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不能留在这里,找个地方埋了,等风头过了再挖出来。”当下,翟风和韩大娃一帮人去埋金银,肖平把吴春秋和吴东豪叫来,商议对策。吴东豪到来后,肖平还没开口说事,他首先表示不不忿,道“朝廷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除杀白骨级邪祟,为河阳县做出那么大的贡献,县令之位本来就该是你的,结果弄个什么雷鸣天过来,还是什么雷锻练体,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嘛。”肖平道“先不提此事,我要说的是,翟风把方少昆杀了,劫了他一百两黄金和一千两银子。”
吴春秋和吴东豪听了均是一怔,也颇觉意外,然后面显凝重,吴春秋道“大白天的杀人劫财,又是在新县令走马上任的当天,这事可就严重了,”吴东豪却道“杀的好,那方少昆早该死了,还有,就是得给朝廷一点颜色看看,出力不讨好,那不如干坏事。”肖平道“你们觉得,此事会到何种地步?”吴春秋道“新任县令雷鸣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吧,必竟他新官上任,就出这档子事,他脸上无光,如果此案不查出个水落石出,不把凶手捉住绳之以法,他新任县令颜面扫地,有失尊威。”肖平道“这么说,翟风必定要死了?”吴春秋道“如果雷鸣天执意要查,恐难保命。”肖平“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吴东豪恼火道“奶奶的,大不了跟他们拼了。”肖平目光转向吴春秋,“道长是何意见?”吴春秋道“不破不立。”肖平道“那好,我去把雷鸣天做了。”话一出口,吴春秋和吴东豪皆是一怔,然后耸然动容。吴东豪结巴起来,道“帮,帮主,我,我刚才说的是气话,您千万别当真呀。”肖平道“我还真就当真了。”吴春秋道“肖平,我说的不破不立,可不是现在呀,此事,是不是得从长计议?”肖平道“此事皆早不宜迟,等雷鸣天在县令的位置上坐稳,等县衙的那些官员和县兵都对他唯命是从时,再下手就难了。”吴春秋闻言也是点头,深以为然,“只是,帮主,您有把握吗?”肖平道“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即便杀不了他,我也能全身而退。”沉吟了一下,肖平道“我现在考虑的是,杀掉雷鸣天后,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吴春秋道“只要做的干净,不留下证据,朝廷也无处查起,总不能认定就是你肖平杀的吧,”肖平道“嗯,这样就好,二位且去睡觉,方才我们的谈话,就当从未发生过。”交代完,肖平便出了门,出门后肖平直奔县衙而去,途中就甩掉了衣服,开启了伪装,伪装后他全身上下都融入到夜色当中,除了左右双手中各握着一个黑色的盅子,在夜色中闪着一点乌光外,任何人查觉不到他的存在。肖平到了县衙高墙大院外面,放开听力向内窥听,这时就听到县衙里两个声音在对话,这两个声音,一个熟悉,一个陌生,就听那个陌生的声音怒声说道“哼,这分明是有人针对我,别人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是出现凶杀案,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上一任县令的公子……这,这成何体统!!”这个声音,声威带煞,暗含雷音,肖平一听便知对方是雷锻练体,因为他本身是雷锻练体,对雷锻练体之人自然是无比的了解,再结合此人说话的口气和内容,不难判断,此人便是新来上任的县令雷鸣天了。熟悉的声音是掌管河阳县城刑狱的典史曲向天,就听他接话道“雷大人,我听说,那方少昆可是奔您这边来的,不料途中遇害,这事可就有点蹊跷了,”雷鸣天道“胡说八道,方少昆怎么可能是奔我来的呢。他也不看看我雷鸣天是什么人,我为官以来,可是从来不曾收受半两银子的贿赂的,但不管他是奔谁去的,他人死了,银子没了,这事就得查,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曲向天道“大人,还有金子,据方家管家讲,方少昆是带了一百两金子和一千两银子出的门,整整两大箱,那可是方家全部的家当……”雷鸣天听了,似乎更气,愤然道“这一定是财杀,查!必须查清楚,将凶犯绳之以法……”曲向天道“禀大人,其实,没什么好查的,光天化日杀人,还能逍遥法外吗?”雷鸣天愕然道“怎么?是不是巡捕房那边已经有结果了?”曲向天压低了一些声音道“是的,大人。”雷鸣天怒道“查出来了你不早说,说,谁干的?”曲向天道“是武威镖局的镖师翟风,协助作案的是别外四名镖师,据说都是肖平的老乡……”“肖平。”雷鸣天将肖平这个名子咬得很重,“早就听说这个人了,听说也是雷锻练体,早就想会会他了。”曲向天道“大人,镖头林威武死后,武威镖局已正式地并入到了黑虎帮的麾下,翟风现在属于黑虎帮的一员,您看此事,当如何办理才最妥当……”雷鸣天狠声道“杀,凡涉案人员,一并缉来,着日问斩并曝尸示众。”曲向天道“大人如此,便是与黑虎帮硬讧了,”“硬讧怎么了?”雷鸣天不屑道“那个肖平,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曲曲一个黑虎帮,难道还敢与官府硬讧?”曲向天道“大人何不以退为进,以此案为由,拿捏那肖平一下,让黑虎帮从此为县衙效命……”雷鸣天沉吟道“嗯,你此言倒是有些道理,我听说黑虎帮麾下有大量产业,几乎囊括整个河阳县城,这黑虎帮肯定也是肥的流油吧……”曲向天又压低了一些声音道“如雷大人拿捏住了肖平,便等于是拿捏住了黑虎帮,以后黑虎帮的收益,那肖平还不得乖乖地孝敬到您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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