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重要,先谈这事,待会儿有空再趁机瞧瞧他到底写些什么。
“我听大哥说后天你就要动身回项家堡了,是吗?”
“不错。”见她果然没再追问那些字,他松了一口气。
“项大哥,我想跟你一道到项家堡。”她的眼眸充满希冀望着他。
“啊!这次不成,下次吧。”
“怎会不成呢?我听大哥说你这次带何姊姊到项家堡,主要是要给项太君拜寿,我也很敬佩她老人家,想亲自给她拜寿,难寿,难道不成吗?”
她说得好听,其实主要是想去玩,项晨也很明白这点,但是她既然这么说,他若是拒绝,好似有些说不过去,细想片刻,便道:
“思雪,你有这份心意,我替太君向你道谢,但是四川与此路隔千里,令尊大人不会同意让你去的。”
“只要你肯答应我去,我就有办法让爹爹答应的。”
“我不能答应,除非令尊大人同意。”他很坚持。其实他是看准了她爹绝不会答应让她与他一道去,因为他从孟机那里得知,她爹家教很严,尤重礼教,所以绝不可能让她一个未出嫁的闺女,与一名男子在一起。
她嘟起嘴跺脚。“我都说了,只要你先答应带我去,我就有办法说服我爹爹的。”
“还是不行,除非你爹爹先答应。”他才不自找麻烦。
“项大哥,我求求你嘛!人家真的很想去给项太君拜寿的,你就成全我的一片心意,好不好嘛!”她扯著他的衣袖,低声求著。
“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感谢,但是除非令尊大人同意,否则我是无法带你一起去的。”他不为所动。
“别这样嘛!人家是真的很想亲自给项太君拜寿的,我很仰慕项太君的威名,想见她老人家一面,这样你也不肯成全我这么一点心意吗?只要你肯答应带我去,我爹那边是绝不会有问题的,好不好嘛!你就答应我嘛!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她可怜兮兮的拉著他的衣袖哀声道。
何如倩原开开心心的要来看项晨那些字写多少了,但在不远处,就又瞧见了他们俩在拉拉扯扯。
无由来的,忽地心头升起一把火。连双眸也冒了二朵怒火,不假思索,便冲到他们面前,不悦的叫道:
“你们两人是在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项晨一见她来,不禁露出笑容,迎上前去,柔声唤道:
“如倩。”
“何姊姊。”孟思雪也唤了声。
何如倩横了项晨一眼,语意不善的道:
“瞧你现在的样子,头发没梳,衣冠没整,就站在门口与孟姑娘拉扯不清,你不怕让人见了笑话吗?”
“我”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归根究抵,他会这样,是谁害的?还不都是因为她。
“何姊姊,这”“还有你,虽然这是你家的别苑,但是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竟然与男人在此拉扯不清,你羞是不羞?”
“我”孟思雪一脸无辜,她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吞了火,否则怎么火气这么大。
“如倩,不是这样的,思雪是有事来找我,但因为孤男寡女,我不方便请她进房中,所以便在房门口谈。”项晨不解是谁惹了她,为何她一脸怒容?
一瞧见他们俩又在拉扯纠缠,她的心头就很不是滋味,酸酸涩滥的,甚至怒火中烧,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怒冲胸臆,她怒瞪项晨:
“有什么事竟然要拉拉扯扯才能说?”
孟思雪见她火气越来越大,心想还是趁早开溜,免得待会儿被这无名火给烧到,她趁何如倩没注意时,悄悄溜走。
“是思雪要我带她一起到项家堡,我不答应,她便苦苦哀求。”项晨一脸委屈,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生气。
“是吗?我看是你在诱拐思雪吧!你看她年纪小,好骗,所以便想诱骗她,是不是?哼!你简直是下流无耻!”她忿忿不平的道。
“你”被她说得如此不堪,他也生气了!“你在瞎说什么,思雪是孟兄的妹子,我怎么可能诱骗她,再说我是那种人吗?你说得太过分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不是那种人只有你自个儿心里知道。”
“我从头到尾哪没碰过思雪半根头发,你这么说太没道理了!”昨夜没睡饱,脾气本就不好,又被她说得如此不堪,令他更是气恼。
他确实是都没有碰过她,但是不知为何,她一瞧见他与孟思雪在一起,心中就有气,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他爱与谁在一起,干她何事,为何她竟觉得很难受呢?
她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这件事必须彻底想清楚,为何每次见他与孟思雪在一起,她便觉得心头不舒坦,十分难受,甚至很生气,这已非第一次,她得弄个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真是奇怪!”孟思雪喃喃自语。
“什么事奇怪?”文池月走至她身畔,好笑的瞅著她。
“文姊姊。”
“思雪,你方才在嘀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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