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让他如此轻而易举便得到沈洁依。“她是你的吗?”乔伊开口嘲讽地问道。他环视四周的宾客,以及等待他亲口说明她的身份的记者们。“她是是我的客人。”这一刻,方若刚心里突然强烈地不希望别人扭曲沈洁依的名誉,他非常地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哦,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她交还给你!”乔伊知道自己无法激出他内心一直不愿表明的感情,于是故意装作投降般的放开沈洁依。沈洁依不明所以地看着乔伊。“小可爱,我先走了,如果有事,你可以拨个电话给我。”乔伊临行前塞给她一张名片。说完,他大步地离开众人的惊视目光。回过神后,沈洁依痛恨自己被当成商品般送来送去,她转身想走开。只走了一、两步,方若刚立即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强把她拖回他怀中。“你休想离开我一步!”他咬牙切齿地说。沈洁依努力挣扎着。“你今天晚上闹得还不够吗?”“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方若刚一脸愤怒,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围观的人群。那些人看见他警告的眼神,便马上识趣地走开了。“方若刚,你不用假惺惺了!你的目的根本是在破坏我的名誉,而不是阻止我接近男人!”不是这样的!他根本不希望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可是他不能说出来,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我说过,我只是在防止你重施故伎,又害了别人!”他用极冷的语气警告她。眼泪在她眼里聚集起来,但她痛恨自己老是像个懦夫般在他面前掉泪,然后再让他以恶毒的言语奚落她。
“我不会笨得在你的管辖区内媚惑男人!”她想拔腿就跑,想夺门而出;但像铁圈般紧箍着她腰间的手,使劲地握住她,几乎让她动弹不得!“那乔伊汉普顿的事你又该怎么解释?”他的黑眸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深沉而愤怒。“天!我不过是和他跳个舞,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包何况,我没有义务站在这里任你审问!”她用力想扳开他的手,但是却徒劳无功。“在我还没有惩罚你足够时,你永远都是我的犯人!”他把唇凑在她飘着芳香的发鬓边低声警告。一刹那间,男人的气息狂野地窜进她的心湖,扰乱她原本平稳的心跳。她真恨自己太容易臣服于他无人能敌的特殊魅力之下。受够了他忽冷忽热的对待,沈洁依疲惫地说道:“我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为何一定要忍受你无理的报复?!”他仍然没有放开她,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其实,方若刚的内心非常在乎她与乔伊≈ap;ap;#8231;汉普顿那个律师愉快交谈的模样,更嫉妒她能自在地和他说笑。在内心深处,他明白自己是害怕她被人夺走,害怕她离开他身边,而折磨她只是为自己突兀的情绪找借口罢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乔伊汉普顿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像个打翻醋缸子的丈夫,毫不放松地追问。她很想踢他一脚,更想大声尖叫,可是她没有,只是沉默地不发一言。“回答我!”他满是怒气地用力摇晃她。抵挡不住他咄咄逼人的诘问,和深眸里撼动她心神的焦躁神情,她终于开口说:“我和他不过是谈得来的朋友罢了。”他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可不想让她认为他在乎她。“我不过是担心他会重蹈韩文信的覆辙!”破灭了,方升起的希望又被他刺破了,他仍一心咬着她的伤口不放。“我想上楼休息了。”她骄傲地抬高下巴,深怕他看出自己即将决堤的泪水。他又伤害她了!方若刚看见她眼中暗沉的光影,且泪光闪闪的眼眸,心一紧,不觉松手地放开了她。提着裙子,沈洁依噙着泪冲向阶梯,快步地跑向自己的房间。旁观的宾客,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认为这不过是他另一个游戏罢了。站在角落的丁家夫妇,更是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呆立在那里,沉默不语的方若刚。回到房里,沈洁依立即脱掉美丽的衣裳,换上自己的家居服,止不住下滑的泪,滴湿了她胸前的衣服。哭了好一会儿,她拿出行李箱把东西和衣服一件件往箱子里放,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洁依,开门!”方若刚愤怒地敲着门。沈洁依咬咬牙,又低下头继续忙碌着。“开门,我命令你马上开门!”他的耐性好似已经到了极点。沈洁依仍然一声不吭地不理会他,仿佛不曾听到他催命似的叫声。忽地,门突然“碰”地一声被撞开了,一个面色暴怒、眼神如狂风暴雨的男人忿忿地冲了进来。“你怎么这么野蛮?”她瞪着他,十分不满他的无礼。“你干嘛不开门?”方若刚愤怒的躯体,像夹带十吨重的炸葯般。眼光锐利地逡巡四周,他看见床上堆着一个行李箱,刹那间,他的怒气涨得更高了。“你想走?”“台湾的摄影工作还没有完成,我非赶回去不可!”她厌恶透了他一再的颐指气使。“我早已经要他们再找一个人代替你了!”“你”沈洁依恨透了他那种把人当傀儡娃娃般耍的手段。“当初是你要我担任模特儿,如今又是你撤销我的模特儿工作!你未免太霸道了吧!”方若刚当然知道自己这种作法太霸道了,但是他实在无法忍受她不在他的身边,只好破坏自己向来不干预属下工作的原则。“我不会让你太早离开我的,你还没有得到应得的惩罚!”“我没有一刻忘记你对我的报复,甚至分分秒秒都在忍受你超级残酷的精神折磨!”她移开目光,不想凝视他太过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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