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被杀是在计画之外,所以凶手才会选择铁柜,还是说,这起命案其实是一个陷阱。
我苦恼地搔了搔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会不会是……一开始提出b拟杀人的观点就是个错误的方向。
我泄气地在「玛莉」这两字上重复地画圈,喃喃自语说:「玛莉,玛莉,可ai的玛莉……玛莉,玛莉,可ai的……」
这时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薇薇安的声音,她唱着:「玛莉,玛莉,可ai的玛莉。她躲在哪里呢?白白的脸庞是她吗?绿绿的头发是她吗?蓝蓝的身t是她吗?灰灰的手脚是她吗?玛莉,玛莉,可ai的玛莉。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玛莉?」
我一听完整首歌谣,立刻站起身,惊讶地问道:「安姐姐,你怎麽会知道这首歌谣?还有,这首歌……整首歌谣是这样唱的吗?」
薇薇安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横条状的白纸摊在桌上。
一看到内容与字迹,我不禁倒x1了一口气,白纸里面的内容就是方才由薇薇安口中唱出来的歌谣,而字t可以看得出来是和树社长的笔迹。
「安姐姐…这是?」
「前几天家里来了一位高瘦的男孩,戴着一副眼镜,说有样东西要给你看,正好那天你外出不在,所以我先暂时帮你收下。」
接过那张纸,我心中顿时明白一件事,一切线索的关键都串连起来了。
这正是凶手狠心痛下杀手以及最主要的动机,社长一定是因为这首歌谣而被杀害的。只要知道这首歌谣出自於哪里,说不定就可以推测出凶手是谁。
「这首歌谣有什麽不对劲吗?看你激动成这样。什麽?想知道这首歌谣是怎麽来的。」薇薇安托着腮定睛看着我,思索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详细情形我并不晓得,其实我是两年前才搬回来的。十五岁之前一直住在这社区,之後因为念别间高中的关系而搬家,在那之前好像听过这首歌谣。」
「这麽说来,十年前就有这首歌谣了?」我不禁睁大眼睛说道。
「我没这麽老!」薇薇安凶狠地瞪着我,眼神中隐隐带着一gu杀气。
「对…对不起,我失言了。请你继续说下去。」
薇薇安用鼻子哼了一声,眼神望向前方,思索着。「在我的小时候,那时非常流行手球歌。就是一边拍着皮球一边唱着歌谣,有时会b赛看谁拍球持续最久,这种小游戏玩到最後就开始流行自己编曲,有的只是改改歌词,或是改变节奏,还有人编出另一种不同风貌的手球歌,总而言之,手球歌这游戏曾风靡一时。
当时手球歌已经出现好几十种版本,多到我都记不起任何一首。至於为什麽我还记得那首歌谣,这是因为从我家到学校都必须经过一座公园,那座公园里常会有小孩子去玩耍,这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只是,有一回,我突然发现在玩拍小皮球游戏的一群小孩子中,有一件事情特别x1引我注意,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群小孩里面有一对长得非常漂亮的双胞胎姐妹。
那对姐妹花叫什麽名字我并不清楚,但她们两个人可ai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多看一眼,长得就像芭b娃娃一般可ai。从那天开始,只要经过那座公园我就会特别注意她们,就因为这样,我才会对这首歌谣特别有印象,因为当时那群小孩唱的就是这首歌。」
「双胞胎姐妹……?」我的x口彷佛受到重击似的,一时之间无法呼x1。「安姐姐,那对双胞胎姐妹的长相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这麽久的事情,依照当时的年龄推算,应该已经是高中生了吧!」
现在已经是高中生了……?我觉得脑袋又被线索重重地敲了一下。
「不过那对双胞胎现在只剩下一位……其中一位已经过世了。好像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详细情形我并不了解。」薇薇安淡淡地说。
听完薇薇安说的话,我感到x口一阵剧烈的sao动不安,这当中一定有什麽,可以找到解开命案之谜的关键……
当晚,躺在床舖的我无法安睡,於是披上外套,走到yan台处,抬头仰望天空,点点繁星,万赖寂静,但我心里却急着想抓住什麽牢靠的东西,总觉得那东西似乎近在眼前,正想伸手抓却又陷入五里雾中一样迷茫。
究竟忽略了什麽……总有什麽东西被我遗忘掉……
哔!哔!哔!哔!我的手表设定闹钟突然响起,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想到明天的低血压再加上拓斗的高分贝嗓音,我就郁闷万分。
霎时,我回想起刚才所听到的手表闹铃声音。心中猛然升起一gu无法言喻的异样感觉,而且感到无b恐惧。
***
「和树社长的能力高强,普通人是伤不了他的,能够对他下手只有一种可能x,那就是对方也是能力者。」
克雷勒学长说完他的看法,图书室内又陷入了沉默的状态。而且谁都感觉得出来,这样的静谧多了更深沉的不安与恐惧感。这种无法言喻的重担和疑虑压得我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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