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幸福的句子,当认认真真地想起来之时,就叫她很不快乐。她抽出了被他拖着的手。他察觉到,便问她:“你在想什么?”她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也不去想。”“那么不去想便好了。”他说:“我们只管做便成!”“做什么?”她问。“做那爱情的行径。”他说完后,便拥着她来吻,她被吻到了,便笑起来。她也是真心真意喜欢他。他是另外一种人,简单、直接、善良、美好。她喜欢他。dr。higgs每晚都在art的酒吧中帮忙,穿上与女侍应一式一样的制服,为客人送酒、聊天。她喜欢粗活,粗括是明快的,属于四肢的,不需用脑的,她的手脚在活动着之时,心情便很好。art说:“我可不会给你薪水。”“那么我便革你职!”dr。higgs说。他只好把鸡尾酒放到她手中“我求求你”她笑,跳了跳,吻到他的唇上。吧活之后,他们拥抱,像所有情侣那样依偎在一起,在沙滩上看里听海浪声。art问她:“你爱我吗?”她反问:“你又爱我吗?”“爱。”他说。“你爱我?”她说:“但你知道我是谁吗?”“擅长偷情的精神科医生。”art说。她吸了大大一口的夜间空气。“art,”她说:“我觉得爱情很辛苦。”art说:“爱你那位丈夫,当然辛苦。”“不,我不用去爱他,与他相处其实很舒服。”“那么你在说谁?”dr。higgs想了想,还是作罢,不说了。art见她回避了,便问她别的事“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dr。higgs知道他指的是“ana”“我的中学老师。”“ana是什么?”“你不知道吗?”dr。higgs说:“ana是其中一名最具法力的神仙皇后,她能随心所欲地改变物件的形状。不过她最喜欢在夜里偷偷潜进别人的梦里,她在别人的梦中做坏事。”“什么坏事?”“她像星的光芒般降落在人的黑暗面中,挑起性欲的火焰、妒忌、伤害,又令人在情欲中勾起愤怒、反感、迷惑,她控制人的思想,令人身不由己。”art一副神色凝重之态“你的老师也颇了解你,这样一个恶魔神仙,简直就是你啦!”“你认为是?”她把眼珠溜向他的脸。“你主宰我生命的情绪。”他对她说。“有这么严重?”她望向他闪亮的眼睛,当中的星光瑰丽无双。这双眼睛的主人,越趋越前,眼内的星光已满泻到他爱慕的女人的脸上。他吻下去了。她正享受着这吻,他却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疑惑“什么问题?”“你爱不爱我?”他一问,她又不懂得接下去了。一个不愿说爱抑或不爱的女人,只是急急吻回男人的唇上去。说什么爱呢?那是过分高深的一回事。她只试过一次,便震动至今,而且,那是个百分百了解她的男人,只有完全了解她的人的爱情,才最真实无误。吻在唇上的男人,和她说什么爱情?她推开了他,轻轻的。他根木不会知道,她是什么。他看到她刹那而来的抗拒,他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退后,转身走远,然后又回头,对他说:“对啊,我是奇怪的女人。”art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没奈何的事,人生里头总有太多。她再古怪,他还不是要去爱她?在爱情里面,我有权选择吗?阿夜杀了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真的很年轻,与她差不多年纪,换上一套校服便可以上学那样。未开始之前,男人说,他是第一次来,第一次找一个真正的女人。他说,以往他都是自己替自己动手,看色情杂志、色情影带,甚至有时候会找年纪小的弟弟帮忙。阿夜没有问得仔细,是他选择钜细无遗地说出来。他说他在想做之前,会捉着弟弟来痛殴一轮,然后用自己的手自慰,再把阳ju塞到弟弟的口中。弟弟训练有素,自然懂得如何照着哥哥的意思做,有时眼角肿了,嘴角肿了,鼻子被打歪了,还是照着做。男人说,他的弟弟做得不错,但今天他想找一个女人,就此而已。阿夜听了,把反感收在心头,脸上表情不动半分,她不知怎样去用说话表达她的不快乐,她只知道,杀戮的冲动比平日更高。非杀不可。她替他脱下牛仔裤,把他的阳ju放进自己的口里。当男人正要感叹女人的技巧果然比男人出众时,忽地大咧咧的痛起来,低头一看,裤下血水四溅,她把他的阳ju割下来了。男人正要一手抓起她之时,她却像豹一样伶俐地举起刀,由低角度向上朝他的喉削去,一割,血泻下来,他松开双手,连尖叫的气力也没有。阿夜再向上一拉,刀子划过下巴处,喉咙与下巴的皮便被割开两边,像那种拉链尼龙衣柜般的形态,中间拉开,两边平均得很。弄得阿夜满头都是血。
这个年轻的男子是特别的讨厌。太讨厌。报章都刊登了这名男子的死相,但当然,凶手的心态是隐秘的,无人能够描绘得那么详尽,这样绘形绘声的形容,只有一个途径与可能性,就是由凶手自己说出来。代言人是她的老师。在三天之后,他把阿夜的行凶周记寄给一间大报馆,报纸便在头版连载,每日一篇--每一夜我都在公寓之外等待着,我的任务是为她调一缸热水与煮一个即食面,加蛋又或是午餐肉,其余的我都不闻不问。但很多事情我还是知道了,她杀了谁,她怎样杀,我也知道。她多数选择勒死又或是刺死,走进公寓之内,她只能携同一把小刀。而勒死的,多是利用领巾、皮带之类。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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