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要去擦,却被谢云流揽上身,被对方用舌头舔了干净。
谢云流也只敢借着帮对方清理的名义用双唇轻轻描摹怀里人的容颜了,李忘生的这张脸承载了他这腥风血雨的小半生的中最强烈的爱与最刻骨的恨,在日本的那些年,无数次夜半惊醒,他无不痛恨地抹去脸颊与下身的水痕,还有梦境中那张给予他温柔甜蜜又毫无怜惜丢掉他一颗真心的那张脸——李忘生的脸。
他尤其用力地舔掉了挂在那颗小痣上的精。
“自己坐上来。”谢云流干脆直接躺下,有些懒洋洋地说道。
李忘生被下边被晾着太久,以为他说的是刚刚释放过半软的去的那物,正要朝那边爬去,却被谢云流托着臀坐在了对方胸膛上,勃起的性器刚好抵在谢云流下嘴唇,对方伸出舌头暗示性地点了点顶端的小口。
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谢云流看出他的迟疑,不满地捏住两片柔软的臀肉:“随便你怎么折腾,快点,趁我还没反悔。”
李忘生有些痴痴地看着腿间的这张脸,即便已与谢云流厮混这些时日,他还是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这张脸,承载着他已经走过的的小半生里最纯粹的快乐和最钻心的悲痛。这张脸比他出走前相比,虽然客观上帅气方面不减反增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但李忘生却始终放不下那悬于眉心的阴霾,那处每每紧紧皱起,都在提醒着他,师兄已经不复少年那般无忧无虑了。
“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什么意思?”
“就是、嗯、这里。”李忘生微微起身,将膝盖分得开了些,掰起坚硬的肉柱,让下面那双被摸得肥嘟嘟的唇亲亲吻上对方,“想让师兄舔这里。”
李忘生自然也没有骑乘体位的经验,只能顺着感觉抖着腰上下摆动着臀,谢云流湿热的舌尖滑进软泥般的小口,穴肉立刻争先恐后地贴上来,吮吸着这位终于肯进来捅上一捅的软肉。这边穴口被不断打圈的舌头开拓舒服地流水,上面充血硬起的蒂珠却迟迟得不到抚慰,李忘生越蹭越觉得痒,终于在磨过一个发硬却十分有弹性的物体后舒爽地仰头叫出了声。
谁知这低头一看,那物什不是别的,正是自己师兄高挺的鼻梁。强烈的羞耻心让他犹豫了一瞬,只是这一瞬,他便又被潮水般涌上的情欲支配着又往那处撞了撞。没办法,他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止不住地磨着。
“唔是忘生轻薄了师兄对不起、啊、师兄,师兄”
到后来话也说不清了,只顾着在谢云流脸上上上下下耸动着,不一会儿便被身下男人用舌头奸到了高潮。
翘着的男根颤抖地出了精,射在李忘生自己的小腹上。女穴潮吹出的水则全喷在了谢云流脸上。他瘫坐在谢云流肩膀上,浑身抖得厉害。
被滑腻的热液体浇了一脸,谢云流却感觉自己下身更硬了。
他坐起身把李忘生压在身下,头却向对方身下吻去,一路吻上刚释放不久的还在微微颤动的肉茎。
感受到下体被含进一个烫人的地方,李忘生“啊”了一声,被谢云流趁机又塞了进去。
“唔唔……”
又被顶到了……喉咙里面,是师兄……全都是师兄的味道了……
谢云流嘴上大开大合地吞吐着,身下鞭挞动作不断,紧致的喉管和温软的小舌夹得他头皮发麻,尤嫌不够,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的平衡,双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一只掐住蒂珠不断拨弄,另一只挤入一直被晾着的后穴。
李忘生的前列腺生得浅,谢云流很容易旧找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肉,用手指狠狠捻住揉,身下人突然鲤鱼打挺般挣扎起来,被谢云流死死压住。
李忘生浑身的敏感点几乎同时被粗暴地侵犯着,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被玩得瞳孔涣散,渐渐露出痴傻之态,身体也像被奸化了,软软倒在床垫上。
好爽,爽得要死了。
眼前不断闪着白花,李忘生真的感觉自己要被谢云流肏死在床上了。
到最后高潮的时候,李忘生男根颤抖着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两口穴倒是兴奋无比地抽动着,脸上全是被谢云流射上去的浓稠精液,甚至头发上都溅了几滴,他也不伸手擦去,只是双眼无神地小口喘气。
谢云流喘着粗气站起身来准备打扫卫生,低头瞧见这副光景,竟有些怕玩得太过火把人搞坏了,低头想替对方检查。
“还好吗?”
李忘生伸手抹了一把脸,黏黏糊糊涂了一手,又吃猫条似的把指头嗦干净。
“师兄的。”
他连掌心的都不放过。
“全吃掉了。”
说罢伸着舌头就要来索吻。
——谢云流啊谢云流,你也真是太能耐了,小观音被你养成了小荡妇。
两人亲了一会儿,谢云流把软成一摊的李忘生抱去洗澡。李忘生一直木木的,谢云流开始给他擦身体之后才勉强回了魂,有些害羞得垂下脑袋。
“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碰过?”
这含羞带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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