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大哥,快快请起!”林远航扶起初八,墨飞打量了一下他。“听林兄说,你又回了一趟沧州里?”“是的,小的将殿下给的财物送回沧州里,交给了十三,给他娘治病!”“哦,就是上次十三说的,你就是因为他娘的事才接的活?”“我们几个都是孤儿,是十三他娘把我们拉扯大,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扰了那位姑娘的清净,初八任凭殿下处置!”说着,他又要跪下去,结果林远航用剑鞘点了一下他的膝盖,他就跪不下去了。“不不不,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别在意,再说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怎么和木姑娘搭上话!呵呵呵!”“但是你不过是任务失败,为什么沧州里视你为叛徒?”墨飞叫林远航去盯着许文杰,他带着初八往内院走去。“其实之前委托人找过正月姑娘,她拒绝了,沧州里确是拿钱办事的主儿,但也从未干过强掳妇女儿童之事,听过她就是小时候被卖到沧州里的!所以非常痛恨此等下三滥行为!”“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私下接了这个活,犯了正月姑娘的规矩,所以我确实是沧州里的叛徒!”墨飞把他带到一处房前,高力生从里面钻了出来。“殿下,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好,你去忙你的吧!”高力生皱着眉头,斜着眼睛看了看初八,走远了。“里面有干净的衣服,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来喝我的喜酒,等你伤好了,我有事情交给你做!”“殿下,初八乃一介平民,又是沧州里的人,我住在这里,怕是会影响殿下的声誉!要不。。。”初八还是注意到了刚才高力生的表情。“我说你一江湖中人,又是个男人,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你是我朋友,住这里怎么了/““再说了,我要交给你的事情非常重要,必须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如果要跟我像一般人这么客气,不把我当朋友,那你就请回吧,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墨飞装作有些发怒的样子。上一世的销售经历让他学会了看人下菜,像和林远航这种铁憨憨交朋友,直接真情流露就好了,无须遮掩。而像初八这种人生经历比较灰暗的,心理往往比较敏感,这个就要技巧了,要下点猛药,才能让他真心跟着你。“殿下息怒,是小的不识抬举,殿下如此看得起我初八,以后任凭殿下吩咐!“他又准备跪下,墨飞一把抓住他,扯到了伤口,又疼了一下。“即是我朋友,哪有跪我的道理!你先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林远航!”安顿好了初八,墨飞也跟着去看看许文杰那边,毕竟是个隐患呀!皇宫沁心殿“二公主殿下,这羽风华已然认定质子的师父是墨尊,已经去向文泰大师申请屠尊令去了!”司马飞龙正在向鲁妍汇报。“什么?”鲁妍表情焦虑。“他凭什么认定质子和墨尊的关系?而且文泰大师会信他的一面之词吗?”“回禀殿下,羽风华说质子和他过招时用的是游龙剑法!”“游龙剑法!?”鲁妍低呤了一句,表情更加凝重!“是的,只要羽风华照着质子的招式样子在文泰大师面前施展一下,哪怕只是形似,以文泰大师和墨尊的渊源,肯定能判断的出真伪了!”“会不会是六派三帮的人故意栽赃陷害?”
“这个应该不会,如果是栽赃陷害,羽风华大可直接去文泰大师那里报告,何必要自己动手先行试探?”鲁妍听完司马飞龙的话,沉默了半天。“结婚前,墨渊不能出任何事!”“备马!去无极门!”永信侯府“叔叔!”鲁玉还是一副遇事就慌的性格。“殿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是合格的皇家子弟呀!”鲁卫正兴致勃勃地修剪盆栽的枝丫。“叔叔!二姐她突然出宫朝文泰大师的闭关处去了!”“老夫知道!她是因为屠尊令去的!”“屠尊令是什么?”鲁玉听到这个词有些不能理解。“殿下还是应该多关心关心江湖中的事,毕竟当年圣上也是以武上位,这江湖可是重要的很呀!”鲁卫放下手里的工作,给鲁玉解释了一遍屠尊令的由来。“哎哟,叔叔,我才懒得管什么屠尊令,还是屠猪令,这二姐昨天才去见过墨渊,今天又去文泰大师那里,他们要是拉拢文泰进了护天盟,那我们的事。。。”“三殿下!”鲁卫怒喝一声,随手将剪刀丢在地上。鲁玉的话被他吓了回去,微微发抖!鲁卫是怒鲁玉不知轻重,什么话都可以拿出来讲,完全不懂隔墙有耳的意思!他怒视了一会儿鲁玉,看到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又叹了口气。“殿下放心,奔雷手文泰闭关多年,一直在朝堂中保持中立,现在又岂是二公主能说动的?”“再者,只要文泰听到游龙剑法这几个字,就算是圣上或元宗出面都不一定能拦得住!这屠尊令是肯定会出的!”“只要屠尊令一出,全鲁国江湖都会以墨渊为目标,到时候二公主为了保他,肯定会焦头烂额!”“忙中就会出错,这对我们是大大有利呀!”鲁卫重新捡起剪刀,一边安慰着鲁玉,一边叫来仆人。“殿下放心,此事老夫会全权处理,还请殿下在内堂静候佳音,不要自乱阵脚!”鲁玉颤颤巍巍地答应了,魂不守舍地进了内堂。“去,通知伊尚书他们速来议事!”话音刚落,他不小心剪掉了一支定芽,他略有所思,又叫住了仆人。“顺便通知羽风华也一起过来!”墨飞先和林远航碰了头。“怎么样?”“没看出来有什么名堂,就是一些简单的布置,有一些海中珍宝摆在了房子里,但品相并非惊世骇俗!”墨飞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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