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水,平静无澜,却是在以心的深度,等待远方走来的你,在我眼中投下一泓倩影,在我的面庞上留下一痕,吻的波晕!
春天的脚步
越过冬天的漠漠长途,,我看到春天的脚步,和着万千在风中飞扬的柳条,在许许多多双渴望、期盼着的眼睛的注视下,向着你、向着我、向着我们,轻盈地走来了。
春天啊!你可曾看到?我高高举起的双臂,向着你,向着你来时的方向,热烈地挥舞着;你可曾听到?那铿锵有力的鼓声,其实,那只是我因你的到来而被引发的心底里的海潮。
我放飞万千思念,散作漫天飞舞的风筝,把一腔心事说与那蓝天下舒展的白云、自由的鸽哨。举起酒杯,为了你那姗姗的脚步,我将为你而醉!不,谁说我醉?心儿漾着春水;谁说我醉?我渴盼的眼里早已蓄满了幸福激动的泪水。
我全身心地迎接你,春天。我为你歌,我为你狂,我为你醉!
哦!春天,你的到来将拂去我身上厚厚的霜尘,抚平我心头许多的疮痕。在春天里,我将一路轻松地出发;在春天里我的衣袂轻舞飞扬;在春天里,我将信心百倍地走向明天,去寻找属于我的那份辉煌。
哦!我看到了!春天,正向着你、向着我,一步步走来!
春天的歌唱
二月的风不来,春天的花不开;紫燕的身影不来,青青的柳叶谁裁?无忧无虑的年龄,天空写满绚丽的霞彩;吐苞献蕾的季节,枝头没有鲜花的空白。
一条洒满阳光的小路,像一只温暖的臂,牵你前行。书包上彩色的流苏,与扎了蝴蝶结的小辫一起飞舞。枝头上的小鸟为你轻声歌唱,路边烂漫的山花,为了你而灿烂地盛开。
你这欢乐的童年呀,是谁的巧手把你描绘成这春天里最鲜艳的色彩?小路的尽头,是我绿树红瓦的校园,站在朝阳里迎接我们到来的是我们的老师,一条条鲜艳的红领巾向着您飞来。一群待哺的小鸟,享受着春天般的关爱。
一打尜
那时候大约七八岁的光景吧,正是上小学二三年级。一到冬天心里头整天想的,竟全是在课下如何放野马。在春天还有夏秋两季是没有这种心绪的,因为放了学的时间大多要帮大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毕竟季节不等人呀!可是到了所有的庄稼收割完毕,都入仓以后的冬天就不同了。在冬天里不要说小孩子了,就连大人都有着大把的空闲时间。那时的小孩子似乎特别的多,也大多不如现在小孩这般娇贵,那时候更没有现在小孩子们玩的电子游戏机或者卡通电视什么的,所以大街上疯的跑的孩子,一划拉一大群。你看吧,虽然是冬天,一张张黑红黑红的小脸上都挂着滴滴哒哒的汗水,汗水上粘着草悄,或者灰尘,再用脏乎乎的小手在脸上一忽拉,竟个顶个都成了京戏里上着脸子的小丑和花脸了。谁都不会去嗤笑的,因为见惯便不怪了,都一个样,谁还笑谁去呀。
那时候我们最热衷的游戏是打尜。在那个年代里,打尜被视为最男孩子的游戏,它不像小姑娘们拾子、跳房子、踢毽子、翻塑料绳那样斯斯文文,而打尜是充满着无穷动力的,浑身上下每一个神经都能被调动起来,几个回合打下来就会汗水涔涔。所谓的尜,就用一截十二三公分长,两三公分粗的硬木棍把两头削尖,削成光滑的圆锥状,放在地下用粉笔或者石子画好的“城”内,然后再找一根五十来公分长的木棍击打尜的尖部,尜便高高地蹦起了,找准时机再用长木棍在半空中击打尜的中间部分让尜远远地飞出去。做尜的木材要求得是硬木的,杨木、桐木太软一打就会变形所以不能用,枣木虽硬但有些脆,也不太适合,所以能找到最好的材料就是干槐木,央大人把两头削尖,然后自己再细细打磨,一个胖乎乎光滑滑的尜便成形了。打尜的长木棍最好也是槐木的,有硬度又有韧性。这根木棍头部最好要有点孤度,用微微弯曲的部分来击打尜有力度,也不会震手,不要说,能找到一根趁手的武器还挺不容易的哩。我自信我的尜和尜棍,是最好的,因为父亲还会一手平时很少外露的好木工活。有了这两样趁手的兵器,真就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得了一件绝世的利剑一般,那份自负和高傲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应该算是一位打尜的一流高手的,但不是顶尖高手,比我大一岁的山就得算是顶尖高手了,要是我们联手,会所向无敌的。因为那时孩子多,喜爱这种运动的人又特别的多,往往有五六个,多者甚至十来个加入斗战的。那就得配伙,就是把大家分成敌对的两伙,为了体现公平起见便采用配伙这种方式。所谓的配伙就是玩手心手背的游戏,出手心的人结成一伙,那么出手背的人结成另一伙。那一次我跟山还有另外两个人分到了一伙,我们都没跟他们计较谁先开始一般是用剪子包袱袱锤的形式来决出先后,山说:“就让他们先打!”他们四个人打出去三四十米远,我们只往回丢了三次便把尜稳稳地放进了城里。轮到我们打,竟一路打下去没有一个出现打不到打不到便会被视为漏蚩,就算输。就得让另一伙往回丢,尜丢回到用粉笔画好的“城”里,就让人家再往外打我们。我们从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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