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眼前一亮,赶紧夺过水咕嘟嘟灌了好几口!微生凛惊讶,感觉她好像被渴了好几天,揶揄道:“这么好喝啊?”乔楚楚点了点头,终于喝爽了,也不敢大声嚷嚷,直接对他竖起大拇指:“一绝!”微生凛看着她的笑脸,弯了弯嘴角。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他一把将乔楚楚手里的矿泉水夺过来!沈酌言走进来,注意到他俩的动作不对劲:“你俩刚才干嘛了?”微生凛高傲瞥向他:“没干嘛。”沈酌言脸一沉,夺过他手里的矿泉水:“你给她喝冷水了?”“怎么可能?”微生凛夺过水:“她也没想喝冷水,这是我自己喝的。”“那就好。”沈酌言板着脸将他拨弄到一边:“她昨天晚上退烧两次,现在还在低烧,好不容易转好了,正是重要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照顾才行。”乔楚楚呆滞看着他:“说实话吧沈酌言,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你们到现在都没离开,是不是等着把我抬出去呢?”“别乱说话。”沈酌言嗔她,贴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你只是感冒了。”她头疼:“我生病也是需要静养的,你们人真的太多了。”沈酌言看了看周围,有些莫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喜欢我说话,我就不说话好了。”乔楚楚:“……”是说话的问题吗?是人多密集的问题!她房间就算是再大,也不能放一堆人体雕像吧?!乔楚楚叹了口气:“好怀念我以前被人当成变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晕过去了也没人搭理我。”沈酌言:“……”微生凛:“……”他俩有些心疼,俯下身与她说:“放心吧,以后这种苦日子不会再有了。”乔楚楚双眼无神:“不,那是我幸福的日子。”微生凛:“?”沈酌言:“?”她又摆摆手:“我有点累,麻烦你俩出去吧,我这个病会传染的。”微生凛:“没事儿,我们俩都不说话。”乔楚楚:“……”烧死她吧,就这样烧死她。她躺在床上,背着他俩不说话。微生凛感觉她情绪不对,拽着沈酌言:“你跟我过来。”他带着他走进卫生间,一推开门,站在卫生间的人纷纷回头看向他俩。微生凛:“?”沈酌言:“?”微生凛怔愣一瞬,进入洗手间后关上门:“你们……在排队上厕所?”他们:“……?”裴不羡捧着花雀跃地走进乔楚楚的房间:“楚楚醒了吗?”乔楚楚:“……”怎么又来啊。她撑起上半身,看到裴不羡捧着花走向她,脚边还跟着个西高地。终于不是人来了!她开心:“西高地!”西高地跳上床,跑到她怀里坐好,尾巴欢快地摇了摇,漆黑如点的圆眼睛满是讨好。
裴不羡将西高地提起来,严肃训斥:“妈妈发烧了,不许打扰妈妈。”乔楚楚:“?妈妈?”裴不羡看向她:“对呀,妈妈。”乔楚楚:“……我是妈妈,你是什么?”裴不羡把狗放地上,将花塞到她手里,嗤笑道:“我是爸爸啊,这你都算不明白啊?”乔楚楚头更疼了:“咱俩不能以爸爸妈妈相称啊。”“怎么不能啊。”裴不羡坐在她床边,掰着手指头跟她算:“大哥是大爸,二哥是二爸,三哥是三爸,以此类推,我是七爸,你是八妈啊。”乔楚楚愕然瞪大眼睛:“辈分是这么排的吗?我应该是它姑姑啊!”裴不羡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烧傻了了吧,我们都是按照辈分来的,我是七爸爸,而你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子,那你就是八妈妈啊,这有什么算不明白的?”乔楚楚:“啊?”她抓头:“别吵,我在思考。”裴不羡拿下她薅头发的手:“别思考了,我刚才百度说你这个很有可能是又阳了,估计你是脑袋里面有脑雾,脑袋不清楚了。”乔楚楚喃喃自语:“你的狗怎么能管我叫妈呢?不是应该我生了它,它才能叫我妈妈吗?”裴不羡无奈:“你果然烧傻了,人类最大的极限就是生出禽兽不如的东西,生不出狗来的。”乔楚楚:“……”裴不羡拿起她怀里的郁金香,又送了她一遍:“来,看看我的花,好看吗?”花朵娇嫩,确实是很讨喜。她点头:“好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凑到她面前:“那你想不想把它放在床头?”“可以啊。”乔楚楚欣然应允:“就放这儿吧。”裴不羡满足一笑,试探着问:“那要是别人也送你花呢。”乔楚楚:“那就一起放着啊。”裴不羡脸一沉,语气蛮横:“不行,你的床头只能放我的花!谁给你花,你把谁丢垃圾桶里去!”楚楚无奈地捏了捏眉心:“这样不礼貌啊七哥,别闹了。”裴不羡突然难过:“难道我在你眼里不特殊吗?”乔楚楚:“?”他眉心微微蹙起,像是心绞痛,眼神也带着朦胧的茫然:“如果你送我花,我就会把它珍藏起来,而我送你花,你就要我的花跟其他人的放在一起?我就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值得你对待吗?”乔楚楚觉得他小题大做:“我也送过你花,我怎么没见你把我的花珍藏起来?”“你没看见就说没有吗?”裴不羡坐到她床边,凝视着她的双眼:“我要是把你送给我的花拿出来,你怎么办?”乔楚楚:“……”裴不羡说:“从小到大,自从你挣钱后,你每年都送我一次花,一共送了我十一年,每年最娇艳的那朵,我都会把它风干好保存在滴胶里。”他表情凝重,漆黑眼瞳倒映着她诧异的表情,双手隐忍握成拳:“现在我的花能有一点地位了吗?”乔楚楚打了个寒颤,果断将花放到床头:“我发誓它绝对不会走!”裴不羡阴冷的表情瞬间神采飞扬,与她脸颊贴贴:“七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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