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高低也得读完博士,啃这最后的一点老,要不就没机会了。”
楸楸听完了首先沉默,而后仰头靠着沙发背,喃喃道:“真好,听上去是双向奔赴。”
“谁让你们不确定关系?”慕玉窠说。
“这种关系哪有那么好确定?你以为是在工作啊,签各种合同,毁约就要赔钱。”楸楸摸来一根烟,“说到这里,让我想起之前,加拿大最大的资产管理公司之一毁约了洛杉矶位于市中心的两栋写字楼,你看,白底黑字,这都能毁约,欠下75亿贷款。爱情这种口头说说的东西,该怎么确定?”
“你太认真了。”慕玉窠说,“谈恋爱图的不就是个刺激热闹吗?要真像做生意这样设定规则,被条条框框限制,未免也太无趣了吧?那是结婚才需要干的事情。”
“你谈恋爱不是奔着结婚去的?”楸楸讶然看她,被噎住,烟都忘了点,“你好渣啊。”
“?”慕玉窠绷不住了,“你好纯情啊。现代人谁还想结婚啊?尤其是手里有点钱,有资产的,结婚是自找麻烦好吗?”
“那为什么还要谈恋爱?”楸楸看不懂了,“我觉得我跟裵文野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需要对对方的人生负责,也不需要对方为了自己而妥协,”这句话说得迟疑,毕竟她原本打算妥协的,只是裵文野不允许,她继续说,“只要求对方不再找人,”她顿了顿,补了句,“他可能有点精神洁癖,”又说,“美中不足的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异国苦了,平时视频看得见摸不着,这能不苦吗?”
慕玉窠说:“不想负责任,你们这样才叫渣好吗?”
“我们这叫另一种默契好吗?”
“屁的默契!”
“呵呵。”
她和慕玉窠凑在一起,基本上就像双方辩手进场,每次都要小吵一架,却又没有隔夜的仇,甚至十分钟后就忘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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