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
而庞太师一系官员见状,既觉得圣上偏心包拯,又暗自埋怨当今天子大约又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便纷纷提议让展昭和朝廷供奉的高手比一比,看看到底孰强孰弱?
皇帝自然也想欣赏一番展昭的身手,瞧瞧是不是当真如同包拯所说的那般武艺超群,于是立刻点头应允。
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展昭确实没有让皇帝失望。
——南侠不仅长得好,还有一身真本事,从不惧怕任何试探与挑战。
——
在去开封府库房的路上,展昭遇到了刚下值回公所休息的王朝和赵虎,两人得知他要去搬东西,便连忙跟上来帮忙。
兄弟几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敲定了晚上的聚餐,地点就是展昭新租赁的小院。
三人把御赐之物搬上马车后,就暂时分开了。
马车上,裴湘蹲在巨阙剑里一一欣赏过属于自己的财物——尤其是那一朵朵黄灿灿的金花后,心情变得十分愉悦。
她眉眼弯弯地哼着蜀地小曲儿,视线不时地在金花、明珠和布匹上徘徊打转儿。等到马车的行进速度渐渐降下来之后,她的目光最终定在了那十二匹柔滑雅致的布料上。
“我现在并不需要用布料裁剪衣服,那就把这些民间难得的上好布料给展昭吧。他长得好,就该趁年轻的时候多穿穿新衣服,这样才不辜负他的样貌。对了,展昭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来着……”
裴湘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自从修炼中清醒过来之后,她一边留意听展昭和包拯的交谈,一边忙着琢磨并欣赏新得的钱财,竟然都没有用心看看自己的好朋友。
“这……好像稍稍有些过分了。”裴湘有些愧疚地想着,“展昭如此认真地对待我托付给他的事情,听到朝廷的奖励下来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库房帮我取东西和查验数量,但是我醒过来之后……”
裴湘自觉是个知错就改的成年人,于是在简单地自我检讨之后,她就立刻睁大了一双漂亮眼眸准备仔细观察一下自家好友。
她要看看他的气色是否健康,看看他的表情是否闲适轻松,看看他的衣服鞋子是否合身、是否照顾好了自己……
可裴湘看着看着,就有些移不开目光了。如果说她一开始是刻意把视线停在展昭身上,那么现在——就肯定是不由自主的了。因为她发现今天的展昭格外英俊和有吸引力。
“他这身衣服……哎,应该是朝廷的四品武职服色吧。他穿上这身官袍,倒是威风凛凛器宇轩昂,显得比平常时候要更加端肃矜持些。”
裴湘歪着头打量着已经成为展护卫的南侠,心中有些小小的惊奇。她暗道,只是换了一套官服而已,脸还是那张脸,身材也依旧是那个身材,怎么就突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了呢?
想着想着,裴湘的脑海深处忽然冒出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词汇,让她一下子就想通了先前的疑惑,不过,也增加了新的问题。
“唔,制服诱惑?好吧,我明白了。”
“咦?我为什么就明白了?我又是从哪里听说过‘制服诱惑’这个词的?”
“而且……我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真正的制服诱惑是另一种更加修身挺括的衣着打扮?”
就在裴湘想东想西的时候,马车在展昭租赁的小院门前停了下来。跟着展昭下车的裴湘一抬眸,就被小院中那棵开满了妩媚娇艳花朵的海棠树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满树的海棠呀。”裴湘眼中划过一抹了然,她记得之前展母询问展昭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时,展昭非常坚定地表达了自己对月下海棠的喜爱,“怪不得他要租下这个距离开封府府衙有些远的院落……就是不知那朵被展昭放在心上的海棠花如今在哪里盛放?”
裴湘之所以急着攒钱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住处,也和展昭有了心上人有关。
如今展昭单身未婚,她待在巨阙剑中还算方便。可要是展昭将来成婚了,那她就得经常避开了。甚至是除了修炼沉睡外,最好就别进入巨阙剑的小空间了,免得大家尴尬——即使展昭可能永远不知道。
这时,展昭已经将裴湘的那些东西搬去了小院中最好的那间客房内,并细心而妥善地收藏了起来。依照裴湘判断,那些设置在密室附近的精巧厉害机关,几乎可以杜绝掉所有盗贼的觊觎。
旁观着展昭为自己来回忙碌细心筹谋,裴湘感激之余,自然也想为展昭做些什么。但以她目前的状态,又无法为展昭提供实质性的回礼。
思绪飞转间,她忽然记起了自己之前的某些想法,就是随时多夸夸好朋友,多鼓励他支持他。他听不见时,自己的那些夸奖之言就当是提前做练习了,他能听见的时候,自己就多说一些练习时感觉很棒的称赞言语。
于是,巨阙剑中的裴湘清了清嗓子,并假装展昭就在自己面前,然后用一种不紧不慢又很随意柔和的语调说道:
“展昭呀,现在要开始表扬你了。唔,你穿上这身四品武职服色后,既有含蓄君子的矜持温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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