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81年,朝鲜国的朝廷发生了一场军事政变,由于国王的妻子闵妃家族掌握了朝廷大权,心有不甘的国王生父大院君被党羽拥戴,进行军事暴动,可没想到,这一闹顺带烧掉了日本公使馆,给日本干涉赢得了借口。日本和朝鲜,这两个宿敌般的国家,在近代,因为日本的强大,而导致日本有了侵略朝鲜的图谋。“从前丰臣秀吉公的宏图大志,很有可能在我们这一代完成了!”日本的萨摩武士开始兴起了”征韩论“!终于,通过炮击江华岛炮台的江华岛事件,日本打开了朝鲜国的通商大门,一场蓄谋已久的侵略开始了!”柳子、王大忠、杨用霖。本管带知道,你们都是丁大人身边的猛将,十分熟悉海事,所以这次出征朝鲜仁川,大家有什么问题吗?“崭新的扬威舰上,邓世昌兴冲冲地对着手下的三个士官说道。”邓大人,没问题,既然咱们是最强的,那要打仗自然是在前面,对了,真的要打仗吗?话说咱长这么大,还没打过仗呢。“柳子抚头憨笑道。”好!就要兄弟这句话了,这一次就是打起来,我们也要有必胜的把握!“邓世昌的眼中,闪烁着激动得光芒,但是这是白天的事,到了晚上,新服役的扬威舰却意外地出了一次事故。”管轮!怎么回事?怎么军舰跑不动了?“新舰测验的一开始,邓世昌就感觉大事不妙。”大人,不好了,我舰搁浅了!“王大忠狼狈地禀报道。”怎么会这个样子?“邓世昌几乎气昏了头。”大人,是您太心急了,船跑得太快,又在夜晚,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浅水区,船都脱水了!“杨用霖查了一下事故情况,带着埋怨的眼神汇报道。”唉,怪我太心急,杨用霖,赶紧上岸禀报丁军门,找拖船牵引扬威!“邓世昌后悔地用手遮住了额头。”这邓管带也真是,大半夜的,还把新舰脱出大沽口,不搁浅才怪!“陆路总兵张文轩听说出了事故,一个劲儿跟丁汝昌说邓世昌的不是。”世昌这个人就是太固执了,我也劝不了他,不过一名将领拗起来也情有可原,毕竟年轻,血气方刚,又是马尾船政学堂毕的业,有些死心眼不奇怪。“丁汝昌急忙帮邓世昌解围道。”哈哈,这年头也难有办事这么认真的人,这也奇怪了,不是科举出身的武弁,竟然没有一点官场的腐朽气,这要是换了京城的那些老爷们,早就踢了好几回皮球了!“张文轩抚须大笑道。丁汝昌知道张文轩是李鸿章年轻时的亲随,说起话来很有分量,听他这么评价邓世昌,倒也放了心。次日,以北洋水师名义出征的新式撞击巡洋舰超勇、扬威,刚刚回国没一个月,便匆匆奔赴朝鲜海峡,呼应淮军吴长庆的陆军在汉城登陆,与前来示威的日本军舰对峙。浩淼的朝鲜海面,邓世昌从望远镜中观察道,停泊在仁川的日本白色涂装军舰正一字排开,高挂着日本海军旭日旗。“大人,从表面看起来,日本的军舰似乎没有咱们的吨位大呀!”王大忠仔细观察了以后,对邓世昌说道。“大忠,咱们的炮台就由你负责了,丁军门既然升你作枪炮大副,那就是把咱们的吃饭家伙给你了,到时候只会小子们注意瞄准,一定要打中!”邓世昌笑颜鼓励道。此时,扬威对面的日舰也在仔细观察着那炮大船小的清国新军舰。扶桑号是日本的半铁甲最新军舰,但是,在性能上明显不敌清国的新舰。“没想到我们的近邻清国,又有那么新式的军舰了!”伊东佑亨和桦山资纪都惊讶地探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和巨炮。伊东佑亨,老家萨摩鹿儿岛,从小就参加了抵抗西洋人侵略的攘夷行动,还曾经化妆成西瓜小贩,打算袭击军舰上的英国兵,他深受他的同乡西乡隆盛的“征韩论”影响,却在刚刚结束不久的西南战争中亲手结束了萨摩的叛乱,而桦山资纪,也是“大陆政策”的狂热支持者,作为海军大臣,在18741年侵略台湾的时候,他就亲自登陆过台湾,这两个人关系并不好,却戏剧般地一起成为了日本海军的奠基人。“哈哈哈,没想到我们的腐朽邻国,也从英吉利买来黑船了!”桦山资纪哈哈大笑道。“长官,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伊东佑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不知道,清国有了新军舰,我就可以以此为借口,让政府多挪一些军费给咱们海军!”桦山资纪像中了彩票一般开心。“但是,这次干涉,我们在武器上不敌清国,也就不能对朝鲜政府形成压力了!“伊东佑亨叹息道。“事情都得慢慢来,朝鲜既然敢烧了我们大日本的使馆,说明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文明开化,让咱们再讹诈他们一次,等咱们长壮实了,再打清国和朝鲜的主意!“桦山资纪粗莽地吼道。“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到清国的军舰上参观参观?“伊东佑亨突然轻松起来。“怎么?伊东,你不怕清国人杀了你?还是想再扮成西瓜小贩来袭击他们?“桦山资纪开玩笑道。“当然不是,我是想学长州的吉田松阴老师,来个知己知彼,长官,你怕不怕,咱们要想战胜这些敌人必须先跟他们成为朋友!“伊东眯了一下眼睛,自信道。“谁敢跟伊东舰长同去?“桦山资纪兴致勃勃地问道。“阁下,在下愿意去!“此时,甲板上立着一名三十出头的年轻军官敬了一个军礼。“东乡!“伊东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年轻军官。“长官!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这个人叫东乡平八郎,刚从英国船厂留学归来。“东乡!记得当年在萨摩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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