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病了几天,今天好些了,刚好写到大高潮。本章超神,值得慢看。“灾器,破荒!”霎时风云变色,一道惊雷从苍穹坠落,恰好砸落在兽神手中。于是,他手里便多了一柄黑色战锤。战锤上黑色符文熠熠生辉,雷霆环绕,星芒闪烁。灾器,是用混沌金属打造而成的神器,只有天泷级才有资格拥有,是绝对的身份和实力象征!这不仅仅是一柄武器,而是真正的天灾!灾器一出,尸横遍野,八方俱灭。这一刻,兽神手握破荒,站在风暴汇集的中心,仿佛成了天地间的主宰!“快快逃”“再待在这里,我们都要死!”“兽神大人的力量太恐怖了!”那些东荒人族战士们仓皇逃窜,在灾器之威面前,他们只觉得自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城里的建筑在狂风中破碎,碎石被风暴卷向天际,阴暗的云层中翻涌着雷龙,这场景简直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看到了吗人类?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兽神高举着灾器,面色平淡,目光毫无波澜。在他眼中,这人类已经是个死人了。“这个世界早已被灾厄支配,诸神都灭了,人类也妄想翻身?放心,大陆上那些人类很快就会来跟你陪葬。”不料,这个人类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也并没有如他所料一般跪地哀求,而是目光平淡,面色从容。“但谁告诉你,没了神,人就不能有所作为的?”“人?就凭你!”兽神轻蔑一笑,“你或许太看得起自己了。”“哈,我的确不行。”陈年现在还做不到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降神术也不过只能短暂获得神力而已。但有人能行。谪仙,李白!同样是凡人之躯,他却能以诗入道,成为谪仙,一人独守禁区数百年。如今,陈年可以站在谪仙的肩膀上,与神齐眉!他拿出了那酒葫芦。这本是李白仙逝时送给苏锦渔的,不过苏锦渔以自己不喝酒为由,转送给了陈年。苏锦渔当然知道这酒葫芦不是寻常之物,也是想尽量将好处多给陈年一些。陈年拔出葫芦塞,狠狠喝了一口酒。烈酒入喉,面色微熏。一腔诗意便从心起,呼之欲出。“人类,你该死了!”兽神挥动灾器破荒,恐怖到极致的力量从天而降,宛如神罚一般压向陈年。陈年却是低头高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是诗,也是言灵。灾器的恐怖力量没能如愿碾碎陈年,尽数被一股无形力量消弭。“什么?这不可能!”兽神瞳孔剧震,大惊失色。如果说先前他还一直游刃有余,从这一刻起,情况已经有些脱离掌控了。人类,竟然能挡住灾器?“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陈年再饮一大口酒,咕噜咕噜,酒水泼洒在衣襟上,溅落在地上。他面色添了几分红润,目光也飘忽不定起来,但全身上下却有一股淡淡的白光在环绕,竟是看着莫名有几分仙气。“喝!!”灾器再次落下,风起云动,雷电齐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陈年随意抬起一根手指,便将那震天动地的攻击挡了回去。
旋即又是一口烈酒入喉,步伐都踉跄了两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哈哈哈哈哈!”陈年仰天大笑,有些疯癫,亦有几分潇洒。“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力量。区区人类这不可能!”兽神开始不断发动攻击,灾器不断激发力量,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陈年却已经没有再理会他了,仅凭身上的白光就足以抵挡,继续喝酒吟诗,连目光都充满了醉意。“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吟到此处,声音陡然变得铿锵有力,仿佛这片天地都在与之共鸣!“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此时此刻,兽神的攻击还在不断继续,可他那几乎能摧毁天地的灾器,在陈年的面前却像婴儿的玩具。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伤到他分毫。“不不!”“给我死,死!!”“人类怎能拥有这种力量!!!”相较于兽神的失态,陈年却是悠哉地往前走,边走边吟。似乎不把这壶酒喝完,不把这诗吟完,世间万物都对他没有吸引力。“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吟到此处,陈年顿了顿。那被酒气迷离的目光忽然重新聚焦,变得凌冽起来。兽神浑身一震!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一股说不出的战栗和恐惧在心头蔓延。“与尔同销万古愁!”话音落下,一股清气直冲云霄,破开万里阴云。苍穹,被开了个大洞!此时,天上似乎冥冥中有豪迈的声音回响:“好诗,当配好剑!”洞中,一柄青色神剑缓缓探出。神剑宛如流星砸落。兽神想逃,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空间被无形的气息凝固了。“我不可能败,不可能!”兽神以灾器硬接,灾器上爆发出强烈的黑色能量,形成一层又一层防御屏障。可下一瞬。哗————所有防御屏障在顷刻间碎裂,灾器当场四分五裂,碎裂成无数黑色碎块飞洒出去。兽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石像。“不这不可能”他的肉身迸裂出无数裂痕,青芒从裂缝中射出来,愈来愈强烈。最终,轰然爆碎!兽神的身体,化为万千尘埃,随风融入漫漫黄沙。死了。风暴消失,乌云散尽,太阳的万千道金芒重新洒落在地。陈年脱力坐在地上。“嗝~”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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