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我在三叔背后一直在默默的听着,当听他们说那麻油沟的老鬼要用纯阳之气压制住才能收服,一想到这个,我内心一动,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没忍住就脱口而出说道:“各位长辈不是说我是什么‘六重九’的大阳命吗,这么说来我也是纯阳之体吧,拿我去压那老鬼能不能压住?”
我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半天没人说出话来,还是樊厨子反应快,回过神来一个劲的摆手,说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你又不懂法术,拿你去,怎么行……再说我们怎么敢拿你去做法,出点意外,谁对得起我石老伯……”
“这……”赖端公本想说点什么,却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有什么,方大仙都可以用性命去救赎众生,我为何又不能一念成佛!我这晚辈,难道还输给前辈先人了!再说为家乡出去一个祸害,也是极大的功德和福报。”我一想到莫端公的师爷独眼端公捉鬼的事情,于是笑着说道。
“大阳命聚集天下纯阳之气,以至阳克极阴,嗯嗯……用大阳命踏阴线去压制老阴鬼,这……这或许还真是一个办法!只是这……这……”莫端公一边说一边摊了摊两只手,砸吧了几下嘴巴欲言又止。
“是呀,只是这太危险了!要是小九儿出点什么事情,我们如何跟石老伯交代,你说是不是三平哥。”赖端公说完后对着三叔又补了一句。
“嗯,是,是这个道理……”三叔慢吞吞的嗯了嗯,答复得含糊。
“不行不行,这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稍不注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这多危险的事!”樊厨子摇着手说道。这人面相虽然骇人,心肠却很好,有女性一般的慈母之爱。
……
大家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相木匠抽完一袋叶子烟后,磕了磕粘在烟斗里的烟锅巴,然后慢吞吞的说道:“这个办法倒不失为一个法子,虽然危险了点,但如今除了这个法子,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昨天晚上打电话邀约龙半仙前来,说这麻油沟的事情提前了,请他过来一趟,结果那老前辈不知道有何打算,一个劲的推辞,说什么天寒地冻的,又说年老体衰,腿脚僵硬,如今行走不便,我看他多半怕是邀请不来了。”
“什么打算,老哥你还不知道他老前辈的心思,精明得很,他知道那老阴鬼的厉害,犹犹豫豫,是怕老命丢在我们这里了,故此一个劲的推辞。”莫端公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相木匠说道:“这也理解,年纪越大越谨慎,也越怕死,这么好的光景,国家每个月发补贴,哪怕是他一个孤寡老汉,也要想想多活几年……”
“没事,既然相爷爷和莫爷爷都说了用我可以,就让我去试试,能压制住那鬼怪也好,大家都省事!”我又开口说道。
听我这么说,大家又面面相窥起来,然后一齐的望着三叔。这时候三叔慢吞吞的说:“这,这也是虎门无犬子!我看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事态紧急,如今也没有其它办法……只是,只是这九儿的安全措施,一定要保障,不然……不然我怎么给他爸妈交差!更别说要是我到下面去也,也没有颜面见我老舅父……”
“正因为事态紧急,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要是那摄青老鬼逃脱开来,恐怕这石门村百里之内,从此就无安稳之日了!如果要让小九儿去压制那摄青老阴鬼,安全措施定然要妥当的,只要我五人还有一个不死,定然保他小家伙性命无忧!”相木匠直了直驼着的背脊,正襟危坐的说道。
大家点了点头,屋里一片寂静。
大家仿佛都在思考问题,过了一会,樊厨子问道:“如果说定了,那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莫端公说道:“我推算了一下,后日晚子时彗星扫月,第二天午时必然三元聚日,恰是这上半年后土精阳之气最为旺盛的时辰,那时候,老阴鬼一定惧烈日阳气躲在鬼穴内不会出来,正是我们行事的大好时机。”说到这里,莫端公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这事凶险,如今有九儿相助,也不必请别人,你我五人做一个地煞五行大阵,让小九儿踏在那鬼穴的阴脉上,先将那摄青老鬼困在它的老巢内,以防万一,然后大家用啸法散其魂魄,以五雷轰其天灵盖,这样便有七分把握能除掉那老鬼。”
莫端公说完后,大家都点了点头,相木匠理了理稀疏的几根花白胡须,说道:“这还不行,摄青老鬼功聚百年,妖法强大,为了妥当行事,以防不测,你我五人内以地煞五行大阵御鬼,五十步外还得用百年桃木钉布一个九宫八卦太乙仙阵,如此一来,就算我几人失手,也还能困它一段时间,这样我们才能回过神来想对策。”
他一说完后,大家一齐叫好,莫端公用手指头点了点相木匠,说道:“还是这老狗狡诈,行事稳妥得很。”他一说完后,大家都笑了起来,樊厨子笑说道:“这些主意,我们是想不出来的,但凡一切听两位老叔安排就是。”
莫端公对着樊厨子说道:“可别忘了,到时候你可得带上你的乌金刀和九斗碗,鲁三的白石丹炉也得带上,光忠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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