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二话没说,拿起棍子就打砸起来!男生脸色大变,上前护着设施:“你们干什么?!不许动手!!”楼月绝寒声命令:“碍事的人推一边去。”季晏川焦急地冲到楼月绝面前:“你干什么?!你是带着人来闹事的吗?!”楼月绝站在破旧的灯光下,凤眸懒懒落在季晏川身上:“季晏川?”他冷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挑衅扬起下巴:“你觉得本少爷像是那种闹事的人吗?”季晏川怔然:“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楼月绝不回答,靠上栏杆,嚣张跋扈地看着他:“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华夏,要是在我和我父亲的地盘,这里就会化成一团火焰,而不是一堆早就已经该荒废的破铜烂铁。”他踹一脚过山车,厌恶道:“更何况你们连安全带都不知道保养,不拿顾客生命当回事,犯了错还理直气壮,我把你们这种地方砸烂都算是做慈善了。”季晏川火气蹭地一下冒上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的游乐园!”楼月绝理直气壮:“凭我给钱了!凭安全带断裂你们说我讹人!凭这事儿让我姐姐不高兴了!!”他指着季晏川鼻子,恶狠狠地说:“我是来跟我姐姐开心的,不是让我姐姐有压力的!你害得姐姐刚才一直都在保护我!根本就没有享受这个过程!我楼月绝有这个实力可以给我姐姐撒气,我就是要做!!”季晏川被怼得哑口无言,压着火问:“你姐在哪呢?”楼月绝没说话,回头看向乔楚楚。季晏川顺着看去,却是一怔。乔楚楚惊魂未定地坐在折叠椅上,红棕色的长发被风掀起,嫌恶抬眼看向他。季晏川眼中攀上惊艳,看她看得呆了。孟雪儿越过季晏川,仔细检查了下安全带。安全带的织布好像因为风吹日晒而变得单薄,轻轻一揪就掉下来很多碎绳子。她懊恼地走到乔楚楚面前鞠躬道歉:“对不起客人,实在是对不起,我们没有检查这个安全带,这个安全带不是您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我们还冤枉了您,真的很抱歉!”另外一个男生忙着阻拦别人打砸,听到这话跑到孟雪儿身边:“雪儿你傻了吧!这分明就是他们在讹诈我们啊!”孟雪儿鞠着躬,回头瞪他:“才不是!是因为过山车年久失修,这个安全带没有更换的原因,你自己看,那安全带都烂了!”男生这才仔细看安全带,心虚得闭上了嘴。孟雪儿对着乔楚楚道歉:“实在是对不起客人,很抱歉让您有了这种体验,您想怎么打砸都行,我们这就把您的钱退给您,您看可以吗?”乔楚楚闻言,软了神色:“这才像个负责的样子。”楼月绝见她脸色缓和了,命令保镖:“停手!”孟雪儿松了口气,抬头看向乔楚楚:“真的很感谢您——”她表情一僵,宛若见了鬼,震惊地盯着乔楚楚。乔楚楚见到她也眼前一亮。【这个女生跟我长得好像!】楼月绝挑剔看向孟雪儿,眉心皱起。哪里像了?就是五官都有一点神似而已。孟雪儿盯着乔楚楚的五官,怔怔望向季晏川。季晏川直勾勾盯着乔楚楚。眼中再没有她半分。孟雪儿苦涩地笑了笑:“晏川,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跟我很像的女孩子啊。”乔楚楚回神,冷睨向季晏川。季晏川说不出话。他看着乔楚楚这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就觉得口干舌燥。好像就是这样的。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瞧不起他的。
这个味儿对了。他上前一步,像被勾了魂:“我见过你。”乔楚楚挑眉,讥讽笑道:“可我没见过你,你谁啊?”季晏川:“?”耳机里的叶徽宁急了:“你为什么要说你不认识他?!你现在就说他是季晏川,是我儿子,不就把人带回来了吗?!”乔楚楚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回答:“你傻啊,他都那么排斥你了,我现在说,他就会觉得我们是在套路他,你得让他自己回来,不然你在他心里还是跟狗一个等级,你想跟狗一个等级吗?”叶徽宁:“……不想,我听你的,你看着来。”乔楚楚又恢复一副摆谱的样子,站起身与季晏川擦肩而过:“把钱退给我们,这事儿就算扯平了。”季晏川还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乔楚楚嗤笑,回眸鄙夷道:“我的确认识一个跟你长得一样的人,但人家是季总,出门豪车相送,出手阔绰,还挺贱的,怎么赶都赶不走,听说车祸失忆了,到现在都不知所踪,而你……”她将他上下打量:“你就是个要倒闭的游乐场的老板,你跟那个人不是一个人,我又怎会认识你?”季晏川呆愣地捂住心口:“可我的心是认识你的,我一看到你,我的心就会跳。”乔楚楚被逗笑了:“人心本来就是会跳的啊,你心不跳就死了。”她奚落地说:“更何况原来那个季晏川没什么好的,那就是个找人侮辱过我的贱男人。”季晏川呼吸一滞,忽然捂住脑袋!脑海中有一闪而过的记忆!——狭窄车厢内,少女将他怼在车窗上,居高临下睨着他。——“季晏川,你就是个该被千刀万剐的贱男人。”他脑袋突然充斥进大量的记忆,让他手足无措地捂着脑袋跪在地上!孟雪儿和男生跑到他身边:“晏川你怎么了?!”季晏川头疼欲裂,艰难望向不远处的乔楚楚。叶徽宁也急奔到游乐园里,跑到季晏川身边。他们将季晏川团团围住。季晏川颤抖不止,双眼逐渐变得模糊,痛苦道:“我好像……好像想起来了。”叶徽宁喜上眉梢:“你想起来了?!”乔楚楚见此,开心地转身离开。收工!两千万美美到账!她牵起楼月绝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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