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别去了,择日我同你一起去,这样更加诚心,好吗?”炎夜烈说话轻柔,话语却带着不可拒绝的语气。
夜夫人沈默的看着炎夜烈,片刻,笑着对他说道:“好。”
翌日清晨,苏府。
早餐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桌上摆放着清香的稀饭,一旁还有酱菜和腌制的小菜。
随着苏婳韵几人被早膳的香味x1引而至,洛月嫣把热气腾腾刚冲泡好的茶端上,清茶袅袅升起的气息在室内弥漫。
“姐姐,你昨夜那麽晚都未睡,今日还起那麽大早煮早膳给我们吃,小心累坏身子了。”心疼姐姐的洛倾姻微微皱起眉头。
洛月嫣心中欣慰,温柔地说道:“这一桌子菜不是我煮的,尽管我有此心,但当我来到厨房时,已有人在熬粥烧菜,唯有这一壶茶,是我泡的。”
听见此话,苏婳韵眉微蹙,府内理应只有她们七人,除了洛月嫣,又有谁会为她们备早膳?
虽然七人中并非只有洛月嫣jg通烹饪,然而她们其余六位的烹饪水平,只怕连她们自己都不敢轻易品尝。
在虚香阁中,有专人负责厨务,她们无需过多c心,因此也并未过分在意自身的烹饪技艺。
“今早我醒来寐意难寐,望向窗外已是朝霞初升,便心生一念,为大家做一顿早饭。”察觉苏婳韵有些疑惑,便开口解决她的疑惑,“碰巧墨大人带了几位仆人,还说其中一位曾是苏府管家,熟稔於苏府的内外,让他伺候我们再好不过。”
苏婳韵闻知苏府管家时,不禁神se一滞,原本热闹享受早膳的众人也在瞬间停顿,默默地看向手上还拿着勺子的苏婳韵。
“那位管家如今何处?”苏婳韵打破静寂的氛围,把勺子放入盛满粥的瓷碗中。
“你们说的是那位穿灰se褂子的老人吗?”与云悠相貌相仿的nv子拿着勺子,目光投向正在谈论的苏婳韵及洛月嫣,“我方才和云悠过来的时,见到他独自站在庭院的那片胡姬花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苏婳韵立即站起身子,离开了饭厅,独留六人面面相觑。
见苏婳韵饭也未动便离去,nv子心生疑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问道:“云悠,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没说错话,乖乖吃饭吧。”坐在她一旁的云悠夹了一些小菜放到她的碗里。
“放心,宛棠,你没说错话。”柳紫霜也开口安慰,宛棠心x敏感,她们皆知晓,每逢遇事,宛棠总是先怀疑自己是否有过失。
“不过,倾姻。方才你说你没瞧见月嫣在她房里,你记得那时候是什麽时辰吗?”柳紫霜话锋一转,看向了洛倾姻。
洛月嫣听柳紫霜这麽一问,喝粥的动作明显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洛倾姻倒没过多思索,嫣然侧头沈y片刻,淡淡回道:“若我未记错,应该是丑时。怎麽了?”
“砰!”柳紫霜重重的把碗往饭桌一房,“月嫣,是你主动坦白,还是由我替你说出来?”
桌上的其余四人显然被柳紫霜的举止吓了一跳,洛倾姻更是一脸茫然,“姐姐,你要坦白什麽?”
“昨夜我们两人无意碰见正要偷偷出府暗杀周齐贺的婳韵姐,我们担心婳韵姐独自一人危险,便与她一同前去了。”洛月嫣轻叹一声,老实将昨夜发生的经过娓娓道来。
柳紫霜敲了敲桌,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怒意,“这是重点吗?!”
“还没说完呢,总得交代个前因後果吧。”洛月嫣不悦地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後来被炎夜烈和东方玄冥阻断了我们的计划,便回来了。”
炎夜烈!
另外四人目目相觑,这人可是杀了夜大人的凶手啊,怎麽就碰上了呢?
“我们三人回到府邸後,婳韵姐对炎夜烈和东方玄冥的再三阻扰感到极为不满。”洛月嫣话越说越轻,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再加上炎夜烈是夜大人身亡的罪魁祸首,我们俩就决定在炎府潜伏,等待机会将炎夜烈铲除。”
柳紫霜满脸怒意,激动的站起身:“昨夜在周府的时候婳韵姐已经受了内伤,我们也见识到炎夜烈的功力不在我们之下,岂料你们竟还到炎府伏击他?!”
“若不是我们潜入炎府,我们又怎麽会发现炎夜烈的夫人有端倪!”素来温婉如水,言语轻柔的洛月嫣却忽然神se激动。
回想起昨夜,炎夜烈房里帐幕内的人声音与夜大人如此相似,且仲陵城的人都唤她夜夫人,她可一点也冷静不了。
少见洛月嫣有如此激动的行为,大家都难以置信的看着洛月嫣,就连洛倾姻也吓了一跳,双眸瞪大。
“姐姐,你在炎府发现了什麽?”洛倾姻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洛月嫣也知自己的反应着实有些激动,她闭上眼,深x1一口气:“你们有听说过炎夜烈的夫人吗?”
“我只知道炎夜烈对他这位夫人宠ai有加,且明言此生府上只有一位夫人。”云悠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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