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后消失在门口，走廊里不住传来道歉和哀求声，苏南瞥眼看了看老九，却见他嘴角上扬，挂着难看的笑。
「很好笑吗？」他忍不住问。
「呵，怎么不好笑？」老九回答，「这下有人跟我作伴了，不是一个人打光棍咯。」
笑容有些发苦，看得苏南心头一紧。
有些话，此时不说清楚，就有点对不起良心了。
「老九，小小她……她……我……」他结结巴巴的想要道歉，但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才不会把对方彻底激怒。
不料老九却笑起来，轻描淡写地说，「她喜欢你，你是想说这个吧？」
「呃……」苏南的脑袋一下就卡壳了。
小小喜欢自己吗？
从她刚才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吧，否则能脱了裤子主动让自己舔吗？
但是，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在他心中，小小还是老九的女朋友，他是真心希望老九为了她能再度振作起来。
「不，不是，我是想说，不管怎样，你……千万别放弃。」
「行了，别说了，」老九挥手阻止道，「我不是她喜欢的那种人，我认了……」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如果她喜欢你，你又看得上她……」
老九笑了笑，拍拍苏南肩膀说，「以后，对她好一点。」
苏南心头一酸，从这个大男孩的脸上，他真真切切看到了惆怅、不舍和绝望。
「我，我真没想过和她……」
「——那样的话，她真没必要被关在这里了，要不你跟尤总说说，把她给放了吧。」老九一脸淡然地说。
「……」苏南彻底无语了。
老九这是彻底放下了吗？
为了得到小小，他之前全部的努力和付出，难道就全都白费了？
「可是你……」
「行了行了，不说她了，干活！」他抻着腰就往自己的工作台走，背影又瘦又高，带着一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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