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偏选在这里,你心里打什么主意谁人不知,还敢妄言狡辩!”男子凌厉的训斥道。
那少年垂下眸子,不以为然,半晌他弯下身子,闲散无力地道:“扰了兄长赏景听乐,小七知错了!”
“七弟都已经认错了,兄长何必得理不饶人,非要在人前训斥于他!”爽朗含笑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远处传来,细听那语气里多显嘲讽。
暗青色锦袍的男子一听此人的口气,幽深的眼眸一抹狠厉闪过,转过身子挑眉看着那道浅紫色锦袍的相貌俊逸的男子缓缓走来。
围着的众人又是惊讶了番,堂堂珩王爷谁人不知,今日这琉璃湖真是热闹了,来得都是些身份尊贵之人。
房间里水云槿看着岸边熟悉的人影,蛾眉微蹙,心中一时百转千回,“听皇甫珩的口气和如此明显的敌视,那身穿暗青色锦袍的应该就是太子无疑了!”
皇甫玹扬眉看了她一眼点头,“太子皇甫钰,那少年是七皇子皇甫赟。”
水云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太子与皇甫珩之间势同水火,照这样的形势下去,不难想到日后会有什么样的灾难,只是这两人都不是仁善厚德之人,怕是选哪一个都是劫难!
只是他们的斗争怕是要牺牲许多人的安稳,甚至是性命。
收回思绪,微拧清幽的眸子朝外看去,岸边围着的人群都己散开,想来有人已经识得他们三人的身份,不愿被牵连其中,自觉地让出地方。
只是在皇甫钰身后,多了位貌美如花,倾城绝世的大美人!
一袭碧绿的翠烟衫,外披着翠水薄烟纱,将她窈窕姣好的身子包裹得玲珑有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怎一个娇人妩媚可言,想必那歌声也是出自她口吧,一个歌妓能得太子垂青,定也是不俗的吧!
“莞月见过王爷,七皇子!”那女子微微倾身行礼。
皇甫珩轻嗯了声便又转向皇甫钰,“皇兄真是艳福不浅,能得莞月姑娘相伴泛湖!”
“三弟新得了王妃,相貌家世不俗,自是不像本宫这般只顾泛舟湖上借此虚度了!”皇甫钰淡淡地回敬了句。
皇甫赟一看这场面,很是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小七刚刚受了惊吓,要去喝杯茶定定神,就不陪两位兄长了。”
话落领着那两个少年进了斑影琉璃,那一处亦常平静却又硝烟弥漫,一番唇舌较量不在话下。
水云槿收回目光,无趣地眨了眨眼,“吃饱喝足是不是也该走了,省得碰到一群苍蝇!”
皇甫玹浅浅一笑,心知水云槿不愿见那勾心斗角的两人,也不言语,只是倾着身子给水云槿面前的茶杯续水,只是手下一个不稳,温热的茶水尽数倒在了水云槿的衣衫上。
一阵湿热传来,惹得水云槿火气直冒,“你是给我喝水,还是在浇衣服!”
“没稳住,别生气!”皇甫玹笑了笑,
水云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稳住?信他才怪,以他的本事会浇了她一身,才是有鬼!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出去吧!”
“穿着不舒服?”皇甫玹问道。
“你说呢,要不我也浇你一身!”水云槿没好气地道,湿湿的黏在身上难受不说,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啊棉啊又很容易起皱,拧巴成一团,十分的碍眼,这男人是不是不欺负她就活不下去!
“真的不是故意的,屏风后有套新的,去换上咱们再出去。”皇甫玹温和地笑道。
水云槿还是一副不买账的神色,想着换下来总比穿着皱巴巴的衣服顺眼,但还是很不情愿地起身。
几步走到屏风后,就见白玉榻上一套叠得整齐的靛蓝色锦袍衣物…
只是看不上去不像女装,她诧异着上前,揉捏着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套崭新的男装,嘴里又是一通咕哝,隔着屏风露出半个脑袋质问道:“这是什么衣服?该不会是谁穿过放这不要的你给我穿吧!”
------题外话------
怎么看阿玹都是故意弄湿云槿的衣服!黑心
哈哈,接下来夫妻俩要去干坏事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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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过不干净的东西你以为还能留下来,你若不想换那就湿着穿吧!”皇甫玹慢悠悠地回了声。
水云槿收回视线,不满地轻嗤一声,自言自语地斥着,“不看看是谁弄湿了我一身,还敢要胁人,真是够了!”
皇甫玹听着她低低不满的嘀咕声,嘴角微勾,他就是故意弄湿她的衣服,可没想要胁她!
屏风后的水云槿满脸不悦,捣鼓着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的袍子,翻过来掉过去也没找到怎么才能套在身上!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彻底变成了四肢不勤,这一层层的尽是丝带锦扣乱七八糟,她完全摸不着头脑,还有就是过腰的长发,梳髻也是最让她恼火的事,完全搞不定。
摸索了半晌仍是不得其解,她恨恨地攥着袍子一屁股坐在了白玉榻上,想她聪明好学,竟连件衣服都搞不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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