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轻轻侧脸贴上他的额顶。
“怎么了?”
寂静实在太过漫长,她忍不住出声。
胸前的脑袋又闷了许久,才稍抬起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就是想你。”
“外边那么冷,你快去用热水暖暖。”
“我回来的时候去了医馆。”
闻此言,白榆瞬间紧绷起来,还未想好怎么回应,又见他眉梢微压,鼻尖呼吸都停滞在嘴边。
“她们说你已经回来了。”
一口气顿时松下。
“天都这么黑了,你放心我在外头啊。”
“自然不舍得。可又想,万一能早些见到你呢。”
“好了,你快去洗洗呀。”她把他往外推。
周羡安这才把下半张脸也露出来,对她的笑里尽是讨好。
心尖小幅颤动。与周羡安在一起数月,她竟每日都能有心动之处。
她抿了抿唇掩去些笑意无果,无奈地捧起他的脸,对着那双唇轻啄了一口。
“那你等我。”
白榆一人坐在床上,眉心又不由蹙起。
心跳得有些快,却不容她去细想。能让她产生恐惧的事情实在过于多了。
床头的灯在不知不觉中就短了一截。
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住她半边脸,她一惊微微挑眉,顺着手掌力道转向侧后方。
“有什么心事?”
“啊没有,就是明环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她。”
周羡安低头思索了一下,却只能抬眼安慰道:“别多想了,许是与亲戚太多年未见,有太多话想说罢。”
“嗯。”
他细细盯着她,从眼睫,到嘴唇,再往下到颈线下隐现的洁白,最后又回到了她的眼眸。
“我们早些歇息吧。”周羡安准备下床吹灭外围的烛灯。
白榆却迅即拉住了他。
他不明所以地转回身。
“周怀,我们有多久没有”
她咬了咬唇,说不下去。
眼眶中散发出的无辜让他醉得一败涂地。他瞬间带上几分坏意,凑近她,鼻尖相触,气息痒痒地扑洒向她:“我还以为,星儿不愿再与我亲近了呢。”
“你我只是不太习惯面对这样的你。我们毕竟没有循序渐进嘛。”
周羡安不住笑开。
“可是,我早就在梦里循序渐进过了。”
白榆更加羞恼,轻轻推搡了一下他的肩头,娇嗔地斥道:“流氓!”
周羡安倾脸轻轻吻住她。
她搂住他的脖颈,慢慢回吻他。
“周怀,给我吧。”
“星儿再不说,我就要憋死了。”
白榆又被逗笑,扑过去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
周羡安抱她小心放平在床,双手贴着她领前的肌肤,拨开了里衣,滑向光滑的背脊,唇瓣未有一刻分离。
身前衣物都散开,一双浑圆的乳球浮现在两人颌下,被一只手掌包起,又散开,不断煽起情动。
腿心湿成一片,突被一根长指探入。
“嗯”
几根烛灯燃尽,室内光线黯淡了一些,却将他的棱角照得更加性感了。很快又进来第二根,抻动着指节,撑开她的敏感洞穴。
唇上的抚慰缓下,逐渐消失,她的小舌还探在空中。她睁开迷离的眼,见他弓着身正扶着自己丛林中的巨物对准。
许久未经此事,难免紧张,呼吸愈发粗重。
头部顶开了口子,缓缓带着茎身往里塞。他继而俯下身与她相拥相吻。
“啊周怀”
“星儿,里面好舒服。”他慢慢推到底,发出一声低喘。
他在底部停住,好让她先适应一下。
可还没开始动作,就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碎了所有的旖旎。
“侯爷!是我!”
周羡安听见那人的声音,并未生气,而是瞬间撑起了身子,皱眉问向门外:“言严?”
言严?白榆听过他,那是周羡安的心腹,却从未在府中出现过,应是与他在外的事务相关,而现在情形,怕是出了什么事。
“侯爷,恕在下无理,实在是紧急。”
周羡安为难地看向她,俯下身浅浅吻了吻她,而后抽出了性器。
“星儿”
“不用管我,快去。”
他愧疚地点点头,草草穿上衣裤便出了屋外。
穴道挤压一瞬消失,穴口还在饥渴地翕张着。白榆吃力地扶起身,为自己穿好衣物。
此刻,她又想起了白止的话。
还未容她厘清脉络,门扉被戛然推开。
周羡安急切地伏到她身上,掌住她的后脑便压下强势的吻。
她完全未及反应,愣愣睁着眼接收着这一场景。
她的舌被重重挑拨数下,分开时还扯出不舍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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