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别墅里,金颖蓉在厨房为王兴泰切水果,她如今正式上位了,虽然没有举办婚礼但穿的也不像没名份时低调,穿戴得大方得体却又不失富贵的金颖蓉切好水果放在盘子里端去给正在书房工作的王兴泰。
她轻轻敲门,听到王兴泰的允许声才进去,她小心翼翼地进门将盘子放在书桌上,低眉顺眼地将插着牙签的水果块喂到王兴泰嘴边温声细语:“来,老公快吃,这水果可甜呢。”
王兴泰吃了水果却不答话,金颖蓉侧开头眼珠子转着,想到什么又做关心态问:“老公在担心阿耀吗?”
王兴泰不语继续看着手上的合同,金颖蓉当然知道王兴泰听进去了,毕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她又道:“老公,我听说东南亚那边有一个私立医院,是专门治瘫痪的,你不如让阿耀去那儿治着?”
“哦?真的?”王兴泰正愁不知道把王耀扔哪呢,他的解语花就给他送来妙计了,听着金颖蓉给他介绍的二话不说就让人去把王耀送去那个东南亚的医院,其实王兴泰可以查一下的,但是他像扔垃圾一样把王耀扔去东南亚了。
医院里,他们给王耀打了一针镇定剂就带走了,王黯被保镖们打断了手臂,保镖们将他摁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带走。
不甘,愤恨,在心中蔓长。
即使手臂打上了石膏,王黯也在查王耀被送去哪了,这时王兴泰的保镖们又来了,他们踹开王黯在外租的房子,这一次是来带走他,王黯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迷药迷昏了,再次醒来时他在美国。
王耀缓缓睁开眼,此时的他在老挝。
“您好,大少爷,我是您的管家查理,在您留学的这期间由我来照顾您。”一口英伦腔的中年管家毕恭毕敬地对王黯介绍自己,介绍完后并不管王黯想要问什么就开始机械般介绍身后的佣人:“这位是露丝,这位是捷德,这位是露娜,这位是……他们七位都是菲佣。”
“抱歉查理,我想问一下这些菲佣他们听得懂中文或者英文吗?”王黯询问。
“不,他们听不懂英文和中文。”查理低头看了眼手表开口,“现在是十点二十一分,从现在起,除了您的必要问题,其他问题我都不会再回答您,非常抱歉,这是老爷、夫人的吩咐。”
“什么叫必要的问题?”王黯蹙眉。
“……”查理挥挥手让菲佣们去各司其职。
“医生,夫人特意吩咐了,二少爷只需要活着就行了。”一位满脸横肉口中镶了好几个金牙的中年男人操着一口正宗的老挝话跟一位医生说,手上还塞给对方一个保险箱,又笑着说:“这是刚开始的,往后还有呢。”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笑的贪婪又讨好,嘴上说着“我一定让夫人满意”送走了中年男人后他告诉护士们只需要给王耀每天擦身体就行了,不需要做康复训练,病人一旦有反抗情欲就打镇定剂。
王耀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们叽叽喳喳地说话,他虽然听不懂,但他明白自己完了,他看了眼窗外的陌生风景笑了一下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两年后。
美国——
王黯在来到美国的头一个星期是焦躁不安且不带脑子的傻子,因为他太担心弟弟了,他想要通过任何方式得到弟弟的消息,在处处碰壁后他不再闹了。
不是王黯学乖了,他只是冷静下来了。
王黯不能确定王耀被金颖蓉他们安排在了哪里,说不定王耀就在金颖蓉的身边,而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成为金颖蓉折磨弟弟与拿捏自己的把柄。
想到了这一点后王黯一边接受着美国这边的高等教育一边养精蓄锐,他开始利用目前手头上的人力资源结交美国上层社会,因为他很会做人,在短短的两年间有了不少同龄朋友,积攒了不少的人脉;期间王黯也检查了多次别墅和自己的房间、私人物品确定没有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松了口气也为弟弟那边担心。
在美国的两年王黯也没有玩物丧志,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王黯在美国的这两年里认识了一位玩的很好的朋友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是个已经毕业的大四生,正好阿尔弗雷德的父母打算派他去中国的家族企业分支,王黯拜托阿尔弗雷德帮忙悄悄查关于王耀的事包括王家现状,并把自己之前已经查到的东西交给阿尔弗雷德。
“行,不是就是查个事嘛,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我帮你。”阿尔弗雷德喝了口鸡尾酒毫不在乎地摆摆手表示小意思。
听阿尔弗雷德同意,王黯激动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表情不是特别明显,他深呼吸两口气无比感激道:“谢谢你琼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阿尔弗雷德还是金颖蓉,没有金颖蓉所期待的难堪、悲伤、敌意,有的只有目空一切的从容。
一瞬间金颖蓉就后悔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来找陈孀好了,金颖蓉这次来确实是自作主张,也确实想给陈孀好一个下马威,可金颖蓉忘了对方不是她,陈孀好与王兴泰不是依附,是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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