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这种地方,在以前是比如今还要乱的。因为有着人皇时候的人族,除开泸州,汉州,青州之外,根本就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根在哪里。说白了,那个时候,很有可能就会出现一个人族将领,带着一支军队横冲直撞,将每一个大州一点点的凿穿过去。堪称是那个时代最不讲道理的军队,却有着最最讲道理的原则。手不沾血者不杀,妇孺幼童,就算是杀生,只要没有大恶也不杀,青壮男子,未曾动手者不杀。其实在那个时候,有很多的人族都和一些善良的异族结下了缘分,那些人的后代也不会被冠上荑人的称呼,甚至会受到人族的精心照顾。不过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族女子被一些邪恶的妖族强行掳走,诞下了子嗣,被一些有心之人称呼为荑人。可是谁知道生命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纯粹的呢?人族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天生就邪恶的生灵,就像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的善良的生灵一样。人族从来都不是善良的,或者说,相对于一部分妖族,和唯一一个被人族认定为近乎全员恶人的魔族之外,人族只是更加高傲些。和那些有着高贵血脉的妖族一样,人的骨子是很骄傲的。他们的骄傲更加内敛,他们愿意守护天下弱小的生灵,但是那是在立场一致的情况下。他们的骄傲更加张狂,张狂到敢以一族之力,不过三州的土地征战整个天下。用人族先贤的话来说,反而是如今九州的土地太大,所以需要庇护的生灵太多,所以束手束脚的,换到以前的那个时代。人族的高手足以保护好人族的每一片土地,保护好人族的每一个成员,所以人族的将领可以很放心的出门,然后放心的把异族一个个拽出来狠狠的揍上一顿。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了禹王去世,人族之后再也没有了一个可以统筹全局的人皇。但是同样的,禹王编写了名为山海经的书籍,将比人族诞生的早得多妖族彻底赶出了人族的土地。在禹王去世之后,道尊很快便立下道统,随后迅速证道。剩余的人王坐镇在泸州,道尊的四个弟子则是分别坐镇在青州,汉州,丹州,梵州。人族的土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扩大。但同样的,在那之后,人族的信仰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土地。总有人说,佛陀,武神,儒圣都是生错了时代,如果换到曾经的那个时代,都是可以成就人皇的位格,而不是自开一派,成为人族的一部分。但是佛教,武夫,儒家一脉又一脉的修行传承何尝不是让人族的未来进一步的无限放大了呢?如果成为人皇的话,这样的思想,这样的修行方式都很难出现吧。更何况,以一些人王的评价来说,当初的佛陀,武神,儒圣都有着自己的风格,却似乎是少了那份作为人皇的气魄。他们可以承载佛,承载武,承载儒,但是无一例外,没有资格,没有能力承载人。
作为一个时代的开创者,他们极为优秀,作为一个时代的领袖,也足够的优秀。但是他们没有办法成为人族始终的领袖,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些人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自己的派系,会影响到人族的气运,会让人道的气运被污染。但是道尊除外,道尊当初是有资格承载人道的,也有着承载整个人族的能耐与气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那个老家伙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而已。青帝趁着闲暇的功夫,向着一边的诸葛壶开口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抹遗憾,“道尊那个家伙,大概是大禹刚刚当上人皇的那段时间在人族成名的,当时第一个见到他的人族高层,就是我这个人王。”“说句实在话是,我当时还是很期待道尊未来的成就的,因为他的名字很复杂。”“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名字往往很是淳朴,像是什么房梁子,山洞子,水沟子这种称呼,虽然你们现在听起来很是古怪。”“但在那个时代,真的有不少人的名字就是这样的,长大之后有了学识,有了地位的人,倒是会给自己改个名字。”“只有那些大的氏族,才会在一部分天赋好的孩子长大以后好好的起个名字。”“所以啊,时代本来就是历史的车轮,一点点的将我们过去所认知的一切缓慢的碾碎,只剩下了我们这些坐在车上,看着时代落幕的人。”“至于当初的道尊,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不,那件衣服应该是白色的麻布,只不过穿的太久了,沾的灰太多了,所以显得很脏。”“那个时候的道尊应该就只有。”青帝笑着伸出手比出了一个差不多刚到肩膀处的高度,“这么高,很年轻,眼中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光芒。”“我问他名字,他说,他就叫道。”“那个年代还没有大道的概念,没有对于境界完整的划分,我们通常称炼虚境为人王境。”“当时的道尊,还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孩子,但是我总感觉他很特殊,不知是因为区别于别人的名字。”“只是因为和他谈论之后,我总觉得他的话语之中有着远超于那个时代的智慧。”“所以我也很愿意信任这个孩子,送了他一点东西,放任他去游历天下,去寻找他所要寻找的大道。”“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叫做道的少年,可以在天下掀起如此之大的波澜。”青帝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感慨,甚至可以听的出来很明显的笑意。“后来呢后来呢!”听到这种故事,最兴奋的反而不是身为道门修士的诸葛壶,反而是旁边站在那里,因为被青帝摁在那里看书的李莲莲。“后来的事情,后来再说,你现在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