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引起大家的注意。
仿佛奇迹似的,寒旻旻的血渐渐止住了,她肚子上的那一个大洞也慢慢地收口,像是在伤口盖上一层透明崭新的薄膜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任谁也不会相信她前一刻还血流不止、性命垂危呢!
“怎么可能!?”寒姥姥不敢相信地揉了一下眼睛。
“真是太神奇了!”卢武衫赞叹道。他奶奶的!澳明儿他一定去买个三、四瓶回来放著,以防万一,他活了那么大把的年纪,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药呢!
“好可怕的药哦!”寒晴晴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臂,她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什么可怕?晴晴,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趁著阎铭阳不在,寒姥姥赶紧敲了她一记响头。“去去去闪到一旁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寒晴晴只好瘪起了小嘴,满腹委屈地走到一边去。呜早知道她就紧紧跟著她家相公,姥姥就不敢欺负她了
倏地——
“怎么会有九心兰涎香的香味!?”唐秉儒人还没走进来,那儒雅的声音便已先传进来了。
“九心兰涎香!?”在场有一半的人是惊呼出来,至于另一半则是因为年纪太小,没有听说过九心兰涎香的名字。
“你怎么会有九心兰涎香?”纵使卢武衫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禁微微动容起来。
相传,九心兰涎香是多名大内御医遍访名山、搜尽奇药,费时九年才萃取出来的琼浆玉液,一共只有九瓶而已。
听说只要服下一滴九心兰涎香,就能脱胎换骨,起死回生,何况寒旻旻是喝下了一整瓶,难怪她的伤一下子就好了。
“家母所赐。”朱丁玺冷淡地道,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那”
“好了,所有人全出去,别挤在这里。”阎铭阳蹙著眉站在门口。“岳父和小旻留下来就行了。”
“是。”
“走了!走了!”
在阎铭阳的一声令下,没被点名的人全部作鸟兽散,连最难缠的寒姥姥也都摸著鼻子,乖乖地走出去。
半夜——
“呜娘不要丢下旻旻”床上,寒旻旻突然涌出一堆泪水,并且不停地挥舞四肢。
朱丁玺立即被这阵鬼哭神号给惊醒。
“该死!”他拉长著臭脸,低声命令寒旻旻。“不准哭了!”然后他翻过身去,打算继续睡他的觉。
“呜不要走”寒旻旻彷佛没有听见他的低咆,依然浸在冗长的恶梦中,无法自拔。
“天杀的!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啊?”朱丁玺不耐烦地捶了一下枕头,蓦地坐起身来。
女人就是这么麻烦!原以为这女人好强跋扈,没有女人家那些做作的毛病,他才对她稍稍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哭。啧!
“呜娘”在哭喊中,寒旻旻不小心挥到了他的手臂,接著像是找到依靠般,她的双手飞快地黏上他的手臂,抱著它狠狠地痛哭。“娘啊”“笨蛋!我不是你娘。”朱丁玺脸色难看地抽回手臂。
“呜娘”寒旻旻七手八脚地攀回他的手臂,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旻旻一定会呜照顾好爹爹和妹妹,娘呜你别走”
“我说过我不是你娘,你听不懂是不是?”朱丁玺气急败坏地再次抽回手臂。他哪一点像她的娘了!?这个笨蛋!
“呜旻旻好怕”
朱丁玺终于受不了她那恐怖的哭嚎,一脸僵硬地摇醒她。“女人!你给我醒一醒”
天杀的!她还嫌他不够累吗?现在竟然要他当起奶娘来!
“嗯”在朱丁玺恼怒的摇晃下,寒旻旻缓缓睁开一双兔子眼,没啥好气地埋怨道:“你半夜不睡觉,吵醒我做什么啊?”
这家伙是不是白天睡太饱啦?
“你还好意思说?”朱丁玺的俊脸瞬间转为阴黑色。“你没事哭哭啼啼的,叫我怎么睡啊?”
“谁哭了!?”寒旻旻不假思索地否认。“我才没有哭呢!”她打从十岁起就没再掉过眼泪了,唯一例外是她母亲去世的那一晚。
朱丁玺伸出修长的食指,用力地抹了一下她的脸。“那这是什么?”他的手指上沾满晶莹的泪水。
寒旻旻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我的汗吗?”
奇怪!她什么时候半夜有盗汗的毛病了?难道是前天被刺了那一剑所留下的后遗症吗?
“笨蛋!这是你的眼泪!”朱丁玺气得几乎咬碎牙龈。
“噢!”寒旻旻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红通通的美眸。“对了,你那个九心兰什么东东的还有没有?”
“是九心兰涎香。”朱丁玺冷冷地纠正她。她的小命是九心兰涎香所救,她就不能放尊重一点吗?
“对!就是九心兰涎香,你还有没有啊?”寒旻旻不自觉地摸著如今完整无缺的肚皮,没有经过正常的疗程,她的伤口就直接痊愈,害她老觉得肚子怪怪的,好像有个洞没有补平似的。
“已经被你一口喝光了。”早知道她这么不知好歹,他就把九心兰涎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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