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最後在城外的山崖边发现奄奄一息的荣伯,而苏婳韵则下落不明。
墨老爷把荣伯带回府中,想知道苏府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还有苏婳韵的下落。
可荣伯只记得他护着苏婳韵直到支撑不住,最後倒下。
昏醒过来时就已在墨府了。
“墨少爷。”感受到墨宁旭的尊敬,然而他自己并不会趁势对墨宁旭失礼,因为在这个府上,他仍是主子。
而且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停止寻找他家小姐的踪迹,充分表明墨宁旭心中仍未忘怀他家小姐。
“荣伯,无需多礼。”墨宁旭轻轻扶起即将行礼的荣伯,轻声地开口询问:“不知荣伯有何急事前来找我?”
“是关於暂住苏府那几位姑娘的事,老奴有一事相禀。”荣伯脸上带着着急之se,神情略显慌张,他言道:“昨夜老奴在祭拜老爷夫人後便先行一步回府,回到府中时,已发现其中三位姑娘不见踪影,後来其余的四位姑娘亦出了府。”
“原想着可能几位姑娘仲陵城夜市感到稀奇,相约到夜市,却不曾预料到今晨寻觅不着她们的身影。老奴心生不安,便匆匆来向墨少爷汇报一声。”
荣伯颓然一笑,心头充满懊悔,唏嘘道:“都怪这身老骨头,过了太多年的安稳,竟未发现昨夜有任何异样。”
墨宁旭注视着荣伯急切的神se悔意,心中涌起一抹淡淡的安慰,温声道:“荣伯,无需自责,我会派人去寻找几位姑娘的下落,无须担心。”
荣伯忧心忡忡地反问:“可是那几位姑娘乃是太子殿下的贵客,若是太子殿下知晓此事,岂不是会向墨少爷追究责任?”
当初墨宁旭担心荣伯会在意苏府随意让别人居住,却知道苏婳韵不想让旁人知道她的身份,便谎称苏婳韵七人是沐逸轩的贵客,需暂住在苏府,更让荣伯前去苏府伺候苏婳韵。
“太子那里我会为此解释清楚。”墨宁旭含笑回应,“况且,我与太子多年同窗,他定不会责难我,荣伯请放心。”
想起墨宁旭与沐逸轩之间的关系,荣伯心头涌上的不是安心,而是满腔的疑虑。
若说这仲陵城,谁可能会想要手握墨宁旭的把柄,其中一位无疑便是沐逸轩。
沐逸轩可被墨宁旭的恶趣味从小整到大。
然而,这些心思悠悠的荣伯自然不敢在墨宁旭面前明言,只是眼底微微泛起一抹察觉,他斜瞄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福伯,而後者则装出一副无意的咳嗽。
“荣伯,你放心地回苏府,若有消息,我必定派人通知你。”墨宁旭以为荣伯还在担心苏婳韵的事,宽慰道。
“那老奴便先告退了。”荣伯依旧向墨宁旭深深一礼,然後转身离开。
福伯默默跟随,将他送到府外。
“这位管事,请问墨大人是否在府中?”当荣伯离去後,一位打扮得官差模样的男子手持剑,向福伯询问。
福伯心中疑惑,今日府上为何如此多客人?
“这位官差大人,老奴少爷就在大厅里,请随老奴前来。”
当二人走到大厅时,墨宁旭正拿起茶杯,脑里正在理清所有事情,及该如何将苏婳韵从地牢救出。
许多事情发生得太过突如其来,或许当一切谜团揭开时,就能洞悉所有事情的真相。
“少爷,有位官差大人找您。”
墨宁旭的思绪被福伯的话打断,擡头一开发现二人就站在大厅外。
“墨大人,”官差立即行礼跪下,“太子殿下抓捕归案的两位犯人从地牢里消失了。”
“砰!”手上的茶杯被墨宁旭重重放到桌上,茶水从杯里洒了些出来。
仲陵城地牢
“墨大人。”刚刚上岗的狱卒长见到墨宁旭,神se顿时庄重,行礼之际流露出一份敬畏之意,与早上那谄媚的狱卒长完全不同。
墨宁旭一路疾驰而来,可气息依旧平稳,一脸冷静对站在铁门前的狱卒长询问道:“犯人呢?”
即使墨宁旭申请冷静,可说话的语气却带着一丝急躁。
“回墨大人,方才下官到时辰前来接岗时,赫然发现要替岗的狱卒长已昏迷在地,而牢房中的两个犯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宁旭眉峰微蹙,款步走向地牢深处,平复心中的急躁,继续问道:“距离发现犯人不见已是多少时辰前的事?”
“回大人,大约半个时辰前。”狱卒长思索一番後,回道:“听送饭的狱卒所言,半个时辰前他曾为两位犯人送饭,当时犯人仍在地牢之中。”
半个时辰前?
墨宁旭示意狱卒长打开地牢门,缓步踏入y暗的地牢,说道:“将方才送饭的狱卒召来,本大人有一些事情想仔细询问。”
“是!”狱卒长立刻示意一旁值守的同伴将刚刚送饭的狱卒召至。
而墨宁旭则趁此时观察地牢的四周。
昏h的灯光勉强照亮石墙,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y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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