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用最快的速度,下压踢,「碰」!
我没绑黑带!但是,我做到了!
平头倒地。
之後,两个混混都抛下红鼻黑道和阿柯,
拿了bang子,对我冲过来。
转瞬,
分别一个侧踢和剪刀踢,
就让他们跌在地上叫妈妈。
「你是李连杰的nv儿唷?」阿柯呆住。
「我跆拳道黑带啦!」我保持战斗位置。
几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一个nv高中生。
红鼻黑道,趁乱逃走。
剩刀哥,挥舞着bang子,眼睛像老虎一样锐利,
但没用,因为我转了一圈踢走他的bang子。
再转,打算再一次後旋脚。
「!」我的右脚被刀疤王抓住了!
「啊!」我喊叫着,居於劣势。
刀哥正要把我过肩摔,甩出去的时候,
他怎麽突然昏倒了!
我跌倒,左躯着地。
bang子落地,
我看着慌张的阿宅柯。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杀……杀人了。」
大叔抖音。
「他只是昏过去而已啦!我们赶快走!」我听到警笛声响起。
警察到了。
我们冲到爆米花机,
一起问「红球呢?」
「店经理说脏脏的,整桶拿去丢了。」工读生喝着可乐说。
「丢了?靠!」我搥着柜台。
「丢到哪里?」阿柯急着问。
於是我们循着工读生的指示,走到了戏院後面的大垃圾桶。
翻了好久,
幸好,垃圾车明天早上才来。
找到的时候,
我和阿柯躺在一堆垃圾当中,大笑着。
骑回家的时候,
我们看到那几位黑道上了警车。
隔天上课,累到不行。
昨天好像太用力了,感觉铁腿了。
「欸小贝,你以後要做什麽呀?」一心x1着n茶。
「不知道耶,打跆拳道拿金牌吧。」我托腮,发呆。
「蛤~你都没有什麽梦想吗?唉呀,题组错两题了。」
一心对着英文考卷的答案。
「那你的梦想又是什麽?当街头艺人吗?哈哈。」我转笔。
「我的梦想是要当飞来飞去的空姐,去好多国家,所以我想先考上台大外文系。」
一心拿出英文单字本。
「是喔。」我只回了这两个字。
我想了想,
如果长大後要做的事情,
只是当个漂亮的空姐,一天到晚调时差,
抑或是,考上台大外文的话,
那麽,小时候从产道滑出来的我们,根本就没有长大的必要x。
因为长大这件事情,是多麽廉价的东西。
但是,
如果要我说出b那些目标还要再伟大的事情,
我想我应该也说不出来吧。
我猜,或许有b梦想更强的东西吧,
那应该就是让别人快乐了吧。
「欸大叔,明天加油,打败王力宏!」
我坐在河堤公园的草地上,吃着一包梅甘薯条。
阿柯不语。
夜河映着路灯,也映着对街的七彩霓红灯,
却照不出阿柯的心事。
大叔柯起立,把红鼻当水漂,
咚一声落水。
「欸!神经病呀!这是我们冒生命危险拿到的耶!」
我丢下宵夜,跑到阿柯旁,大力揍他左手臂。
「还有!等一下,卫生所的人会来开罚啦!」
我瞅了他。
「这些问题,真的很重要吗?」
他坚毅的眼神,我之前看过。
我知道,圆规归位了。
後来我才知道,他再也不用红鼻子来证明他有勇气了。
因为他说,
「有些事情,等你要有勇气才来做,已经无法挽回了。」
翌日,
银se星期三被摆了一道。
圆规没来。
留了一大块石头,
刻成「你才是,台北市的街头巨星」。
放在台北当代艺术馆的广场旁,
与「自由男神」并列新现代雕刻作品。
渐渐地,
台北人好像都很健忘,
开始不记得以前有位街艺,
曾经在他们的城市里,驻足停留过。
但,在失忆的人群里,还是有记得的人。
「欸小贝~圆规是不是去纽约当街头艺人了啊?」
一心和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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