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有她的pi股垫着,他没感觉。可她的前面是桌子,方方正正,还是六十五度的斜角切面,像个三角形的面一样硌着她的腿根,她没有被爽死,也疼死了。江律旻心里大骂自己该死,欲火一旦焚身就把什么也给忘了,伸手一摸桌子的边角,呀!这么尖,声音里都是愧疚:“小米,对不起,我没想到,下次不敢了。”田小米以为这架式怕是没下文了。刚要直起身,又被江老大摁下,但这次他把自己的手垫在了田小米腿根处,即便是再怎么撞击,也疼不到田小米。。田小米疯了,江律旻不捂她的嘴了,她便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住,怕溢出半点声响,只能有蚊子嗡嗡叫一样的声音从指缝中满出来,她真的只能像自杀一样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忍住体内叫嚣的快感不会从指缝中爆裂开来。长期这样下去,她迟早有天会被江律旻玩疯的。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变态,他们现在做的事,就好象在偷情一样,平时他的低吼声也可以很迷人又性感,此时他的声音却很压抑,偶尔轻轻的“嗯哼”一声,但他此时的动作却很亢奋。他亢奋得死死的捏住她的腰,用力的捏,这说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分解自己的压抑,他怕把她的手臂捏出来痕迹来,就捏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啪”的一声。田小米傻掉了,江律旻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他疯了吗?他居然打她?他是个虐待狂吗?她一点也不想玩,太变态了,居然在做如此的事情的时候打她的屁-股。江律旻“嘶”的抽了声气,田小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个禽兽爽死了,他爽得要死,因为他打了她,他是真的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这个禽兽。“旻旻,怎么了?”楼下老太太已经站到了楼梯口,扯着声音问,刚才那些东西噼里啪啦的掉,现在又是巴掌的声音,这两人在干什么,一直没听见有什么大的动静,不会是打架了吧?江律旻并没有因为老太太的问话,反而大着胆子慢慢的律动,吸了好几口气,等声音平稳些,才扯着嗓子回应:“奶奶,小米腿上有个蚊子,我一巴掌打死它了。”“哦,不要吵架啊!”老太太的声音很担忧。“不会的,我跟小米怎么会吵架呢,等会就下来。”田小米攥着拳头,忍着体内属于江律旻的气息的律动,她被他折磨得牙齿打架了,那快感分解到她紧紧的握着的拳头上,咬牙切齿的低声骂江律旻:“你怎么不打死你自己!你这只死蚊子!”江律旻一边动,一边轻轻的坏笑,挑了挑风骚的眉眼:“你怎么知道我是蚊子?”“你?!”田小米眼睛再怎么瞪也没有了,她知道,她玩不过江律旻,要玩也是她被他玩死,他完好无损她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够贱,你说他是禽兽,他就说,不禽兽你又不喜欢。。你说他是疯子,他就说,在床上疯子一点才有激情,有激情才有火花。你说他是蚊子,丫的马就承认说他就是蚊子,你怎么滴嘛!她觉得自己死之前,一定要立个碑——哪位好心人帮我报仇,杀了江律旻!我收到的所有冥币都转赠给恩人。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碑文,也找不到人帮她报仇了。“我这只蚊子只叮你,叮进你的身体里,像这样。”话才落下,江律旻俯身死死的抱住田小米,一手护住她身子接触到桌子的地方,一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用力的撞击。田小米疯了似的想要挣脱,想要用喊叫的方式把快感释放,可是大掌就像焊上的她的嘴上了似的,她根本就无能为力。她觉得他要被江律旻谋杀了,td,她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世仇,他追杀到今生来了,第一次用强,现在两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要用强!这次更狠,他要谋杀!江律旻在她耳边急急的喘着气,压着声音的说道:“宝贝儿,有没有觉得这样很刺激?像偷情一样?”td!!!!!男人都喜欢偷情吗?这么贱?!田小米以为自己的命和魂魄全都快没了的时候,江律旻也是一个挺身释放了自己。江律旻把雨衣摘下来扔在卫生间的马桶里,摁下冲水按钮。田小米对着镜子,一直揉着自己的脸,天哪,她这样死里逃生的样子,怎么下去见人啊,潮红未退,脸上还有一些指印,这得搓多久才揉得散啊?江律旻把田小米放在自己腿上,帮她揉着腿根,“宝贝儿,下次我们再这样,我就在你前面垫个枕头,好不好?”田小米不理他。“好不好啊?”田小米白了一眼江律旻,好你妹!中途老太太还喊了两次叫开饭了,江律旻说小时候的照片还没看完。二人平静了好一阵才下楼。老爷子,老太太,江援朝,江律旻,江律程,江锋围着桌子吃饭。明亮的灯光在这样的宅子里就像是有一种凛然的正气,笼罩着一屋子人,却又很和气。老爷子和江援朝对田小米是程式化的热情,老太太是一直乐呵呵的,江律旻很体贴,江律程是谁也不看,江锋一直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田小米,然后看着江律旻,时不时在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田小米一晚上吃饭都显得很礼貌,也不多话,她知道也许这顿饭之后,和这些人再也不会见面,她的心态在经历了凌子峻背叛和江律旻的强迫后真的很强大了。她不会去刻意讨好任何一个人,江律旻的话她记得,他们只是现在的男女朋友,并不代表有将来,她对他,还没有到了要为了和他有个将来去讨好他的家人的地步。如果注定分开的话,眉头皱了一下。在江家人的眼里,田小米的态度始终是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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