
青绫大惊,用玉臂奋力撑起身子,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喃喃道:“这句诗是你写的?全诗是什么?”
李小民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心里暗道:“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不如剽窃到底好了。反正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比后世的大学教授们剽窃得更夸张。”
想到这里,他索性朗声念诵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烛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他将那首诗逐字逐句地念给青绫听,并胡乱解释一通,道是这首诗说明了自己对爱情的不懈追求,只是那女子身份高贵,比自己高得太多,所以才会让自己感觉到惆怅无奈。而末尾二句,更是说明了自己身在宫中,操持贱役的无奈心情。
至于为什么自己会做诗,李小民找了些理由,只道自己从前在家乡学过一点点做诗,经过了青绫姊姊这么长时间的教导,也开始做出一点诗了。
这首诗,乃是他在周皇后生日大宴的那一天,见到众女在席上猜谜嬉戏时,心有所感,做出来的。谁知宴席未尽,大变突生,更让人慨叹人生遭际无常。
青绫怔怔地听着,一边感叹小民子的才华,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学会做诗,一边想着诗中的寓意,绯红满颊,暗暗地猜测到,他诗中的那个女子,莫非便是指自己么?
想到这里,不由胸前鹿撞,不敢多看床前的俊秀少年,只得推说身体劳累,想要歇息。
李小民知趣地出了屋子,看看到了午饭时间,便和萧淑妃坐在餐桌边,共同用餐。
这一次,在一起吃饭的只有他们两人。李小民的胆子也迅速大了起来,靠在萧淑妃右边,一边吃饭,一边在桌子下面动手动脚,轻轻摸着萧淑妃的修长美腿,神魂飘荡,幸福得不能自持。
萧淑妃满脸羞红,小心地躲避着,却哪里避得开。她又怕旁边服侍的小丫环们看出什么端倪,只得悄悄地闪避,美目含嗔,微怨地看着李小民。
她这样娇媚的模样,看在李小民眼里,却是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弄得他食指大动,藏在桌子下面的左手更是放肆,一直向上侵袭,渐渐深入禁地,抚摸着柔软的柔软的大腿内侧,舍不得放开。
萧淑妃慌张娇羞,正要赶紧吃完躲开他的魔手,忽听一阵马蹄声从外面响起,声音极大,似有数十匹马,从府门处狂冲而来。
李小民一怔,抬头向堂外看,却听得马蹄声如狂风暴雨般从外面传来,立即站起身,挥手拔剑,暗自凝神戒备。
此时他的手中,持的还是他常用的晶莹刃。上次战斗中失落在秦淮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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