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性器已经将沾着腺液的龟头插进了他前面的女逼里了。
“嗯……啊……别……”启于季两手紧紧地捏住眼前有力的臂弯,淡粉色的指尖因为用力,都泛起了诡异的苍白。
“太子哥哥,就身后那几根手指,也不够你那骚穴吃吧,嗯?”
不要,不要……
启于季那双风情可堪的眼睛都哭红了。
难道他真的要被那侍卫给奸淫了吗?
“呜……啊啊……孤求你……把那……嗯……侍卫从……孤身上离开……”
启于季扬起天鹅般的脖颈,摇着头无助求饶,不知道身后男人顶弄的地方是哪里,直直让人小腹酸胀。
“啊嗯……启遇……安……呜……孤求你了……啊啊啊……不要再插……”
启于季忽然觉得,如果被启遇安操一操,也不是不可以,同一个低卑的侍卫比起来,要好受得太多了。
刹时,一根极其锋利的长箭裹挟着一片叶子钉在林乘身后的树干上。
距离能致命的脖颈只相差分毫。
“从他身上滚开。”一声清冽却已然染上了强烈怒意的声音响起。
说完,不等两个人反应过来,温介临沉气点脚就落到了一处,猛地将启于季从两人身上扯开,随即把披风围在启于季身上。
“嗯……”那后穴因为这一拉扯,陡然抽出来的粗长手指刮蹭到了某一点,激的下身一颤,颤栗着把女逼上的鸡巴给吐了出来,一股股淫水紧随其后。
此刻启于季被搂在温热熟悉的胸膛里,那被野男人玩的红肿不堪的骚逼却流着后穴被奸的淫汁。
启遇安眸色沉暗,把半硬的淫根塞了进去,将裤子重新系好,方才撩起眼皮看向来人,嗤笑了一声,“怎么,才来啊?”
他都把启于季的奶水喝了,乳胸舔了,骚逼干了,来的还真是准时。
说真话,他也不太乐意启于季被一个侍卫给奸干操。
特别是这位。
能比温介临都更快找到这里来,兴许是一开始,这来头不明的侍卫就已经潜在他们两人身后,看着他们在比武。
温介临只脸色阴沉地扫视了那穿着身形矫健的黑衣男子。
都杀了。
要把这些人的脏根给剁碎了,喂上狗。
竟然胆敢肖想太子殿下。
温介临此刻胸腔膨胀,想要立马去提了当今皇上的头颅,心安理得的上位,然后把启于季压在龙椅上,插他的后穴,捣他的前逼,前前后后都灌满了他的精液,要是漏出来一滴,就挖了跪在地下权臣的眼睛。
接着把那眼珠子塞到他流着骚水的逼口里,让他夹住。
从温介临出现到现在,林乘始终都低着头,只能瞧见那紧绷的下颌,唯恐温介临看清楚他的脸一样。
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止住颤抖,贴着的胸膛微震,就听见温介临哑声冷道,“骚逼给他插了么。”
启于季闻言,连忙伸手环住温介临的腰线,摇着头,闷闷地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他,没……”
“说清楚,不然我便把你撂这里,给他干烂你。”
启于季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将温介临抱得实实的,生怕温介临真的把他丢在这里,颤声道,“那个不一样的一处,给启遇安弄了,后面,只是给那个人的手指……”
遭受了这一遭,启于季清晰地感觉到,启遇安和那个侍卫,都不是温介临的对手。
因为温介临过来时,两个人皆没能察觉分毫。
启于季说完,耳边贴着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温介临只是轻轻一动,启于季就犹如打草惊蛇般不愿放手,方才早就喊得半哑的声音开口道,“温介临,你,你带孤回去。”
别把他丢在这。
“那你说,骚逼只给谁操?”温介临眸色忽闪,这声音,他真想当着两个人的面,把那骚逼给干透,干肿,最好,能怀上,怀上了就不可以当太子殿下了。
只能当在他身下呻吟的母狗。
“给你……”
“是么,可是太子殿下,臣不喜欢脏的。”
闻言,启于季抬起头,手仍紧抱着眼前的人,盯着温介临那因为说话而滚动的喉结,似穷途末路的旅客,下了最后一场赌注,“孤试着只喜欢你,只给你……也脏吗?”
眼前的喉结猛地一颤,温介临那颗都快要跳出来了,鲜血淋漓地,要心甘情愿任启于季将其揉碎。
启遇安后牙槽都要咬崩了。
只见渔翁得利的人语气僵硬,装做冷声道,“太子殿下,那出了武训场,你可要加把劲了,主动把骚逼吃进去,臣,喜欢的是女人。”
喜欢女人?
怪不得只是插他的女逼。
启遇安咧着笑道,“太子哥哥,温介临说他不喜欢你,别跟他走。”
话语刚落,温介临就搂着启于季的纤腰腾步回去了,只给启遇安和林乘留下一道走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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