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龙也是一种极其容易依赖人的物种。
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顺利并安全地撸到龙尾巴了。
每次想到他差点折断自己的魔法bang,贝尔伊拉就恨不得把它的爪子探出一个疙瘩。
这只龙甚至没有情商。
他刚化形时,直白地问:“这里只有你一个巫婆吗?”
“没大没小的坏家伙!我是仙nv教母!”
他化了形也是一个小男孩,长得讨巧,就是嘴太欠了:“那你的公主呢?”
“在王g0ng啊,”她躺在躺椅上,乐于享受生活,用魔法bang替自己翻书,“教母并不需要随时陪伴公主。教母也有自己的生活。小格恩德里。”
而格恩德里则认为,这个活了两百多年的巫婆总是故弄玄虚。
老巫婆在把他捡回来的这十几年里,一点也没老;头发长了,换了无数顶巫帽。
她的生活实在无聊,住在森林的小木屋,十几年也没人造访——当然,除了龙贩子雷德。
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要不是雷德已经是个老人了,否则他真是会怀疑这两人有一腿。
贝尔伊拉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极其不靠谱的巫婆。
b如他成年后的某一天,这老巫婆说,“没道理呀。”
她凑近了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格恩德里眉心一跳。
这老巫婆不会是把他当成泄yu的工具了,养他这么久,就等他长大发情吧?
贝尔伊拉一直很疑惑。
他难道不会发情吗?
“你的身t出了问题吗?”
格恩德里说,“我很好。”
“那你为什么还没发情?”
“?”
格恩德里呛咳一下。
“我发情对你有什么好处?”
老巫婆很认真地说:“想当祖母了。”
“?”
“养你的时候让我t验到了无限的乐趣,但又不想花钱去买一颗蛋从头养,这也太费事儿了,你说对吧?”
对什么对?!
格恩德里得出一个结论:
贝尔伊拉当初耐着x子把他养大的原因,仅仅是他幼年时足够可ai。
他化形前,她就总要厚着脸皮跟他挤在一张床上,捏他的龙尾巴。
而等他长成青年的模样,她虽然还是喜欢捏他的尾巴,但再也不会搂着他睡觉了。
他一度以为她是怕羞了。
结果仅仅是因为他长大了,不如小时候可ai了。
“上哪儿去给你找一条母龙呢?又不是路边的小猫小狗。”
老巫婆很是苦恼,一边把玻璃杯里的蜘蛛丢进捣药罐子里碾碎研磨,一边叹气。
“同品种的龙一定是不好找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什么龙——不过,果龙大抵是有的。”
他气得磨牙。
原来老巫婆是把他当儿子养了。
老巫婆甚至真的从老雷德那儿抱回来一只果龙。
果龙真是丑si了。
世界上所有素食x地龙都极其丑陋。
不过他暂时不想在同一个屋檐下大打出手,形象还是需要维持的。
他强忍着把这条龙丢出去的冲动。
人前井水不犯河水。
人后龇牙咧嘴。
小果龙被他两面三刀的模样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肯凑到他跟前去。
格恩德里头一次这么相信上帝,虔诚地祈祷永远不要让这条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化形。
否则这简直就是对他jg神的这么和r0ut的亵渎。
甚至,他都不屑于留心一下这条果龙的x别。直到他下楼时,看到那个苍白的少年怯生生地倚在老巫婆的腿边,牙根都咬紧了。
那个老巫婆,一手0着那个丑东西的头一手端着黑茶,举起茶杯冲他点了点:
“完啦!是一只公的——你们如果有感情,我也十分赞同的。”
老巫婆总把自己放在一个理解养子、善良的养母的位置上。
也怪雷德那个不靠谱的老家伙。
她说,“要一只配种的果龙——能下崽的。”
他还拍拍x脯保证:“包你满意。”
老家伙不着调地嘿嘿笑:“龙可是yuwang很强的生物啊!”
老家伙显然就是误会了。
自从果龙化了形,格恩德里更不愿意给他好脸se瞧,明里暗里挖苦嘲讽。
这个肮脏卑贱的丑东西,老巫婆竟然像给他取名字一样,也为那个丑陋的龙取了名字,叫希尔斯。
名字也难听。
某天夜里,格恩德里到厨房找水喝,路过丑东西的房间。
夜深人静了,只有希尔斯的房间还亮着灯,房门大开着,依稀有布料摩挲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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