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还得留下,这要是你们都跑了,我找谁要钱去。”被毁了这么多秧苗,他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那是自然。”伯景郁笑着说。申时过半,惊风和呼延南音才跟着刘全的手下来到庄子上。他们已经点清了。刘全手下上报“总计摧毁了两百二十亩的秧苗。”伯景郁看向惊风和呼延南音,“数量可对得上”惊风道“我们数过了,对得上。”“你算算我要赔给你多少银钱。”他与刘全说。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谱,这些钱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刘全“稍等片刻,我去找账房先生算算。”伯景郁跟上他,“总得让我们也看着清楚明白,那也不能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刘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刘全拦住他,“亩数已经清楚了,你要先算并不难,账房重地,请恕我不能放您进去。”“我不需要看你们的账本,但我得监督你们,万一你们趁着这个空隙讹钱怎么办”伯景郁不肯退让,“若你不敢公开透明,我想还是直接去报官,让官员过来,咱们对簿公堂,判多少我赔多少。”不想私聊,那就公了。刘全看这人步步紧逼,又与王爷相识,能借走王爷最心爱的宝马,身份必然不低,若真是惹火了,去了衙门,那还真就不好收场了。
他道“那行,你可以跟我一起进账房,但账房里的东西不可以随便动。”“那是自然。”伯景郁回身拉着庭渊一起。刘全看他还要带个人,说道“你能去,他不能去。”伯景郁不干“为什么他不能去,你看他像是能对你们做什么的样子吗”刘全“”“只能一个人跟我去。”伯景郁毫不退让,“那我还是去报官,我又没说不赔你钱,你这层层规矩阻拦我是什么意思,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想坑我的钱。”刘全的头都要炸了,怎么就招惹了他们,就不该财迷心窍地答应让他们在茶棚歇脚,要是不答应,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他并未想过要坑伯景郁的钱,只是想算个准确的数目,和伯景郁理索赔罢了。谁料这人这么难缠。眼看着这时间也不早了,他道“好,那就你们两个。”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通过一步步地试探,已经得出了结论,他们不想报官。要不然不会因为伯景郁两次报官威胁,他就乖乖地妥协。伯景郁又道“你得让人安排把我的马给洗了。”刘全“”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行。”刘全朝手下说,“找人给这公子把马洗了。”其中一个手下说道“这马我们可不敢靠近,万一再跑一次怎么办”看着是挺温和,可突然间就发狂冲进田里。伯景郁与刘全说“那就让我的手下去洗。”刘全也只能同意。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折腾过,这都叫什么事。伯景郁坚持要跟刘全来账房,是想知道他们账房的位置,打算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账房,看看他们过往的账目。进多少粮食,出多少粮食,一笔一笔的账房先生都会记得清清楚楚。最终账房先生算出需要赔偿的银两是三百九十八两,他特地计算了一遍给伯景郁看,伯景郁也认可他的计算,在赔偿的金额上达成了一致。伯景郁如愿以偿开展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的身上并没有带这么多的现银。”这也是刘全意料之中的事情。现银太重,出行都是携带银票。可这银票不能直接作为货币使用,得需要去钱庄兑换成现银,然后再使用,避免收到造假的银票。刘全道“等你让人取来足够的钱,我自然放你们离开。”伯景郁“取钱必然需要一些时日,那我们这几日的吃住如何解决”刘全“我们庄上有客房,可以安排几位住下。”“好。”伯景郁爽快地答应下来,“我这就差人去取钱。”伯景郁差惊风和呼延南音去取钱。四百两呼延南音的工会完全可以拿得出来,现在骑快马回去,天黑之前就能返回。这不是伯景郁此时需要的,他想要拖一拖时间,让惊风和呼延南音去查别的事情。伯景郁与刘全说“我有些话要交代他们两个,这是可以的吧”“请便。”伯景郁朝刘全道了一声谢,与惊风和呼延南音走到一旁,安排接下来的事情。“惊风,你速去春熙城衙门查一下,历年的司户一共卖给小路村刘家多少田地。”呼延南音“你是否在怀疑田地数量对不上”伯景郁嗯了一声,“按照秧田的亩数,至少能种一千三百多亩的地,”这点呼延南音也发现了,他趁着旁人不注意,点过他们秧田的数量,他就是靠粮食起家的,一亩秧田能种多少农田他一清二楚。原本是想提醒伯景郁,却不承想伯景郁自己也发现其中的问题。他补充道“田里的秧苗质量比我们工会的秧苗质量还要好,优质秧苗至少占八成,我们工会一亩秧苗种二十亩农田,他们这个至少能接近二十五亩,估算他们农田的数量少说在一千五百亩。”伯景郁“我问过,他们说只有一千亩。”“绝无可能。”呼延南音十分笃定地说“一千亩农田有多大我还是清楚的,他们这里绝对不止一千亩的农田。”伯景郁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需要你趁着这两天时间,想办法摸清他们农田的亩数。”“好。”惊风有些担忧,“殿下,您留在这里真的可以吗”若是伯景郁一人留在这里,他反倒不担心,可如今还有平安和杏儿,再加上一个随时要死的庭渊“放心,在你们没回来给钱之前,我们肯定是安全的。”“那我快去快回。”呼延南音也嘱咐道“殿下注意安全。”伯景郁嗯了一声。送走了惊风和呼延南音,刘全为他们安排了客房。刘家庄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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