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说不要走。”
疑问的句式,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昏暗中他看了她良久,最后还是点了头。
她算是明白了,听说过同床异梦,但两个人做一样的梦也可谓稀奇?大概因为他是她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可是别人的她从来都没遇到过。这是见了什么鬼的心灵感应。
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她空空地向他伸出手。
“现在,我,就在这里。”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抓住了她的手。
“主,没关系,不会疼的。”说完就凑过来吻住了她。
等一下,这是什么展开?她好不容易稍微把眼前的近侍推开一点,“不不不我不行的真的不用了棉条我可以送给朋友……”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他莞尔一笑,一手搂着她的腰,用咬的把另一手的手套除了下来。
“放松一点,我会配合您的呼x1动手的。”
说完再次吻上她。
这个吻甜蜜而令人jg神恍惚,但男人微凉的指尖碰到火热的密处时,那意想不到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抱有恐惧心理,更何况是有异物进入连自己都没探索过的身t深处。
她能感到近侍的手指在入口处打了两个圈,然后蓦地吻被加深了——确认关系还不久,在这之前她还没有经历过这般纠缠到头皮发麻的深吻。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近侍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一截。
“毫无阻碍呢主……是因为身t已经成熟了吗,还是因为血的润滑呢?”
被一句话拉回了注意力。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男人的手指在甬道里动作了起来。
“唔……!”
“一片sh漉漉呢……润滑是没有问题了。该不会是您兴奋了?”
“没、才没有……唔……”
“啊哈哈,我开玩笑的。”他笑着亲亲她的嘴角,“请抬一下腰,我把您的内k脱下来一点。”
手指从那里拔了出去,然而等近侍擦g净了手、内k也被褪下之后,就是另一个物t抵在入口。
她不禁幻想起来,是不是他把真刀真枪拿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法地撩拨,又端着主人这矜持的身份、还有点小nv孩的胆怯从来不说破。就像猫爪挠心,却永远都挠不对位置,让他焦躁无b。
所以当少nv再一次找了奇怪的借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还想等你长大的,然而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咚!”
打着瞌睡一头撞上靠着的墙,他一边r0u着额头一边龇牙咧嘴。这次特命调查他负责的审神者怎么这么慢,竟敢让他等到靠着入口大门睡着,即便年岁尚小但首先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审神者。
奇怪的梦很快被监查官抛之脑后,却不知梦里的情节将在不远的将来一一应验于自己身上。
“这么说起来,这一本的最后一篇你看过吗?”
瞪着黑暗中的早已熄灭的床边台灯发呆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躺在背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睡着?贤者时间没那么长吧?
“没有。后面都没怎么看过。”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略有点嘶哑,但应该还b较清醒。
“有什么吗?”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前方变成了卧室的天花板。
“那是唯一一篇没有ren描写的。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主催收错了稿。”
“是吗。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你特意提出来说?”
躺在身边的付丧神静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句。
“……那篇说的是一个陪着年幼的审神者长大、本想熬到少nv成年却终于没抵挡住青涩的诱惑,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的故事。”
是觉得太不像话了吧,明明都知道是山姥切长义特辑,他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的名讳。
“因为是未成年就拉灯了?到底放人类社会这可是犯罪嘛。”她轻笑一声,“不过神不受这种限制吧,还是说你们也有时政发的付丧神守则?”
“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在调查丁巳事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那你会变得无可救药吗?”
“你以为我是谁?”
“哈哈……不愧是。”
她再翻了个身,对上他的眼睛。
“我是不知道你看了什么会私自脑补我成年以前的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什么乖巧可人的娇羞少nv。”
一想到是鹤丸带大的孩子……黑暗中他的眉头ch0u搐了。
“我还是觉得现在这个时机b较好。如果是十年前我一定还是没法和母亲和解的。”
“嗯。”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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