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自那以后过了十日，张飞一次都没有再来过。
他再次踏进移花楼的大门，来接待他的依然是上次的小丫头芬儿。可她仿佛在生闷气，也不正眼看他，就自顾自地闷头走路。
张飞觉得莫名其妙，提溜起她的后衣领问：“怎么，我惹过你不成？”
芬儿撇了撇嘴，她年纪小，明知道他们这些奴役不能和客人顶嘴，却还是憋不住小声道：“大人一句话，害得我们公子好惨。”
张飞不解，芬儿却不再多说。她带他去了上次的屋子，扣了扣门便下去了。
门开，他又见到了张合。
张合比上次更瘦了，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可怜兮兮的。他身穿浅绿色绸衣，脖子上缠着一圈链子，像是项链，却在锁骨前方红宝石处向下延伸，隐没在衣服里。张飞上下打量他一番，到榻上坐下。张合慢悠悠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张合笑了下没说话，走过来后还想像上次那样跪坐到他脚边。
张飞握住他的腕骨将人拉起，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又柔弱无骨地贴上自己的肩膀。
“怎么瘦了这么多。”
张合看着他的脸有些发愣，不管多少次，他都会被这位大人俊美的容颜蛊惑。他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手臂。腕骨突出得有些硌人，他将手翻过来又翻过去，对着张飞可怜道：“大人不问问我这几日过得好不好？”
对方转过脸不看他：“与我何干。”
“大人真是无情，”张合像是不在意他的冷漠，“只是最近……胃口不好罢了，不要在乎我。”
他总是装模作样的，装得还那么差，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极力演好一个放荡小倌儿，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头牌，可他伺候人的动作却是颤抖的，说出来的话是磕磕巴巴的。只有最后那句不要在乎我，说得那么轻，怕张飞听到似的。
可唯独这句，那么像他真正的心里话。
张飞心里莫名不爽，过了一会儿淡淡道：“想在乎你的人自然在乎。”
他低下头，刚好撞进张合望过来的眸子里。他淡紫色的瞳清澈如宝石，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张合表情一瞬间有什么变化，他盯着对方俊美无比的面庞，似是悲伤似是麻木，他说：“被张大人在乎的人一定很幸运。”
06
张合坐起身，端起小桌上的茶盏递给张飞。
他看着男人喝茶，等他喝了两口又接过来放好。做完这一切，两人都仿佛忘了刚刚谈论的话题，张合问道：“大人是替朝廷办事吗？”
张飞随口答：“不该问的别问。”
“是。”张合温顺道，“这些事不是我们这种人该知晓的，能接触各位大人，也只是在床榻之事上……”
“王大人一妻一妾，一儿一女，却总想往这跑，大人不让奴侍奉别人，王大人……怕是要急死了。”
张飞皱起眉头，他才不想管什么王大人李大人急不急。他不让张合接触别人，只为了不让别人传消息给他。说实话，惹上张合是他意料之外，麻烦事一件又一件，他只想拿钱办事，其他的他一个也不想管。
他随口说道：“管不住自己让他急去，与我无关。”
“张大人定然没成亲。”
张飞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不解。
张合也回望他，看他皱着眉头思索的样子，不知想起什么，扑哧一声笑了。
两人相视无言，张飞忽然回味过来，几乎是恼羞成怒地一下站起身。这一下却勾到了张合身上的链子。链子很细，挂一下没什么，张合却娇喘一声整个人软在了床上。
张飞这才去认真观察这根链子，他疑惑地碰了一下，想寻找另一端藏在哪里。轻轻一扯，惹得张合哆嗦着抓住他作乱的手。
“啊……别，别拽。”
身体的快感强烈，他感受到身边的男人僵住了，张合又觉得好笑起来。他扶着男人的肩膀慢慢站起身，一件件脱去复杂的外搭，撩起里衣的衣摆。
张飞清晰地看到，那链子，竟然没入了张合的女穴。
他双腿笔直，腿间性器耷拉着，纤长的手指掰开自己下身两片软肉。这下张飞完全看到了，他阴蒂上被安了一颗红宝石钉，看起来是类似穿耳那样穿进去的。可怜的阴蒂红肿漏在外面缩不回去，红宝石鲜艳如血，下面还坠着一个小环，那链子就是挂在环上的。
他有点发愣，毕竟他从未进过这种地方，自然不懂得各种花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张合慢慢走过来，面对面跪坐在他大腿上：“嬷嬷觉得大人看上我，让我好好伺候，教导了我许多。”
他嘴唇亲吻身下人的脸颊，像小动物一般，手上利索地解开了他的衣服，褪下一截裤子，露出对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性器被他两指捏着，他用指腹摩擦柱身，轻抚它跳动的青筋，又划到上面抠弄顶端小孔。张合拉过张飞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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