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
“是!”忠孝堂赵堂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却留着一脸大胡子,为人严肃处事谨慎。
“钱堂主,你负责召集人手,好好部署,即便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也不能大意。”凌孔孟看着面前这个人。
“是。”仁义堂钱堂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看起来成熟稳重,为人忠厚。
“孙堂主,你和李堂主挑选十名精英,埋伏在两翼,作为伏击。”凌孔孟的眼中闪过异芒。
“是!”“是!”孙堂主和李堂主对视一眼,同样年轻的面孔露出一丝冷笑,帮主这如临大敌的举动,倒是抬举了对方。
“章程,你跟我来。”凌孔孟没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扭头对章程一挥手。
“是。”章程立刻小跑几步,跟上凌孔孟,到了他的房间。
“说,怎么惹上对方的?”坐在沙发上,凌孔孟如同雄鹰一般锐利的双眼,死死盯着章程,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逃不过凌孔孟的眼睛。
“呃……”章程被凌孔孟目光一扫,只觉得后背嗖嗖冒冷气,也不敢隐瞒,把夜市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混账!”凌孔孟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对面提心吊胆站着的章程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哆嗦不停。
“明天你一个人去接她,一路之上不得惹事,凡事必须忍让,务必把人给我带来,明白吗?”
“咳咳咳明白……”章程明白自己抱住了一条小命,看着凌孔孟一摆手,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妈妈呀,这退伍的特兵真可怕!”章程捂着心口,好歹捡了一条命,也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女的,她说要自己明日去接她,帮主这才手下留情。
回想起帮主杀人的手段,章程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肩膀,“还是回家睡觉吧!哪儿都不安全,还是被_窝里安全啊!”
南宫黎回到了家,静静的站在窗前,她先前想要拿下那个帮派,并不是一时义气用事,而是有着长远的打算。
薛家在金城,甚至整个华夏国家都有着一定的地位,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想要硬撼,根本是痴人说梦。
对方有权有势有地位,南宫黎想要扳倒他,就必须也要有自己的实力,或者说,势力。
当然,南宫黎不会天真的以为,区区一个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狼头帮,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有机会。
况且,区区一个几百人的帮派,想必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撑死有个能打的帮主。
“擒贼先擒王。”南宫黎深信,自己凭借自小打架的经验,加上如今一身绝世武学在身,即便不动用[无字天书],相信这个金城也没有几个人是自己的对手。
南宫黎很自大,她的自大源于对本身武术的自信,但是她似乎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大多了一点,就会变成臭。
“擒贼先擒王是没错,可是老虎的屁屁,也不是想摸就能摸的!”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把正在出神的南宫黎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几步,一脸谨慎的看着窗口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嗨!”那人好像蝙蝠一样,倒吊在窗户上,嬉皮笑脸的冲着南宫黎打了招呼,一翻身就跳了进来。
“是你?”南宫黎看着眼前这个衬衫男,是刚刚救下小女孩的人,南宫黎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你怎么会在这儿?”南宫黎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因为来人闯进自己家里而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给衬衫男倒了杯水。
“我叫竹随风,是来找你玩的。”竹随风没客气,端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啊!真解渴。”
“你还真是傻,我给你的水你就喝,你不怕我下毒吗?”南宫黎有些好笑。
“这么清澈的水怎么会有毒?”竹随风不以为然,混迹江湖,怎么可能就这么信任旁人,他可是看着那水清澈无毒才喝的。
“水确实没有毒。”南宫黎笑了笑,没有继续说,反而话题一转,“你为什么不请自来?”
竹随风真是很不客气,大刺刺的在沙发上一靠,翘着二郎腿抖啊抖,“你明天真的要去踢馆子啊?”
“嗯。”南宫黎站了起来,背对衬衫男,看着夜空,清甜的声音喃喃自语,“此时此刻,想必他们已经派人把我的祖宗十八代调查清清楚楚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和[狼头帮]有仇?”竹随风看着面前这个窈窕的身影,有点心猿意马。
“我和他们素不相识。”南宫黎不知为何,对这个竹随风毫不隐瞒,“我不过是想要做这个帮主而已。”
“为什么?”竹随风的心猿意马被南宫黎的话语打断,他有些失落的坐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因为我需要人为我做事。”南宫黎慢慢的转回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衬衫男,“就好像我需要你明天帮我做打手一样。”
“做打手啊?”竹随风仿佛早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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