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和繁衍是所有生物最为核心的本能,人类也是如此。甚至有科学人士指出,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基于以上两项本能需求做出的,前者决定当下,后者决定未来,两者缺一不可。
苏南算是个小小的异类,在过去的很长一段「贤者年月」里,他可以不考虑后者,傻呵呵活得很滋润;
老九却和苏南不同,他一直坚信如果没有后者,不能和女孩做爱,那么他活着的意义也就消失了。只为群体的繁衍和发展贡献力量而完全不考虑自身,这种事是圣人做的,他不是。
……
老九不知道自己晕厥了多久,没等来牛头马面森罗宝殿,等来的却是胳膊上传来的一阵刺痛。紧接着一股凉意涌入,镇得整条手臂又冰又麻,寒气直往他身体里面钻。
他心头一颤,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但是他连这种应激反应都变得绵软无力、似有似无。
老九的心彻底凉了,他感觉自己全身瘫痪了,如果此时把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想看看是谁在拆卸自己的胳膊,他希望对方能给他来个痛快的了断。
……抖动的视线,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他终于看清了,面前坐着一个面带微笑的光头。
「小哥,你醒了?」尤老板凑近他,在他膝盖上拍了拍,又捏了捏,掌心很热。
「尤,尤总……」老九颤抖着唇,又看了一眼身边蹲着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个粗大的针管,正在把里面的液体往自己手臂里推送。
那根针头又粗又长,吓人至极,老九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东西给扎醒的了。
他脑海里蹦出两个字——毒针!
「谢谢……我要死了吗……」老九颤抖着闭上眼,等待着黑暗的降临。此时此刻,他对能送他上西天的人心存感激。
「放心,是葡萄糖。」尤老板笑了,「饿了吧?来,吃点儿东西。」
「……」老九没反应,心说还是早点儿死了算了。
四周寂静了一阵子,他感觉到了针头拔出身体带来的刺麻,紧接着就闻到了一阵香气。
他鼻翼猛地翕动,胃里开始不争气地抽搐起来。
不用睁眼,他闻出了面包的味道,还抹了果酱和黄油,伴随着阵阵牛奶的甜香。
葡萄糖在血管中奔涌,迅速唤醒了沉睡的细胞,他只觉五脏六腑像是洗衣机一样开始搅动,饥饿感劈面而来。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饿过,生存的欲望还是赢了,它纯粹而强大,不需要任何前提条件。
老九猛地睁开眼,只见女孩打完针蹲跪在他脚边,微笑着举起托盘伸到他面前,里面摆放着几片吐司和一杯牛奶。
他抢一样抓起面包,狠狠咬了下去。
狼吞虎咽,他完全没心思去看那女孩清凉的衣服和裸露在外的线条,哪怕她乳沟再深、脸蛋再美,也比不过那杯牛奶对他的诱惑更大。
「哎……」尤总微笑地看着他吃得狼狈,叹了口气说,「你的事,肖法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喜欢小小,所以这件事我不怪你。」
「那,那你们还把我弄成这样?!!」老九嘴里干涩地嚼着,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地洞里发出来的,「我还是处男啊!呜呜呜……」
伤心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他看向自己跨间,裸露在外的小兄弟像是死了一样,哪怕美食在口美女在侧,也是冰凉冰凉毫无反应。
「你别急,肖法有他自己的一套,我也不好插手太深。」尤总像是也很无奈,摇摇头说,「队伍不好带呀,你还年轻,以后会懂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老九边哭边吃边说话,嘴巴都忙坏了,「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当一辈子太监啊……」
那女孩放下托盘,伸手在他肉棒上抚摸了几下,又握住轻轻套弄,甩动……老九没有任何感觉,看着那根满是褶皱,如同中了麻醉枪的小兄弟,泪如雨下。
尤总笑了笑,拍拍他肩膀说,「别哭别哭,老九小哥,我也许能想法子帮你搞到解药,肖法那家伙的路数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很少把事情做绝的。」
「啊?真的吗?」老九愣住了,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张诚恳的脸,片刻过后,欣喜若狂,涕泪横流,「真的?!!谢谢尤总!谢谢!谢——」
「——先别忙着谢我。」尤总拍拍老九打断他,坐直身子正色道,「这做生意嘛,讲究个有来有往。咱们非亲非故的,我尤某人也不好平白无故地帮你,还得罪手下,你说对吧?」
说完,尤总盯着他的眼睛,笑意浓浓。
老九蒙了,抽着鼻子问,「你……你想要啥?要钱吗?」
尤总摆摆手笑了,「呵呵呵……我不要钱……」说完他目光如炬,盯着老九双眼,含笑说道,「我要的东西,你知道的。」
「……」老九看着尤总那副期待的表情,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嘴里含着食物一动不动。
他想起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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