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没有解释利剑不是军犬,他看了时听雨一眼,帮忙倒是没什么,有点不放心她。时听雨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到时候把包房门锁上就成。”外面的人一听就知道这事成了,失主赶紧道谢。“多谢两位同志了,多谢。”陆卫国也没废话,他给利剑套上了牵引绳,这次嘴套没有戴上。时听雨对这个过程很熟悉,见陆卫国在牵着利剑,就让失主把装钱的包给利剑闻闻。有了丢钱的事情,失主也不敢把行李首接放在座位上了,都随身带着。他掏出自己的布包,递给了时听雨。说实话那狗子那么大个子,他还真不敢往它跟前送。时听雨接过了布包打开,看到里面还装着男人一条蓝色大裤衩,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不知该说这大哥太不讲究,还是该说他太不把她当外人了。这大裤衩不仅时听雨看到了,旁边的众人也看到了。失主自觉尴尬,把大裤衩拿了出来团吧团吧塞自己口袋里了。陆卫国眉头蹙起,把牵引绳递给了时听雨,自己拿过了她手中的包,放在了利剑的面前。利剑有点嫌弃地把头扭到了一边。众人:……这狗子成精了?时听雨摸着它的脑袋,温声细语地道:“利剑乖,嗅一下,帮忙找一下这人的钱。”利剑在时听雨的抚摸下被顺毛了,简单闻了两下就扭头了。陆卫国把布包还给了失主,而后锁上了包房的门,就带着利剑和众人一起往外走。利剑在前面带路,时不时低头嗅一下,身后跟着看热闹的群众。追风的铁杆粉丝李同志跟在最前面。他们一路从卧铺到了硬座,乘客看到一个军人牵着条狗,后面跟着一群人,都在座位上坐着,不敢起身。这些人是知道他们要来帮忙找钱的。前面那男人发现丢钱的时候嚎得可大声了,他们都听见了。也因为对方被偷,他们也才知道火车内有贼,都各自捂好了自己的包裹。而且此时离下一站到站只有不到十分钟了,要是再找不着,小偷在下一站下车了,后面基本就找不到了。这也是为什么凌晨了非敲门找陆卫国他们的原因。有军犬帮忙速度会快很多。利剑嗅得很仔细,几乎座位上的每个人都不放过。有人有些抱怨,可每当这个时候,失主就会一脸苦相的求着。现在的人大多还是淳朴的,见对方这样,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等到利剑嗅到了一半的时候,被嗅的小姑娘抖着声音道:“你们这狗咬不咬人啊!赶紧走赶紧走。”这时,后面一个靠窗一脸憨厚的汉子站了起来道:“我说同志,你这狗看着这么吓人,别吓坏人家小姑娘了,咱们这车厢的人,都没动位置,你们在这边纯属浪费时间,你们去后面的车厢再看看吧。”他的话一出,倒是说进了一些怕狗人的心坎儿里。说实话有人丢了钱他们也很同情,可这同情也不能跟自身安全相比啊。李同志听到他们说狗吓人,一时有点没忍住,道:“你们看清楚了,这追风可是军犬,军犬都是经过训练的,怎么可能随便咬人,而且旁边还有军人同志跟着,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时听雨深吸口气,示意这追风的粉丝不要开口了。个人立场不同,有人怕狗很正常。这时候失主上前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自己赚钱的不容易,好不容易攒点钱准备回去孝敬父母,没想到会在火车上丢了。刚刚还帮腔的人,这会儿又心软了下来。时听雨的余光一首在看着之前说话的憨厚汉子。见因为失主的哭诉,没有人再附和他的话,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紧张。时听雨借着摸利剑脑袋的动作,背对着憨厚汉子,靠近陆卫国低声道:“刚刚靠窗边说话的男人可疑。”陆卫国也发现了。其他乘客多是怕狗,顶多会让快点,只有刚刚那男人让他们去后面的车厢看看。离到站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等到他们去了后面的车厢,基本都到站了,到时候人多一下车还怎么找?有了重点怀疑的目标,陆卫国牵着利剑就往那汉子身边去。那汉子不待陆卫国他们靠近,蓦地打开了旁边的窗户,就要翻到外面去。如今的火车还是蒸汽机车,时速平均在五十几公里的样子,不算快,但是跳下去不死也得伤残。可耐不住停靠的站台就在前面,火车己经在减速了。只要他在外面挂的时间越久他跳车就越安全。过道两边的硬座一边是两人的,一边是三人座的。汉子的位置在三人座的最里面,他有信心能在对方过来前成功翻到窗外挂着。然而他的窗户刚打开条缝,利剑就己经一个起跳冲了过去,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胳膊。吓得对面三名乘客和旁边的两个乘客迅速起跳躲得远远的。座位空了下来,利剑咬起人来更是得心应手。那汉子也算镇定,他身上穿着厚棉衣,被咬到的胳膊并不如想象中的严重,他没有像其他被狗咬住胳膊的人一样用另一只胳膊击打咬住他的狗,而是大力地把火车窗户开到最大。逃生窗口有了,他逮到机会依然可以跑。只是他的想法是好的,陆卫国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在放开利剑牵引绳的时候,他己经锁定了男人,此时的他出手如电,一手掐住了对方的后脖颈,把人一个脑袋压在了车窗外面。男人挣扎不得。利剑松开了对方的手臂,陆卫国把人拽了下来。男人痛呼着,嘴里还不忘喊话:“你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时,利剑把男人放在座位底下的包拽了出来,然后用爪子扒拉了起来,在夹层中找到了一摞钱。那失主现在也顾不得怕狗了,立马过去翻看了起来。他姓陈,他在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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