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身上。
霎时一阵剧痛传来,不由惨叫了出来。
"李志龙,有志成龙,可惜你白叫了这个名字。"
又是狠狠的一棍,李志龙倒在地上,护着头部,不断地痛意让他酒醒了大半,听到这耳熟的声音,他脑子灵光一闪,大喊:"林斯鱼,林斯鱼!是你这个贱人!"
"不懂怎么好好讲话是么?"
林斯鱼面无表情的拎起棒球棍狠狠砸在李志龙身上。
"侮辱我母亲是吧?"
"你以为我软弱好欺,可以肆意玩弄是吧?"林斯鱼冷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李志龙,平静的话语围绕在着安静的巷子里
"你以为你很厉害,不过是你欺软怕硬,丑陋无能的表现罢了。"
"林斯鱼,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了我不成?"李志龙捂着流血的额头,只感觉全身都痛,抬头看着林斯鱼,神情有些恐惧和愤怒。
"我没想怎么样,你不是让我小心别出门么?"林斯鱼扔掉棒球棍,嘴角露出柔和的笑意,语气却格外冰冷,"这句话我还给你,以后别再惹我。"
另一边,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正静静停在巷子边上。
"我说老大,你到底在看什么,看了这么久。"
坐在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好奇的探着身子,努力往巷子里张望。
后排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此时靠在座椅上,坐姿懒散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他望着窗外,俊美的脸上带上一丝笑意,声音低沉道:"在看一个小野猫挠人。"林斯鱼看着李志龙嚣张的背影,垂下的眼睛里看不清神色。
"斯鱼,志龙不是有心的,你别太在意啊。"一旁的王妈安慰道,眼睛却不停望着离去的儿子背影,语气带着些许敷衍。
"我很在意,他怎么还没去死呀。"看了眼楞住的王妈,林斯鱼扬了下唇,眉眼弯弯,过了片刻后,才接着道,"我随便说说的,王妈你也别放心上。"
说着,林斯鱼转身上了楼
深夜,林斯鱼打开衣柜,翻出一套黑色的兜帽衫套上,又从角落里拿出一根棒球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下,微微上挑的黑瞳里暗色弥漫,她笑了下,转身离开。
夜晚,一部分人已然入睡,而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街边酒吧音乐轰鸣,变换闪烁的霓虹灯光下,夹杂着人群喝酒狂欢声,糜烂而又醉生梦死。
李志龙从酒吧里出来,已然醉的不轻,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嘴里还在嘟囔着
"妈的那个贱人,装什么,别让老子看到她,否则非好好教训下。"
说着,他像想到什么,嘴角挂上淫糜的笑容。
打了个嗝,李志龙东踩一步,西踩一步的往他家里走去,刚走进一个巷子,他就看到前方靠在墙壁上的一个身影。
他醉眼惺忪的看过去,嘴里还喷着酒气大声道:"谁在那儿。"
林斯鱼戴着兜帽,看着不远处摇晃站着的李志龙,慢慢站直身体。
早在前世,她就知道李志龙这个人,黄赌毒无一不沾,又极爱喝酒,没有正经职业,就是混社会的渣滓。
有时候,林斯鱼总会觉得,有些仇恨,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冷却。
但现在,她发现,那些太过痛苦不堪的恨意,即使重回一世,也会在遇到特定的人的时候,彻底爆发出来。
棒球棍在地上划过,发出摩擦声,李志龙有些警惕的停下脚步,看着慢慢走近的身影,开口:"你是什么人?"
林斯鱼没有回答,毫不犹豫的狠狠扬起棒球棍朝他砸了过去。
李志龙赶紧抵挡,但酒喝了太多,脑子混沌反应也迟钝了很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棒球棍砸在了自己身上。
霎时一阵剧痛传来,不由惨叫了出来。
"李志龙,有志成龙,可惜你白叫了这个名字。"
又是狠狠的一棍,李志龙倒在地上,护着头部,不断地痛意让他酒醒了大半,听到这耳熟的声音,他脑子灵光一闪,大喊:"林斯鱼,林斯鱼!是你这个贱人!"
"不懂怎么好好讲话是么?"
林斯鱼面无表情的拎起棒球棍狠狠砸在李志龙身上。
"侮辱我母亲是吧?"
"你以为我软弱好欺,可以肆意玩弄是吧?"林斯鱼冷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李志龙,平静的话语围绕在着安静的巷子里
"你以为你很厉害,不过是你欺软怕硬,丑陋无能的表现罢了。"
"林斯鱼,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了我不成?"李志龙捂着流血的额头,只感觉全身都痛,抬头看着林斯鱼,神情有些恐惧和愤怒。
"我没想怎么样,你不是让我小心别出门么?"林斯鱼扔掉棒球棍,嘴角露出柔和的笑意,语气却格外冰冷,"这句话我还给你,以后别再惹我。"
另一边,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正静静停在巷子边上。
"我说老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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