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这是要是杀头的,我还是回去睡我的狗窝塌实。”
我说这话本来是句玩笑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哪知道这小子却更加的犯横了,车突然的停了下来,然下来,然后只听到冷冷的一个声音:“下车!”我摇了摇头,叫他回去小心点,我的本意就是自己打车走,不好意思太晚了他还要送我回去。刚一下来,车“哄”的一声就开走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只管握着自己的方向盘,并不和我摆谈。深夜的街道很宽阔,完全没有了白日的拥挤和喧哗,甚至感觉有些寂静。我摸摸胸口,那个玉蝉还在里面,我想着今天卢教授的话,又想着这最近的一切事情,感觉思绪一团的乱,不知道该如何的去整理,只觉身心疲惫。
回到家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阿黑本来是睡着了的,但看到我回来马上就跳了起来,我知道它饿得发慌,于是找了一大块蛋糕喂它。躺在床上,我又开始想着今天卢教授说的话,琢磨了半天,很多东西百思也不得其解。我又看着自己卧室顶石灰抹白的天花板,回忆起卢教授家的豪宅。想想这世间的锦衣玉食与粗茶淡饭,尽管有很多的人削尖脑袋想去过前面的这种日子,可到头来还不是同样的在打磨时间!
凡事适可而止,千万别去追求尽头!人的心脏小的连一只老鹰也吃不饱,但一个世界却也填不满它。我这人别的不行就是心态好,然而用婷婷妈的话说就是懦夫精神、窝囊废主义、典型的乡巴佬嘴脸,吃二两白饭就跟过大年似的乐和。
早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给婷婷打电话,响了半天她也不接,我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还是不回,我想她是对昨天的事情误会生气了。我对她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就想和她过一辈子,想好好的爱她照顾她……然而这世间,往往事与愿违!
我们的一生,或许注定有很多的东西要成为梦想,因为这些不是我们所能主宰的。
陈娟照样的阴着脸上下班,我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同事们都在议论她,说她这人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打击,现在突然变得希奇古怪的,跟木头人一样……我回味着别人的言语,仔细的想了一下,也觉得她变了,仿佛很陌生一个人。我有次在厕所外面洗手台前的镜子里面,看到身后走过的她目光游离、面色很是苍白。好几次我都想去问问她最近怎么了,但每次找借口和她打招呼她都摆出拒人千里的姿势。
我旁边的程思泯一上午都在埋头弄着方案书,我过去想看他做得怎么样了,结果刚到他的后面他就黑着脸把窗口点成最小化。我想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又想到他平时就喜欢乱开玩笑,于是低声说道:“你小子怎么就跟个女人一样的小家子样啊!我昨天晚上不在你床上睡是因为大半年都没有洗澡,怕油垢把两个人粘成麻花股子分不开了。不让你送是想到大半夜的担心你,这年头女流氓多,怕你被劫财劫色了。”
我看周围没有人经过再压低声音继续的打趣:“哎呀!我们乡下有句粗话可真是说得好,叫什么来着,哦,割卵子敬神——人也挨痛了神也得罪了!”那小子不停的在忍着笑,脸都憋红了!我又一本正经的说:“这俗话说的好,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谁砍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等到程思泯扑哧的大笑开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后悔。那小子的笑惹得全办公室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着我们,程思泯的不讨男同事喜欢这下连我都跟着受牵连。大家的眼神分明是看不起,认为我在竭力的讨好老板的关系户,这下我可真是跳进长江都要把水洗黑了!我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程思泯还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笑。
中午吃完饭我到楼下给婷婷打电话,她终于还是接了,我给她说晚上过去接她一起吃饭,她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我又继续打过去,到后来她接了电话说“哎呀哎呀,你烦不烦,晚上再说”的话,我知道她默认了。
在下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女人的,哄、下软话、死缠烂打,这个是男人克制女人的绝招!上善若水,水至柔而克万物。李耳的《老子》,我们不妨可以拿来当成御妻术学。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我打了卡就冲去拦出租车,等飞奔到婷婷公司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在台阶上站着等了。我拖着她到我们常去的馆子吃饭,点了几个菜,我们都是吃的少,注视对方的多。我把菜夹到她碗里,她不吃又夹到我碗里来。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出了饭馆后就一起往家里走,我们手牵着手,十指扣的紧紧的,此时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脉博的跳动。
阿黑看到婷婷给它买了猪肝更加的兴奋,我们看了一会电视就上床睡觉,婷婷帮我把玉蝉取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她是知道的我睡觉最不喜欢脖子上挂什么东西。我怕她想的太多,所以前几天告诉她这玉蝉是祖上传下来的护身符,我妈头次过来交给了我让我时刻戴上。
婷婷把我搂得很紧,说这几天天天和她妈吵架,她妈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答应我们的婚事,非说现在我们事业什么的都才刚起步,过两年再说。她爸夹在中间也很难做,求婷婷先不要谈这个事情,说她妈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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