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甚在魔界受了伤,师尊让我留在寝殿修养,不可随意离开。”这仆从和帝澜宫的侍从不同,来自十二古姓世家,只听命于自家少主,闻言似是不敢相信李甚会拒绝,待见李甚已从旁拿了块木头开始雕刻,皱了皱眉,扬声冷冷道我家少主是李公子的大师兄,长兄如父,父有请,尔敢不从本作者戈云栖提醒您最全的替身攻,包你满意[快穿]尽在,域名这世间李甚唯一视为长辈的人只有帝南华,仆从的话无礼至极,明显是在故意激怒李甚。只要李甚因为怒气做出不理性之事,仆从回去禀报大师兄司马云延,司马云延定会趁机告知帝南华。李甚拿着木料的手握紧,心中气血翻涌,脸色苍白地咳了几声,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咳嗽一时竟愈发激烈起来。
仆从大声道“李公子,装病是没用的”“你是何人,在我帝澜宫对着我帝南华的徒弟放肆。”冷淡若冰泉的声音自殿外响起,下一刻,门从外面推开,仙尊自门外走进来。仆从敢对李甚无礼,除了司马云延等师兄师姐经常在背后表露对他的不在意,还因为仆从知道李甚是个孤儿,没有身家背景。他却不知李甚是帝南华的爱徒。“仙,仙尊饶命,小的是因为李公子无视我们少主邀请,不敬大师兄才,才说话声音大了些。”仆从浑身发抖地跪下,不停向帝南华磕头求饶。帝南华眼底不见半分情绪,“司马云延,过来将你猖狂的奴仆带走。”相隔如此之远,帝南华也能传音入密,可见他修为之深厚。那仆从已经瘫在地上不能动,仙尊是什么样的存在,即便是十二古姓世家所有老祖及优秀传人联合起来,都不能与帝南华一战。如今他被仙尊定性为“猖狂”,司马云延领了他离开后一定不会让他好过。死是最简单的,奴仆怕的是生不如死。身为司马家的家生仆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修仙者同魔修唯一的区别是不滥杀,但不滥杀不等于不杀不折磨,这些世家折磨人的手段不知凡几,他还曾亲自拔掉一位修饰的每片指甲,当时扭曲的兴奋还历历在目,如今风水轮流转,他还不知道要承受何种折磨。李甚看了翻着白眼昏倒在地上的仆从一眼,不知他为何突然害怕成这样,师尊明明没动他分毫,只是让他的主子自行处理,已经对他够宽容了。“师尊,徒儿没想到你会来此,失礼了。”李甚垂眸向帝南华行礼。“无事,为师来看看你今日身体如何。”帝南华说着将神识放到李甚身上,过了一遍他的身体之后,帝南华语气变得严肃,“甚儿,你的伤竟然比昨日还要严重,如果不及时救治,晚了再也无法痊愈不说,恐怕还会生出心魔。”李甚姿态恭敬,抿着嘴不说话,明显在消极抵抗。他的伤如何自己清楚,短时间内死不了,但修为会一点点倒退,直至完全成为普通人,到时没有灵力支撑的身体会瞬间衰老死去。帝南华不会与人相处,李甚如此,他也不知该如何劝说。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昏倒在地上奴仆的粗重呼吸分外明显。司马云延收到帝南华传音,来到很快,李甚放他进来,司马云延平时脸上常挂着的温和笑容变成了惶恐,走进门后立刻弯腰向帝南华躬身行礼,看都没看那奴仆一眼,“师尊,云延今日带几个师弟师妹在桃花林论道,想到李甚师弟刚从魔界回来,便想请他来一同论道,没想到师尊也在,奴仆不会说话,冲撞了师尊,云延立刻带他回去责罚。”“云延,替为师告知你的师弟师妹,以后帝澜宫不许各家奴仆进入。”帝南华对司马云延微微颔首,“去吧。”“是,云延领命。”司马云延面色苍白,揪着奴仆出去时仿佛承受不了重量,踉跄了一下。帝澜宫对来自十二古姓世家的少主们很是宽容,帝南华还是第一次下如此严厉的条令,已经习惯了被奴仆们照料的天骄贵子们突然没了人服侍,不知会怎么样。李甚走神地想。“在想什么叫了你许多遍都不理会为师。”帝南华看着李甚问。他清瘦的身体仿佛青竹般挺立,李甚依旧垂着眸“没什么。师尊,既然徒儿的身体状况你已经知晓,不如回寝殿”“你陪为师一起回去。”帝南华握住李甚的手腕。帝南华指尖冰凉,李甚被触碰到的皮肤紧绷,“师尊,徒儿不能去。”“为何”帝南华平淡的语气衬得李甚像是在无理取闹,李甚终于抬起头,不知心中经历了怎样的挣扎,眼眶微红,“师尊,徒儿真的不能去。”两人隔着李甚眼底一层薄薄的水意相望,终究是帝南华选择了妥协。帝南华离开前的叹息犹在耳畔,李甚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心中期盼帝南华能彻底放弃双修的事,也不要再用这具身体来见他。他能清楚分辨帝南华和花渲,因为两人性格气质天差地别,但同样的脸还是会让他想起花渲。每想起一次花渲,他的伤会加重一分,对帝南华的内疚也会加重一分。他辜负了师尊的期望,继承不了师尊的衣钵,没办法飞升了。李甚心思单纯,对帝南华信任有加,以为帝南华提出双修只是为了帮他疗伤,不知帝南华对他也有一层利用的心思。司马云延花了一天时间亲自处理完那奴仆之事,将其他师弟师妹从家中带来的所有奴仆清理走,只给一个情人托了关系记入帝澜宫名下使其能够留下来陪伴自己。翌日一早,司马云延于仙尊寝殿外求见,仙尊允。“师尊,云延来向师尊请罪。”司马云延一进来见到帝南华,立刻跪下认错。他回去后拷问了那奴仆,才知道他并没有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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