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彼此, 相视一笑。内心所有的恐惧一扫而空。伯景郁问庭渊“还冷吗”“冷。”庭渊点头。伯景郁道“那我让人给你加一床被子,如何”“可以。”这种冷不是真的觉得有多冷,是身体的本能导致的。庭渊问伯景郁“人都死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伯景郁想了一下, 摇头“没法继续往下查, 只能让人前往路引签发地让人调查为何这些人可以拿到路引。”庭渊“肯定是当地官员被渗透或是被收买了。”除此之外, 也没有别的合理的解释了。签发路引的所有工具都会受到管制,不是谁都能拿到, 庭渊不信潜入中州的人只有眼前看到的这些。伯景郁道“你就别cao心这些了, 好好休息。”庭渊“呼延南音那边”他不知道呼延南音可以信几分,呼延南音猜出了伯景郁的身份, 八成也能猜出他们想干什么。想到呼延南音,伯景郁也觉得很难办。“如果这个人愿意为我所用, 凭借他的身份做掩饰, 我们要去春熙城调查一家六口的死和闻人政的事情会更轻松, 可若他不能为我所用, 对我们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呼延南音若是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就会打草惊蛇。伯景郁看庭渊“我以为你很相信他。”庭渊裹进了被子,说道“他很聪明, 不是普通人,有心计,有手腕,我也是想多了解他一些。”伯景郁轻笑, “我看你和他聊得热火朝天,以为你要跟他跑了。”“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他要跟人跑了。伯景郁“如此我就放心了。”庭渊“我没有那么蠢,你放心吧。”伯景郁望着他,轻叹了一声, “要是你会功夫就好了。”“怎么了”庭渊问。“你要是会功夫,就有自保的能力,这样遇到任何危险,你都能更安全。”单纯靠他,他也未必能够护住庭渊,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伯景郁扭头看去,“谁”“是我,殿下。”呼延南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伯景郁道“进来吧。”呼延南音推门而入,看到庭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伯景郁就坐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忧地问“庭公子这是怎么了”伯景郁替庭渊整理了一下被子,“他身体不是很好,刚刚突然身体不适。”没说庭渊是被吓到的,给庭渊留下面子。呼延南音问庭渊“庭公子,你现在好点了吗”庭渊道“放心吧,好多了,随行的医士已经去为我备药了。”呼延南音“那就好。”庭渊朝他笑了一下。呼延南音与伯景郁说“殿下,尸体已经处理好了,衙门的张捕头让我问问你,这事情要不要上报。”只是在这里发现了西州叛军的踪迹,不代表只有这处有,其他地方很可能也被潜入了。因此张捕快不知道要不要上报调查,涉及西州叛军,一个小小的捕快是没有资格决定什么的。伯景郁道“自然要上报,给西府的各级官员敲个警钟,让他们严查到底,看看这些年究竟有多少叛军混进了西府。”呼延南音“好,我去转达给张捕快。”伯景郁点了个头表示同意。呼延南音与庭渊说“公子今夜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让人再拿一床被子过来,他有些冷。”伯景郁与呼延南音说。“好。”呼延南音爽快答应。他看向庭渊,此时庭渊身上就盖着一床厚被子,怎么还会觉得冷。前脚呼延南音离开,后脚飓风人就进来了。“殿下,请你责罚。”人还没到跟前,话就已经说出了口。接着人就一起跪在了地上。庭渊不懂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责罚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伯景郁也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飓风道“我没能及时发现叛军自杀,让他成功,是我的错。”伯景郁都快被他给气笑了,“与你有何干系。”这些人本就是一心求死,压根没想过要让自己活下去,根本没人发现他们的想法,虽是用飓风的枪自杀的,可事情确实与他没有什么关系。飓风态度诚恳“若是我没有用枪去挑他的下巴,他或许不会死。”“即便不会死,他也不会说,就算你活活打死他,他依旧不会说。”西州叛军个个如此,不想普通人受皮肉之苦就不行了,该说的全都说出来,西州叛军纪律严明,个个都是宁死不屈。十年前镇压西州叛军,有明确规定只杀叛军不杀老弱病残幼童妇女,沿途推进十分困难,路过村落,这些村里的人直接拦在路上不许前进,无奈军队绕路,耽误时间不说,从山林穿过许多官兵丧命。伯景郁对飓风说“你能在他自杀前阻止他一次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必把这件放在心上,也不是全然毫无调查方向。”庭渊也道“你家王爷说得对,他们的路引是真的,顺藤摸瓜总能查出他们来的西府做什么。”伯景郁“不错,不必让这件事将自己套住,都起来吧。”人这才起身。庭渊与伯景郁说“西府粮食最多,叛军缺粮,你说会不会他们伪装成商队混进西州是为了粮食”
伯景郁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能性非常大。庭渊问他“还记得杨家庄命案那天,我们在凉棚里遇到西州农工说的话吗”伯景郁点头“记得,前往西州的粮食总是被叛军劫走,我想叛军被封锁在南部,南部自然条件不好,靠山吃山,几十年过去怕是山都快被吃秃了。”“你说得对。”伯景郁十分赞同庭渊的说法。西州南部叛军现在管辖着五百万的人口,即便百姓自给自足,叛军也需要口粮,别处的驻军手里有田,没有战事他们可以自己种田,西州南部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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