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上,但现在的病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隐私,很难找到一个女人愿意让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更不用说还要让人家连参观带动手。阎妍的自愿捐赠让医科大学大喜过望,所以才会不惜本钱地对这间监护室进行专项改造,她是医大真医大真正的宝贝。
这批学生是刚刚新收的硕士生,除了残破的标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完整女性身体,所以,看到台上的阎妍,五个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
刘教授本人是搞医学科学的,对人的性生理十分了解,丝毫不会大惊小怪,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妙少女,男人看到她不冲动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进来后,刘教授叫关上门,这间监护室未经批准是不准靠近的。
老太太是个干什么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劲儿,过去一把就把白布单给掀了,团巴团巴扔在一边的架子上。
一看到阎妍那白花花的躯体,几个小伙子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晕了,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台上那个年轻女人。
“嘿!干嘛呢?看哪儿啊?看她!仔细看!今后的工作中会有数不清的女性要躺在你们眼前,露出性器官让你们检查,所以你们必须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这是每一个男性妇科医生必须面对的。”她知道,对于这些未来的妇产科专家来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冲动便叫他们冲动,女人的裸体看多了,也就好了。
见小伙子们一个个胀红了脸,还是不敢回头,老太太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你们的专业,你们要当一个好的妇科大夫,就必须先学会不为所动。
这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复看,反复摸,多接受这种刺激,看惯了就好了?行了,把脸转过来,仔细看,看清楚她的每一个细节。要知道你们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们今后每天都要看,都要研究的。”
终于有一个小伙子说话了:“刘先生,我们实在不敢看,控制不住。”这倒是大实话。
“那是缺练,就更得看了。系里已经安排好了,从今天起,这里每天晚饭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专门向学妇产科的男生开放,当然会有这里的工作人员陪同,你们可以看,也可以用你们学过的知识作妇科检查,只是不准作那种事情,懂了吗?我给你们提个要求,每天晚饭后你们这几个都必须得来,这也是锻炼,最开始你们可能会胡思乱想,那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们会以一个医生看病人的眼光看她,那你们就算过关了。”
这倒也是,能把阎妍这样的美人不当美人,那再看别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粪土一般了吗。问题是别的女人再丑也是女人,而现在的阎妍却真是粪土了。
此时的阎妍自然已经没有了那勉强遮羞的睡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直直地仰躺在台子上。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润如玉。两只不算太大的乳房软软地摊在胸前,铜钱大的乳晕呈浅粉色,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尖锥状小奶头朝天挺立,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抖动。细细的柳腰,宽度适中的髋部,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双瘦小的玉足,构成完美的曲线,扁平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一蓬浓密的黑色长毛恰好把最秘密的地方遮盖住,却又巧妙地吸引着异性的目光。由于房间里是三十几度的恒温,所以那美妙的玉体上微微渗出丝丝汗迹,使她的皮肤看上去尤其光洁动人。
老教授见还没有人动,又开口了:“你们不动,那我就下命令了啊。你们俩,过来,给她作乳房检查,你们过去在假人身上练过的,这回是真人了,好好感觉一下,检查完了给我作口头报告;你们仨,把她的腿搭在腿镫上,给她作外阴部的目视检查,拿尺子测量一下各部分的尺寸,完了也给我作口头报告。”
“刘先生,我们学的时候好象没有要求量尺寸啊。”
“我知道,我就是要检查你们是不是认真看了,就是要强迫你们实实在在地看,实实在在地摸。不就是女性外生殖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测量完了,你们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全都适应了,那时候平心静气的再练手诊。否则心里不静,手上的感觉就会失常,懂吗?快点儿吧,咱们总共就两节课的时间,女生还等着上课呢。”
在监护室放设备的这一头墙上有一个三米多宽的大玻璃窗,墙上还另有一个门通到隔壁的小房间里,那就是值班室。学生们在这边你推我让,值班室里有一位可真替他们着急,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们当学生。这位是谁呀?就是当天值班的刘亨。
前面说过,为了阎妍,医科大学特地安排了一个五人小组负责监护,其中赵副教授是技术上的负责人,还有一位专门负责设备保障的马宏魁,其余是从总务部门专门抽调来的,原来就负责病理楼管理的三个值班员,这位刘亨便是带班长。
早晨阎妍执行的时候去接收尸体的就是赵副教授、马宏魁和刘亨。
刘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
刘亨初中毕业以后接父亲的班来到医科大学,一直在病理楼作管理员,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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