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还能朝你说哪怕一句重话?
“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哥,我就永远把你当做我弟弟或者妹妹,这个看你。”谢云流伸手摸了摸鼻头,“那,那你还愿意认我做哥哥吗?同意请抱我!”
说罢他紧紧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李忘生没有犹豫,上前一步闯入谢云流怀中。
“还有,我谢云流发誓啊,做晚绝对没有干对不起你的事情!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谢云流抱着李忘生转了个圈。
“知道了,哥哥。”李忘生抱得更紧,几乎要把对方揉进怀里。
在谢云流看不到的脑后,李忘生鼻子红红的。
“哼,知道就好!”谢云流双手偷偷环住对方的腰。
在李忘生看不到的脑后,谢云流脸颊红红的。
傍晚,一阵清凉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朦胧的人声中偶尔点缀些许自行车铃声,像是浓汤里的黑胡椒粒醒神。新学期刚开不久,学校才被拨了一笔款,里里外外都做了翻新,黑得发亮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骚包的荧光黄跑车十分显眼,以一种有辱身份的超低速度行驶着,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忽然,那辆超跑停了下来,在没有红绿灯灯路边,怎么看都像是在等人。
一些比较八卦的学生便开始好奇起来是谁能让这位纯阳太子爷亲自来接下课。谢云流入学三年,上到八杆子打不着的专业课教授,下到刚入学不久的新生学弟学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凭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和无可匹敌的专业水平……或许还有校长儿子的身份。
他性格张扬,宿舍楼下的流浪猫下崽了这种小事都会管,以至于常年散落在校园表白墙大大小小的投稿中,吹动无数纯阳学子的一颗春心,甚至还被许多校外的人问过微信。而他本人却始终没有官宣过,因为这些还被一些嫉妒他的男生造过不少诸如“就是个海王”“私底下玩很大”此类的黄谣,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不是显得哥有魅力嘛~”
约莫着五分钟,一位身形有些单薄的男生拉开了这辆扎眼超跑的车门。此人肤若凝脂,唇放春桃,双眸清丽,眉间一点朱砂,将整个人染上一抹出尘气息,若不是打开车门时绽放开来的灿烂笑容,真要叫人怀疑是不是校博物馆摆放着的古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了。
不愧是太子爷,竟接了位小神仙。
“多谢师兄。”
谢云流被他一句师兄喊得浑身舒爽,抬手发动车:“跟我客气什么,今晚住我家?”
“嗯,我和舍友们说一声。”
“感觉怎么样?”
“吕叔……教授和平时……不太一样。”
“哈哈我就说吧,老吕可会端架子了,把你们这些新羊崽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哪有这么夸张,吕教授只是比平时严肃些,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好啊李忘生,你说我们校长平时不正经,我要告状!”
“我没有……”
李忘生的笑容一直是含蓄的,谢云流却很是爱看,看着原本白皙的脸颊逐渐变得红润,被夕阳打下一层暖光,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从这芙蓉面上撕下来,专心致志地开车。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很快就到了谢云流租下的公寓楼下。等停好了车,谢云流打开后排的门时,李忘生才发现后座上放了一个大纸袋。
“附近新开了家面包店,我顺路买了一点,没吃晚饭的话回去一起尝尝吧。”
李忘生眨眨眼,说起新开的店,他就只能想起一家开业当天便生意火爆,刷屏朋友圈,霸榜各大评分平台的烘培坊。据说限时供应的甜品都要排满两个小时的队,绝对不是什么“顺路”就能买到的……师兄又是这样,在这些小事上都这么体贴……
“嗯。”
谢云流房子的布局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两个人就身体问题说开之后,谢云流提出多买一张床,被李忘生用“太破费了而且我也不常来太占地方”为由拒绝了。这就苦了谢云流,每每和对方睡在一起,望着眼前微微拂动的身影,闻着对方淡淡的体香,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呼吸,下面面不了要兴奋一番,又怕动作太大吵醒对方,往往只能等其自行冷静下去,好不受罪。
李忘生换好居家服出来时,谢云流正把买来的各式甜品一一摆在了餐桌上。
“忘生,我听说他们家拿破仑可好吃了,你来尝尝!”
见对方抓着长条形的蛋糕就要往自己嘴里塞,李忘生轻笑:“等等呀,这个不应该是切开一块一块吃的吗?”
“哎呀那么讲究干嘛,大口吃着才香嘛~”
李忘生还欲开口辩解,唇已经被蛋糕外层的杏仁片抵上,他垂眼看见对方笑意盈盈地紧紧盯着自己,双眸中满是期盼。刚刚洗过的手还未干透,清凉的水珠滴在短款睡裤包裹不住的大腿上,滴得李忘生后脑发麻。
真是的,这个样子谁还能说出一声拒绝的话来。
李忘生乖乖张口咬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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