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这样的落后的、教育制度不完善的时代,甚至人们在药石无医时还会选择放血疗法或者祈祷驱魔。因而能够学到的真正的知识十分有限,而艾兰本人也并不是多么有创造性的天才,做不出什么有用的成果来。
大概是很久之前了,医术不精的艾兰除去开药外也兼职一点心理疏导,并非自愿,而是莫名其妙就上岗了。因为他颇有名望且性格和善,偶尔有曾经的病人怀着难以吐露的心情无人可说就会去找他,并会出于歉意与封口而给他报酬。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些生活里的不满和抱怨,医生并不知道怎么解决,长期处于与普通人不同的视角让他早已失去了很多平凡人会有的烦恼,因其感受不同自然更无法共情。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因其遥远,艾兰只能听着,并且表示理解。但久而久之,事情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越来越多与伤病无关的事情向他涌来。
关于后来的那些人,医生其实觉得比起自己他们更应该去找神父,或者警察。不过,他们并不是想要忏悔,自然不愿向上帝吐露恶行。
情杀、仇杀、家产争夺……不同的声音用着同样柔和优雅的腔调将那些恶毒的内容娓娓道来,这与他们端庄的仪态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冲突。男人女人尽力拖延着青春脚步的面孔上不约而同显露出隐秘的挑衅与期待。他们陈述着自己不堪的过往,看待医生的目光一边是爱慕一边是嫉妒。
艾兰也想过这些隐秘的事情就这样告诉毫无关系的自己可以吗?他甚至问出来过,不同的人反应却是出奇的一致,他们都笑而不语。
艾兰不知道自己的心理诊疗时间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不理解,但他仍然接受。在这个缺乏娱乐的世界里,艾兰发现自己可能被当成了一个乐子,他莫名感觉,自己似乎被视为某种挑战。
刚开始像是遇到了彩蛋剧情一样有意思,后来就有些烦人了。陌生人都变成了熟悉的人,然后又熟悉到无法把他们再当作真正的人。就像攻略进度达到百分百的游戏npc,一切都摸清了之后反而感到无趣,甚至于,艾兰觉得自己已经要产生恐怖谷效应了。即使是再怎么样有耐心的人,在用同样的话术劝解了同样的人几次几十次之后,也会感到厌倦吧。
在重复的事件里,不真实感逐渐加重,在累计的疲倦中,艾兰再难以生出多余的情感分给他们了。所以干脆还是尽可能少的接触人群。
此时,他不熟悉的希尔薇正靠坐在床头他的过往。艾兰坐在床尾拢着被子换上新的被罩,大概是温度有点低,他看见沉浸在文字里的男孩蜷了蜷脚趾,随后曲起腿试图把裸露的皮肤全都塞到裙摆下,在发觉这样做用处不大之后,他又皱着眉头挨到了医生旁边,拽过来刚换下的被罩盖在腿上。
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是嫌自己坐着太累,向后仰身靠着医生的后背。人体的重量倚在脊背,莫名让人感到安心。
冬天的白日真的很少,似乎也没过多久但天色已经黑了。
“如果有兴趣的话,明天我其他的笔记也都给你。”医生没收了笔记把江户川乱步被按进被窝里,随后熄了灯。“不过现在还是先睡觉吧。”
尚未适应黑暗的人眼视野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江户川乱步只能听到医生的脚步声逐渐接近,然后床板一矮,医生掀开被子躺进去,他侧着身,把不太开心的侦探拢在怀里。大概是大脑今天提取了太多的信息有些过于兴奋了,江户川乱步瞪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散发着不熟悉的清新香味。医生大概真的很在意个人卫生,整栋房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处处都浮动着医生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但那种香味和医生本人的味道又有区别。不像医生那样柔和的不知何时就将人浸透了,明明是同样的香味,但总感觉,存在感有点太强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转悠,江户川乱步实在睡不着。他可能实在是太无聊了,在无人可见的黑暗里,昨夜的快感不期然闯进脑海。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让他内心骚动。无处消耗的精力终于找到了出路,他感到某种燥热自心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又汇聚到下腹。
耳边传来医生平缓的呼吸声,江户川乱步估计他应该是睡着了。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将手伸向下方,握住了自己半勃的性器。
期待着快乐的身体立刻兴奋的抖了抖,男孩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喘息,缓慢的开始撸动。
青春期强欲的身体贪婪的寻求着快感。可经验浅薄的侦探无论如何都不得法,怎么撸都得不到记忆里的舒爽。他其实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不到高潮,但是却怎么样都过不了内心那一关,又害怕自己动作太大吵醒身边的医生,只能咬着牙继续。
快一点、快一点,快一点高潮啊,他急迫的这样想着,撸着性器的幅度也更大了些。挺动着腰身,床微微摇晃。缺乏技巧的自慰带来不上不下的快感反而让人内心焦躁。
突然,另一只手盖在他沾满淫液的手上。江户川乱步一僵,但男人没有急着进一步的动作。
“还没好吗?我来吧。”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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