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哥,你押哪个?”秦浩见凌宵低头在手机上操作,问道。
“无涯子,100下品灵石。”凌霄道。
秦浩见状,不由狠狠心动,问云苏,“不然我们也赌一把?赢了就能赚35块下品灵石!”
云苏迟疑,见他很想赌,还是点了点头,大不了到时侯休沐再去打零工赚回来。
秦浩押了一百下品灵石,两个人紧张地盯着大屏幕,只看到灵光碰撞产生的耀眼光芒,根本看不清战况,只能通过弹幕了解。
“梵川的剑更注重实战,无崖子的剑法轻灵飘逸,好看归好看,但不实用。”
“无崖子四两拔千金,明显游刃有余,我赌无崖子胜。”
“前面别误导了,梵川的剑大开大合,有一代宗师的气质,明显是梵川胜率大。”
“看晕了,到底押哪个?”
“这都看不明白?梵川压着无崖子打,你要想赢,听我的,押梵川。”
“你这坏人,不要误导人了,明显无崖子胜率更大。”
“啊啊啊啊啊到底押哪个?”
“随便吧,反正也看不明白,随便赌一个,看运气。”
两人看了弹幕,愈发懵圈,紧张地观战,只看到两个人高来高去,啥也没看清,倒是凌宵面色没什么变化,气定神闲。
直到比试结束,他们才看清人,只见一个是仙风道骨的白衣修士,下巴上蓄着小胡子,眼中精光大盛。另一个穿着一身金色的法袍,身材高大魁梧,看着就是一员猛将。
两人彬彬有礼地抱了个拳,各自飞下了台。
“哪个赢了?”云苏问。
秦浩看了一下下面的窗口,比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无崖子赢!”他兴奋地跳起来,跟云苏击了一下掌,又去跟凌宵击掌,凌宵顿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
两人赚了钱,高兴不已,接下来每一场都跟着凌霄押,胜的时候多输的时候少,算下来一晚上竟然赚了二百多灵石。
云苏拍了拍兴奋到发红的脸,心想世人难怪皆沉迷于赌博,确实让人沉迷。
两人从凌宵的房间出来,已经亥时了,明日还要上学,两人挥手道别,回屋洗洗睡。
卯时,天还没亮,衡山院的东西厢房相继亮起了灯。云苏站在窗前,一边刷牙,一边抬眼看天上的星星,清晨空气微凉,带着露水的湿气,吸入让人头脑清醒,残存的困意消散无踪。
秦浩在隔壁刷牙,开口道,“苏苏,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去蕴养灵田吗?”
“嗯。”云苏接水漱口,他们今天直接到食堂去吃早饭,不用做饭。
洗漱完云苏打开门出去,跟凌宵说了一声,他们去蕴养灵田,之后就不回来了,直接去坐传送阵。
凌宵点了点头,跟他们一起出去,三人在院子门口分道扬镳,云苏他们去蕴养灵田,凌宵则去了天狼山区的修炼塔。
无忧城每一个区都有一座修炼塔,塔高九层,第一层适合筑基期以下的修士修炼,可以自己练习法术,也可以与人对战。
凌宵走到收费窗口,对里面穿着黑色法袍的修士道,“幻境,半个时辰。”
“十块下品灵石。”
凌宵拿出十块下品灵石放在窗口前的托盘上,托盘上的灵石消失,一张黑色带着灵力的门牌出现。
凌宵的手接触到门牌,便被传送到了一座空旷的大殿。
大殿由非金非玉非石非砖的特殊炼器材质所建,四周都刻着阵法。
凌宵手上出现一把黑色的三尺长刀,他将刀握在手中,周围的场景一变,他的眼前不再是空旷的大殿,而是末世人类最后的安全基地被覆灭时的景象。
安全基地周围是二十米高,宽约三米的高墙,墙上覆盖着高压电网,而此时,那些源源不断的丧尸正在往高墙上爬,被电焦了,其他丧尸踩着它们的尸体继续爬上来,还有一些会飞的丧尸直接飞了进来,凌宵手持长刀,眼神冷冽,杀了上去。
满城的丧尸密密麻麻,堆叠成了一座庞大的尸山,凌宵站在尸山上,手上的长刀往下滴着红的白的浆状物,他的眼睛漆黑,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旋涡,择人欲噬。
眼前的尸山突然如雾一般消散,眼前又变成了之前的大殿,凌宵被传送了出来,站在收费室门口。
他将黑金门牌放在收费室窗口,叫了一只灵鸟付了一块下品灵石赶到传送阵,他过去时云苏和秦浩也才刚到,昨日认识的那几个同学都在。
“你们昨天看了神剑宗的比武没?”肖黎凑过来问。
“看了,你们也看了?”云苏道。
“我赢了三十五块下品灵石嘿嘿……”肖黎乐得猫儿眼都眯了起来。
“我赌赢一局,赌输两局,老本都赔光了……”另一个同学道,云苏记得他叫邵海,看着十七八的模样,长相周正,带着一身少年意气,英姿勃发。
“小鲤鱼,你赌了没?”肖黎悄无声息地往乌鲤身边靠近,乌鲤早上起来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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