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吗?”
“还是说,你压根就不在意这些,你只是发骚狠了,想做一条贱狗?”
院柏冠高高在上,他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滚回去,把你丢下的脸面都捡回来,也不要来烦我了。”
祝榆却高昂起了脖颈:“您不想试试吗,拥有一只小狗,我脖子上没有项圈,您可以尽情掐我,让我喘不过气来,眼睛里面都是您的身影。”
“祝榆我没必要”,院柏冠接着说,“我也没兴趣。”
祝榆喃喃自语:“院长每次都把我推开,从未给我一次进退的机会。”
院柏冠微微敛目:“祝榆这里是学术研究,你是过来学东西的,可不是一味单纯的犯贱的,你为什么非要舍去抛下你的全部来一味纠缠放纵,你何至于此,早日看开也不必如此,你现在回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祝榆眼底闪过一丝渺然的希望,期期艾艾:“我,我是专为您而来的,我认为当狗不是在埋没我,我希望您能有一次怜悯我,把我踩在脚底下吧,一次就好。”
祝榆脸色写满了执迷不悟,碰巧有人上来,两人都在僵持,院柏冠眼眸漆黑,唇色淡的几乎没有一点温度:“这可是你决定的,既然豁出去了,也不要惧怕别人的目光,好好反省吧。”
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祝榆呆滞地看着面前紧缩的房门,缩在一个角落,他的几把早就硬了,水无情无尽地淌在他腿中间,他此刻才意识到,原来眼泪是烫的。
晶莹的泪花落在手掌心里,烫得人出神,他哽咽了一下,没有真心也没有错付,全是他一厢情愿,好难释怀。
他快被人发现了,月光突破云层,他瑟缩在角落里,腿勾着栏杆,几乎要跌落下去,回神片刻发现人都快走在面前。
监控盲区,不代表人少,个个都西装革履,他都不敢想象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如何骂他淫贱,他渴求当狗的时候一招破碎,默默地哭泣,他极为冷静,但是哭起来也是没声的,他进去的时候也是茫然的。
院柏冠允许他跪在门口的垫子上,却再不许他进一步,里面熏了熏香,苦涩无比,冲淡了院柏冠身上的冷槐香,彻夜都是寒冷的。
祝榆有时候觉得院柏冠像冷松,屹立不倒,他却像一只松鼠,爬上去就万幸。
服务生来送酒的时候,祝榆躲在门口不肯出声,唇捂得死死的,哈出来的雾气笼在唇上,末了,才又跪下去。
院柏冠坐在椅子上,笑容也显得浅:“不是说来学术研究的,你就过来研究这个?那么怕都直打哆嗦,以后出格的事情就别做了。”
“又怕别人看,又要豁出真心,谁信呢?”
祝榆却跪在地上,比以前多了几分诚恳和服从:“学着怎么伺候您,怎么不算是学术研究呢?”
酒色加浓,刚才服务生送来的是酿制多年的酒,醒酒器里都多出了几分琥珀光泽,他一来为了学术研究,二来就是朋友送他一瓶酒,他尤爱喝酒,醇香浓郁,那边说的是喝了酒会有欲色,院柏冠不理睬祝榆,祝榆反倒作为一个花瓶跪倒在门口,一个隔着雾气月色朦胧,这样就极其满足了。
院柏冠不理他,随意吧,酒刚入喉,是顺着喉结吞咽,杯身摇晃出一层潋滟色泽,下腹激起浓烈欲望,就算很久不纾解冷漠如院柏冠的。
也能感觉到下腹在烧灼,裤子鼓起来,衬着他的脸如月霜般冷漠淡然,祝榆看到后,跪上去几步:“您硬了,我…”
接下来的话被院柏冠抬手打断了,太吵了他不愿意听,裤裆解开,龟头上昂,青筋围绕在阴茎上,他顶端是自然上扬的是开了封的利刃,冒着热气,祝榆很想上去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院柏冠自慰。
他没有作用,支配驱使他看着。
性物有着粗犷的轮廓,早就充血发硬,变成成突突地刺激耳膜的太阳穴,他全部挺出来,充满性欲的手指拨动着肉棒,手掌心摩挲着顶端,上上下下,酒杯哐当一声混着浓郁酒液,洇入垫子里。
祝榆就那样,直直地看着。
他没戴锁,早就想射了,可是欲望挫使下,再想如此也得憋着,舌根处咽下去口水,他太贪了,院柏冠轻微握着肉棒上下起伏,水声混在喘里,他喘得很沉,但是是莫大的色欲。
院柏冠甩下眼镜,就光撸动着,骨节嶙峋的手放在沙发上慢悠悠敲着,而皮鞋只是再地板上蹭动两下,腥膻味延出渗入空气里,他漫不经心地手指涌动,眼神微咪,伺候到了极致,几把甩动,在无数次单纯撸动中,挺腹射精出来。
他射精的时候居高临下,精液裹携着,落在地板上,还有暗色门锁上,祝榆唇角也沾染上丝毫,院柏冠声音哑了,又哝又色:“允你呆在这里,不准过来,噤声。”
祝榆吃了唇角都精液,然后俯身下去,卷舌进去地板上的精液,认真,然后舔门锁上薄薄的一层腥味精液,舌尖也刺得透凉,他跪着仰头去舔。
脖子也勾出玉色般的器具,丝丝缕缕,是浓稠的月色,也是稠腥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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