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萱。」
徐清闭紧了眼,喃喃地喊着,像是要呼唤出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把回忆也都翻开来了。
「就说不要念书念这麽晚,会把身tga0坏。」吴政萱轻轻拥搂着徐清,让徐清靠在她的肩膀上,「你这样考试当天怎麽办?」
「……抱歉。」徐清道歉,想再多说什麽却觉得想呕吐,只能无力地攀住吴政萱,让她顺着自己的背脊抚摩、按摩,然後温柔地捏了捏自己的後颈,「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徐清抱吴政萱抱得更紧了一些,「对不起。」
「好啦,不要一直跟我道歉。」吴政萱失笑,然後伸手搔了搔徐清的头发,将唇印在她的耳边,「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这样。」
那时候,徐清非常沉溺於这种只给自己一人的疼ai,总是想挪更多一点的时间与吴政萱相处,所以才会不断地念书,希望能早点念完,这样就有更多空闲了。
不过其实她也知道吴政萱不是随时都有空,自己念完了,她也不一定念完了。只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翻阅着课本,解着一张又一张考卷,填补没有吴政萱陪伴的时间。只有这样她才不那麽空虚。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被迫从过往中脱身,疲倦地睁开眼,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机。
「喂?」
「你在家吗?」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好些日子没听见的童语馨的声音,她如此询问着自己。
「嗯,在家。你要来吗?」徐清强打jg神,不希望被童语馨知道自己现在很疲倦,不然一定又会t贴地要自己好好休息。可能原本可以见面,又会被取消。
「可以吗?」
「没什麽不可以的。」徐清忍不住在电话这头苦笑,「我想你。」
电话那端静了一下,然後才传来童语馨稍显虚弱却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也是,我好想你。」
有时候徐清常想,这样下去真的好吗?一天过一天,没有目标,不晓得究竟该做什麽。可是反过来想,这又有什麽不好呢?这样的日子很平常、很安逸,说不定她就这样和童语馨携手到老了,也许在那之前有点钱还能到外国结婚,拍个婚纱照什麽的。
就和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一样,那平凡的幸福。
幸福吗……
後来她收拾好了凌乱的客厅,把笔电盖上抱回房间,将桌上乱七八糟的报告和企划书全都放进透明夹袋里,也把身上那从早上穿到现在都没换的睡衣给换掉,还去洗了把脸,希望自己看起来像是还算充实地快乐过完一天,而不是被一大堆杂务ga0得身心俱疲的狼狈模样。
毕竟她自己也不晓得从什麽时候开始,在情人面前竟然也要百般假装。
可能是认知到自己老早就失去被疼ai的权利了吧。
「嗨。」那时,叶树年带着护贝好的图画到街上买东西吃,正巧遇见了孙昱良。孙昱良穿着简单的白se棉帽t和牛仔k,一副清爽而乾净的模样和一群朋友聊天,那种微微显露笑意的表情叶树年在工作上并不常见。他原本只打算安静走过去,不过孙昱良抬起头看见他,他也只得轻声说着,并微笑。
孙昱良其实很惊讶能在街上遇见叶树年,於是快快地打发朋友去别的摊子帮自己买饮料,便走到叶树年身旁,瞧见叶树年手上拿着卷筒一样的东西,「出来买东西?」
叶树年有注意到孙昱良的视线,便举起手上的卷筒,「其实是出来影印店护贝东西,然後顺便到街上买点吃的,感觉想吃点什麽。」
「嗯……」孙昱良淡淡地回应,其实还想多说点什麽,但总怕太突兀。
「你有推荐什麽吃的吗?好久没有这个时间还跑到街上来了。」叶树年温温一笑,孙昱良一愣,被他那种b平常还温柔的神情给x1引,默默歛下视线,「那边有家葱抓饼很好吃,他隔壁摊的盐suj也是,但是……」
「但是?」
「但是如果你不介意……和我朋友一起来我家如何?」孙昱良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说着,可却又装得像平常一样平淡,「我们都有买东西了,只是买太多,我看大概也吃不完。」
「这不好意思吧,打扰你跟朋友聊天。」叶树年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面对孙昱良的邀约其实有点吃惊。
「……不会的。」
因为这样,孙昱良向自己的朋友介绍了叶树年,并说了要一起回去。而叶树年其实有点紧张,所幸孙昱良的朋友都很开朗直接,立刻就g住叶树年的肩要他多指教,之後便如旧友一般亲切攀谈,然後一行人慢慢采买完剩下的食物,还多带了两打啤酒,就吆喝着到孙昱良家去了。
孙昱良家不如叶树年所想的是套房,反而是很大间的民房,只不过就他一个人住。孙昱良说这是因为当初家离这里有些远,为了念大学特地跑到这。原本是亲戚收留他让他住在这念书,不过这两年亲戚全家移民到国外,这里的房子便空着,也没转手,就说留给孙昱良住到毕业。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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