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涨硬的东西露在空气里,看起来很吓人,林月然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眼睛移开。
好丑的东西,像皱巴巴的烂香蕉。
他并不知道这根烂香蕉此刻充满了侵犯他的欲望,还妄想撞进他漂亮的身体里。
当那黑而狰狞的东西磨蹭上林月然的下体,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下面那个地方他从来没有碰过,肉嫩得很,有的时候走路会磨到,很难受,但他也咬牙忍着。
林月然不敢和任何人讲他的不舒服,他知道,爹娘对他爱答不理就是因为腿间这口女穴。
他不得不承认他最深恶痛绝的说法,他的确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
所以十几年来,林月然都在刻意忽略它的存在,直到今天,它在身上的存在感达到了顶峰。
章璋那双手不知怎么的就碰上他腿间的穴,把他搞得好奇怪。
那一处被手指奸淫,肥嘟嘟的肉唇忘情地抽搐着,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璋脸上狰狞的色欲。
林月然简单地把章璋和所有欺负他的人的目的划归于一类——想要羞辱他。
只不过羞辱的方式比他们更加下作,不容置喙地剥下他的裤子,粗暴地掰开他的腿。
那奇妙而锐利的快感也一样是他畸形的证据,他被碰那里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能感觉到下体的肉不停地蠕动着,他却没有办法让它停下来。
林月然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出男人的桎梏。
林月然虽然长得细皮嫩肉,但是从小到大干农活,身材修长,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线条漂亮的薄肌,力气本不该比娇生惯养的村长儿子小。
可下面被男根死死抵着,身上莫名其妙软得不行,使不出来一点劲儿,纤细的四肢藤蔓一样摇晃着,无力的挣扎看在精虫上脑的男人眼里却像是蓄意的勾引。
章璋只觉得胯下老二硬得要爆炸,迫不及待地把流着腺液的东西塞在林月然腿间。
初尝情欲滋味的肉唇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抽一抽地吮着抵在上面的鸡巴,里面灼热的水液热情地淋在上面。
“放开我,不要用你的脏东西碰我!”林月然绝望地哭叫着,那股令他羞耻不已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下面像失禁一样往外漏着水,阴唇不受控制地缠住那根让他害怕的阳物。
“脏吗?我看你个婊子可是喜欢的很呢,骚逼吸的这么紧……是不是嫌一根不够?”章璋小幅度地动着腰,磨蹭着软嫩的小逼。
“你们也别忍了,想干啥就干啥吧,别真往里头操就行。”章璋转头和那些硬着鸡巴,一直用手套弄着的男人们说。
章璋本来打算今天在这里把人办了,顺道和他这些狐朋狗友一起尝尝这骚货的味道,但他现在突然改了主意。
这么稀罕的人他要弄回家里,慢慢玩。
男人们听见章璋的话,都躁动起来,,他们看着章璋摸那流水的逼,一个个的都馋得不行,现在他们终于也能上手了。
“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你身上有个逼,就乖乖听话。不然明天,我保证全村人都能听见这个新闻。”章璋威胁他。
林月然不知道新闻是什么,但是明显听进去了他的话,一瞬间就不动了。
浓烈的腥臊味靠近了林月然,两根丑陋的东西直接拍在他漂亮的脸上。
嘴被突然打开,令人作呕的腥骚味充满口腔,窄小而柔软的口腔被撑到了极限,喉咙深处的肉不停蠕动着,想要呕吐,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让男人爽得不行。
“呜……”林月然被那浓烈的男性腥气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泪沿着漂亮的脸一直往下流,聚在尖尖的下巴上,随着动作荡着。
“不许咬,妈的,这骚嘴真是又嫩又紧,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说着。
林月然的双手也被拿起来,放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带着薄茧的手也被抓着,上下套弄那硬得不行的家伙。
“操了,这手又嫩又带点硬茧子,真他妈带感。”
“早知道这家伙真有个逼,我当年在村头就把他给操服帖了。”
林月然羞愤欲死,心里恨透了这群人,恨不能一口咬断嘴里那臭烘烘的子孙根,但是为了他的秘密,他只是安静受着,在心里默念着,像一个烂布娃娃一样,任人把玩。
上面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下身那根鸡巴也没闲着,突然开始动作起来。
毫无防备的稚嫩小逼被这样一磨,舒服得抽搐起来,两片花唇带着淫液,黏在柱身上,软嫩的触感爽得章璋头皮发麻。
他开始更用力地干弄那两片饱满的蚌肉,那柔软的位置那里能经受住这么凶猛的撞击,只是几下就已经红了,柔软的小逼高高肿起,钝痛里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唔……”林月然想求他轻点再慢点,但是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难闻的东西在里面摩擦着,享受着娇嫩的口腔。
太撑了……他都能感受到上面粗壮的青筋在里面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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