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斯内普并没有就此罢休,“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先生,赫敏显然知道答案,为什么您不问问她?”
“坐下吧!放下你的手,格兰杰!”斯内普教授顿了顿。
我没有想到斯内普教授会抽到我。
“史密斯?或许你会知道答案?”斯内普教授说。
我站了起来,“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就是一服生死水;粪石是从山羊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
“很好!看来身份也不能代表一切,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斯内普教授的话刚刚说完。
教室里便响起“唰唰唰”的声音,每一个人都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记着笔记,害怕斯内普教授下一个就盯上他们了。
斯内普教授走到讲台上,又看向哈利·波特,“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十分!由于史密斯小姐的精彩答疑,我会为斯莱特林加上十分。”
马尔福冷哼出声,因为奇洛教授的担保,他将走廊上的事告诉他的父亲也没用,不过他现在对我的敌意更深了,连带着安格斯·塞尔温一起。
之后斯内普教授让我们熬制治疗疥疮的药水。
我和安格斯·塞尔温一组,我按照书里写的:先把带触角的鼻涕虫蒸煮,蛇的毒牙必须磨成粉,离火加入两份豪猪刺,顺时针搅拌五下。
我和安格斯·塞尔温的魔药是最快完成的,斯内普教授经过我们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我们的羊皮纸上打了个“e”。
安格斯·塞尔温和我都很开心,只不过我没有表露出来,现在唯一能让我笑出声来的,就是教训马尔福。
“啊啊啊啊啊!”格兰芬多那边传出一阵尖叫。
整个教室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里。
纳威·隆巴顿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西莫是坩埚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坩埚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
因为失败的魔药溅到了身上,隆巴顿手臂被烫得通红。
“白痴!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把他送到上面的医疗室去!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五分!”
斯内普教授这一节课都花在怎么找哈利·波特的茬了,哈利·波特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安安静静地待在盒子的角落里,我将它拿起来,和盒子里其他的东西不太一样,徽章上面沾满了灰尘。
布莱克,二十四纯血之一,不过从黑暗时代开始逐渐没落,布莱克家族如今的继承人待在阿兹卡班。
布莱克吗?
这是个值得一试的办法。
至于盒子里其他的东西,也没什么好介绍的了,变色墨水、魔法胶带、显形橡皮等之类的小玩意,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看起来很旧的魁地奇世界杯的票和一把铜色的钥匙。
那是打开古灵阁金库的钥匙,看来有必要去一趟古灵阁了。
圣诞节当天,还在熟睡中的我听到了楼下“叮铃铃,叮铃铃”的圣诞欢歌。
穿好衣服来到破釜酒吧的大厅吃早饭,不得不说一下,也就是圣诞节才能吃到麋鹿形状的饼干。
对角巷的街道上都洋溢着圣诞节的气息,有的商店外面还摆着圣诞树,上面挂满了星星和铃铛,风一吹就开始“铃铃铃”的响。
比起昨天的对角巷,今天热闹多了,街道边还有个穿着黑色袍子、完全看不见脸的巫师在摆摊,一块破旧的布铺在地上,上面摆满了小玩意儿。
古灵阁巫师银行是一栋歪歪扭扭、位于对角巷与翻倒巷接口的高耸的白色建筑。
古灵阁被称为世界上仅次于霍格沃兹递给了邓布利多教授。
他接过看了看,然后面色如常地问我,“艾丽卡,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他的?”
“邓布利多教授……他是我的父亲吗?”我咬着嘴唇。
邓布利多教授愣了愣,随后问:“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我收到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这个徽章和一个刻着卡珊德拉·弗利的水晶球。”
“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好吗?艾丽卡。”邓布利多教授将徽章还给了我,然后朝我点了点头。
……
之后我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回到了寝室,空荡荡的公共休息室,我整个人瘫在床上,手里握着那枚属于西里斯·布莱克的徽章。
耳边回荡着一句话“你做得很好……”
熟悉的声音。
从笔记本里我得知,霍格沃茨有个十分神秘的地方,叫做有求必应屋,我准备去试试看。
有求必应屋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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